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外麵裝做打電話,在角落沒人處拿出錢來,從中抽出了20張,又回來後對房東說:‘我跟領導請示了,基本同意了,但你得寫個保證書,不再繼續追究。’
‘行,我們馬上寫’。
房東一家在一旁數著三千元錢,我們這邊馬上找剪刀把綁在小張身上的繩子剪斷。
解開繩子後,小張的胳膊腿都已僵硬,員工小李、小孫忙給他抬到床上按摩,經過半個多小時的舒筋活血,小張的手腳才能活動。
本來公司半個月前就想辭退小張,但他依仗在當地有點人脈關係,以及他抓住了一些公司不規範運做的把柄來要挾公司,至使公司一直未動他。
這次正好趕上這個事,公司已經幫他平了事,他應該無話可說了。
‘小張,你這次出了這個事,公司沒法留你了,你一會兒收拾收拾東西走吧。’
‘好,我知道了,這次給公司添麻煩了,等我再緩一會兒,恢複過來後我就收拾東西離開。’
這事還算解決得圓滿,雖花了點代價,不過給公司拆了顆定時炸彈,也值了。”
“真沒想到還能有這樣的事。”
“公司大了,什麼事都有。”
“看來與這事相比,我們這砸玻璃的事還真不算什麼。”
……
第二天一早便出去找人安裝玻璃、修窗戶,忙活了一上午,總算修繕一新,共花了210元。
下午與小柳、小何去派出所辦了暫住證,半年期的暫住證每人花了50元錢。
處理完這些事後,哥幾個又出去打了幾杆台球,晚上我自己又去大眾舞廳跳了會兒交誼舞,放鬆一下,以便儘快忘了這驚悚的一幕。
6月27日下午,呼蘭辦主任小鄭和小楊結束了社區義診後,來營銷部找我和小柳去呼蘭師專看音教係的畢業晚會。
原來小鄭的高中同學小曹在呼蘭師專音教係,現在馬上要畢業了,同學們籌備了一台晚會麵向全校師生彙報演出。
一聽是音教係的演出,一定差不了,便拉上小柳與小鄭、小楊一行四人打車去了呼蘭師專。
演出在師專的大禮堂舉行,禮堂雖沒有哈師大的大,但仍可容納千人左右。
我們幾個找到了第七八排的中間位置坐下,演出於六點半準時開始。
開場第一個節目是七八個女生表演的現代舞,隨著動感的旋律響起,幾名上身著蝙蝠衫、下身穿黑色氨綸褲的年輕女孩在舞台上激情四射地跳了起來。
因為我平日喜歡跳舞,便較有興致地將目光從一個個女孩的容貌、身姿掃過……
突然發現,右數第二個女孩的舞技非常標準、動作到位,仔細一瞅,她的容貌也很驚豔,隻是她並不在突出的c位。
我向旁邊的小柳、小鄭、小楊低聲說:“你們看右數第二個女孩跳得多專業,我敢打賭,她是她們這裡跳得最好的,或許這個舞就是她教大家跳的!”
我的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大家看後有的讚同,有的則不以為然。
“那可不一定,要是她教的,她怎麼不去領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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