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到了晚上。
養心殿內燭火通明。
秦風的身影投射在巨大的疆域圖上,顯得格外孤高。
他揉了揉眉心,才剛處理完王德呈上來的,某些關於王都清洗後續的奏報。
“陛下。”
王德的聲音在殿外響起,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謙卑。
“進來。”
殿門被推開,一股精心調配過的、甜而不膩的異香先一步飄了進來。
緊接著,一道火紅色的身影,款款而入。
正是柳如煙。
她已經沐浴更衣,換上了一襲緋色的薄紗宮裙。
那紗裙極薄,極透。
堪堪遮住最關鍵的處所,卻將那驚心動魄的曲線勾勒得淋漓儘致。
雪白的肌膚在紗下若隱若現。
隨著她的走動,仿佛流動的羊脂美玉。
她赤著一雙玉足,腳踝上係著一串細小的金鈴。
每走一步,便發出一陣清脆悅耳的“叮鈴”聲,像是在敲擊著人的心弦。
她不像蕭冷月那般冰冷,也不像葉靈兒那般怯懦。
她的臉上,掛著一絲恰到好處的、帶著些許討好與試探的嫵媚笑容。
那雙天生上挑的狐狸眼,眼波流轉。
仿佛盛滿了春水,輕輕一晃,就能漾出萬種風情。
“奴家柳如煙,參見陛下。”
她的聲音軟糯,甜媚,讓人聽了,骨頭都要酥掉半邊。
秦風靠在龍榻上,用一種審視的、極具壓迫感的目光,從上到下地打量著她。
他見過太多美人。
皇後蘇晚夏是國色天香的牡丹,高貴,端莊,卻也清冷。
趙飛雪姐妹是含苞待放的茉莉,清純,活潑,帶著不諳世事的稚嫩。
而眼前的柳如煙。
則是一朵盛開到極致的、帶著刺的紅玫瑰。
妖異,惹火,並且……她很清楚自己的優勢是什麼。
麵對秦風那幾乎要將她剝光的眼神。
柳如煙非但沒有退縮,反而將本就飽滿的胸脯,不著痕跡地又挺了挺。
在這座皇宮裡,矜持是最沒用的東西。
她唯一的資本,就是這副身體,和取悅男人的手段。
“朕聽說,你曾一舞動王城?”
柳如煙笑得愈發嫵媚,她緩緩後退幾步,在殿中央盈盈一拜。
“奴家願為陛下,獻上一舞。”
“準。”
秦風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慵懶地揮了揮手。
他倒要看看,這所謂的“魅惑靈體”,所謂的一舞動京城是怎麼個事。
叮叮當當!~
柳如煙就在這寂靜的大殿中,隨著腳踝上金鈴的脆響,緩緩起舞。
她的腰肢柔軟得像是沒有骨頭。
隨著一個輕柔的旋身,帶起一片緋色的殘影。
薄紗飛揚,雪膩的長腿在裙擺下時隱時現,恰到好處地撩撥著觀賞者的視線。
最要命的,是她的眼神。
時而含羞帶怯,時而大膽熾熱,時而又流露出一絲惹人憐惜的淒楚。
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千言萬語。
有點意思!
秦風看的那叫一個目不轉睛。
眼神看起來平靜,但呼吸,卻不自覺地粗重了幾分。
不得不承認。
這個女人,是天生的尤物。
舞至酣處,柳如煙一個急速的旋身,裙擺如紅蓮般綻放。
最後,她像一隻耗儘了力氣的蝴蝶,嬌喘籲籲地撲倒在秦風的腿前,仰起那張汗濕的、愈發顯得嫵媚動人的臉。
“陛下……奴家,跳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