偌大的客廳,環視一周,看誰都是暗懷鬼胎。
偌大的隊伍,眼睛一瞟,看誰都是凶手罪犯。
承認吧,肯定有人把球球藏起來了,你們那點小心思從最初要提出和平共處的時候就憋不住了。
路西法坐靠木椅,稍有不耐的食指敲擊手背,問:“今早你們沒有察覺到一點異常?”
這話問的是加百列和巴爾,今天神魔兩界的名額是他們的,兩人也是按時守點來到花球球這邊,怎麼說也是“案發現場”第一目擊人,結果一致搖頭。
“我和加百列一起守在門外,等著九點的開門時間。”
巴爾無奈歎氣,怎麼搞的花球球才像天子,他像是不敢逾矩等待召喚的妃嬪呢。
“你們知道的,一般九點她都會開門,但今天我們等了許久也沒動靜……”
加百列蔫蔫的像朵被暴雨吹折的花,難過的想撞牆。
好不容易熬到的名額就這麼浪費了,他心疼啊!
阮清原更是悔不當初:“今早臨時工作上有事,我來遲了些……”
讓你沉迷工作,讓你沉迷工作,人跑了吧!
好想邦邦給自己兩拳。
空氣靜的嚇人,每個人神色各異,暗潮洶湧中又在打著自己的鬼主意。
薩麥爾不露痕跡將所有人的神色收入眸中,隨後不悅的眯起眼睛低聲道:“那昨天呢,昨天是誰和阿姐在一起,有沒有發現她有什麼異常之處?”
“我!”
“我我我!!!”
拉斐爾和阿羅積極踴躍的舉手。
拉斐爾感慨萬千:“昨天我帶她去做spa了,是我給她按摩的,要說異常的話就是她莫名其妙的哼了幾聲……”
阿羅露出溫柔的表情細細回憶:“然後我和阿姐去了城南的花海,一起躺在花海約定餘生,我勾著她的小拇指說……”
全員額角青筋直跳,忍耐到達極點。
“閉嘴!”
不知是誰厲聲一喝,空氣再次沉默。
路西法頭疼揉捏眉心:“前天呢,前天是誰。”
“我。”
“我。”
米迦勒和薩麥爾一起出聲,不相同卻一樣低磁的聲線重合,擦過人的耳朵帶著彆樣蘇感。
薩麥爾手指摩挲下巴,沉吟:“前天我和阿姐哪也沒去,隻是在她的臥室給她摸了角和尾巴,很舒服我顫栗著哼了幾聲,要說異常就是她臉紅的不正常,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
全員:“……”
滾,誰想聽你們到底做了什麼啊。
米迦勒緊緊蹙眉:“我隻是送給她一副耳飾,幫她戴上前揉捏幾下她的耳垂,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她便跑開了。”
全員:“……”
不跑是準備等你獸性大發嗎?
每次你揉人家耳垂準沒有好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