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隻能這樣了,好在已經到了夏天,前後窗的穿堂風很涼爽。
躺在床上睡不著覺,哥幾們便閒聊了起來。
小柳先打開了話匣子:“剛才砸玻璃這事根本就算不了啥,其他辦事處比這離譜的事多了。”
“有啥好故事給我倆分享一下。”
“三個月前的一天,我還在公司做人事部經理時,邱經理突然急匆匆地來找我,讓我抓緊去處理一下尚誌辦事處員工被綁事件。”
“什麼被綁架?怎麼回事?”
“不是被綁架,是被綁了,還有性侵未遂!”
“哇,這也太勁爆了!趕緊說來聽聽!”
“邱總給我拿了五千元,讓我馬上去贖人,人已經被捆綁一夜了,彆鬨出人命或落下殘疾。
原來‘賦新康’尚誌辦事處副主任小張因家是下麵鄉鎮的,他白天工作完後,晚上就住在辦事處。
而辦事處是一個小院兒中的兩間平房,辦事處租的是正房中的兩間,房東家住在院門口加蓋的兩間房裡。
每天進出院門都要穿過房東這兩間房的走廊。
房東家有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兒,長得嫵媚動人,去年高考落榜後,今年正準備複讀。
那天半夜,小張在外麵喝得醉醺醺回來。他穿過走廊路過房東女兒的房間時,見房間門未關,便借著酒勁兒摸進了房間……
女兒的尖叫聲驚醒了在隔壁的房東夫婦,興好發現及時,兩口子製住小張後,將小張綁了起來。他們沒有選擇報警,而是通知了親屬。
第二天一早,女孩的叔叔、嬸子、舅舅、舅媽、堂哥、婊哥都過來了,擠滿了整個房間。
小張重新被五花大綁,像捆粽子一樣,雙腿雙腳被捆在一起扔在牆角。
員工來上班後,意識到事態嚴重,馬上給哈公司總部打了電話,‘邱總,房東家屬研究後,要三株公司派人來解決。’
我揣上錢後打車來到客運站,正趕上有車。到尚誌辦事處時已經快中午了。
一進屋,見小張隻穿著背心短褲,被反剪著雙手雙腳捆在一起,臉色臘黃,嘴唇已凍紫。
我一看,這已經被捆十多個小時了,如果再不鬆綁,四肢可能會落下殘疾。
‘你們先把人鬆綁,咱們有話好好說。’
其中一個主事的開口了:‘你看看你們公司員工,大半夜地摸進孩子屋裡動手動腳,以後讓她怎麼做人?今天必須給個說法!’
眾人在一旁隨聲附和道:‘對,今天必須給個說法!’
‘你看這也沒造成什麼傷害,你們說怎麼辦吧?我看看能不能解決。’
房東家幾個主事的親戚到另一個房間商量了幾分鐘後出來,房東開口了:‘我們商量了一下,孩子雖未受到傷害,但是受到了驚嚇,你們至少得出三千元精神損失費!’
我一聽心下竊喜,這個錢數在我們準備賠償的範籌之內,我自己就能拍板。
但還不能表現出來,便說:‘有點多呀!這樣,稍等一會兒,我跟領導通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