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抬手做一手勢,旁邊那西裝男便扔了一份文件在桌子上。
以安看向文件,隻一眼而已便明確了自己的猜想,她收回視線,看向那大佬,“大哥,林氏我想您是知曉的,我多少也能做些主,我們不妨就說點直接的,這人給您多少錢綁我家先生?”
那人隻是直直看以安笑,並未說什麼。
他在以前,在社團也是名聲響徹四方的,他猜想著眼前這丫頭想必是不認得他的,所以才沒有絲毫的懼怕。
更是驚奇這女人的聰明睿智,很快搞清楚了是誰做的局,直接說開了莊家誰來做其實都是隻看錢出的多少。
以安看一眼那西裝男繼續說道:“他公司等著林氏的錢救命,現下也未必拿得出多少錢來供各位用,這個樓盤停工也不止三兩天了,現在這個年代呢~”
以安看著眼前的大佬,故意壓低了聲音說道:“除親人和生死之交的朋友之間,無甚利益的話就更不值得冒死以供其驅使,我能給的起更好的條件,可以高處他許多倍,您願意的話我們可以聊聊。”
以安微微笑著,眼神堅定的看著那大哥,“您這眾小弟也不能為了不明不白的關係舍棄一家老小,您說是嗎?我想,我是可以體麵又周全的打點好您這後麵的事。但是也要看您,給不給我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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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身後的眾小弟聽她話畢,幾人有點動搖,都看向他們的老大等待他開腔。
以安知道,不管什麼人聚在一起,無非就是為了個利字而已,想贏,也並非是真的難,就是看誰舍得出籌碼而已。
她頓了頓氣,繼續說道:“現在是法製社會,不是三十年前的香港。如果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今天能從這出去也未必出的了海關,你們去不了香港,在大陸就總得躲躲藏藏,您想想是不是!”
那人聽罷拍手道:“果然,大家族出身的女人,格局不小,我們呢,並未傷害林先生,這個合同上您簽個字人就能帶回去!”
大哥原本就是被那西裝男忽悠,頂著父輩的交情請他出山,他萬萬沒想到綁來的是林家的人,如燙手山芋般被握在了手裡,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未等他做反應,很快就被找了上來。
他一開始也是慌張的,可站在樓頂觀察了很久,就隻看到一個女人一個保鏢,才有了現在談判的機會。
以安聽罷,翹起二郎腿故作輕鬆,“大哥,我不是個拐彎抹角的人,也不想各位不明不白的攤上事。
林氏呢,有規矩,在掌權人受威脅並且沒有集團法務列席時,所簽訂的合同並沒有法律效力……各位可以去求證一下,我不著急~”
那大佬身後的西裝男不等吩咐馬上撥出去了電話。
以安看著眼前的景象,差點笑出聲來,對著大佬繼續說道:“這十年裡,林氏和義安、和盛和多有生意來往。我們做生意也從不願究其前身是做什麼的。隻要跟我們合作的項目是沒有任何不仁不義之作為就可。
我想您也是知道林家的,而這份合同,我先生之所以沒有簽,是因為他。”
以安手指向那西裝男,“澳門賭場一周就揮霍掉整個項目資金,更因為他害了兩個年輕女孩子丟了性命,即便他拿到錢,不等跑去國外就會被抓起來了。
先生,您是個講義氣又豁達的人,可他這樣的人,不值得您為他做事!
我今天也可以不來的,您的位置我們知道了,完全可以用彆的方法來解決這件事,但是,誰的命都是命,這個...想必您也是認可的,所以我來了,您可以選擇另一個結果的。”
那大佬朝西裝男看去,良久道:“上一輩的情誼在,我隻是報恩而已。今天了解了原因,您這事,我便不插手了。”
以安見那人鬆了口便又說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重義氣沒有錯處,我們林家人也是明白的,而且祖上也都是有交情的人。我家有二位叔叔同義安也是生死之交。
今天的事,我不會不聲張出去,各位的車馬、安置費稍後就安排到位,日後若有什麼事,您可以直接聯係我,隻要不犯法不論大小事皆可。”
以安抽出手機裡麵夾著的卡片雙手遞上前。
那人接過卡片看著,隨即站起身抱拳道:“大小姐,今日之事多有得罪。半月前大哥還提起過您,不知是您二位,真的很抱歉。”隨即對身後人做了手勢,不多會兒,平台儘頭天井樓梯處,走出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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