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回辦事處又聊了一會兒,晚上安頓他倆在辦事處住下。
第二天一早回辦事處,見小施已經從鶴崗趕回來。他這一趟除了將之前發給他同學那批貨款結回,又賣出去了5箱。
老賈因家中有事起大早乘第一班長途車趕回肇源了。
老馬留下來,他想一個人去北安市開發市場。
與老馬去南極市場進貨,這次給他往北安市場配了二十箱貨。
回來時接到公司城市市場部經理老鄭的傳呼,撥回去電話,得知他要從我這兒低價進六箱三株口服液。
雖然現在都已經實行承包製,但因為我們駐外辦事處有差旅費的原因,市內城市市場部的三株口服液承包結算價格比我們周邊市場的結算價每瓶要高3.5元。
老鄭也還算挺講究,給我每瓶留了0.5元費用。
我一算,這一箱還能剩12元毛利,五箱能有60元毛利,如果乘客車從呼蘭帶回來應該夠費用,還能剩三十元左右,而且還能幫我走點量,便一口答應下來。
送走老馬後,便乘車趕回呼蘭給老鄭取三株口服液。
在呼蘭辦事處打車去客運站花了5元,回來的長途客車加收了15元運費,與老鄭約好在公路大橋站點交接,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加上我去呼蘭的來回路費10元錢,這一趟總共花了30元,還能剩30元,沒算白忙活。
回道裡辦事處與小施對賬,他那邊這幾天也收獲不小,伊春他同學那邊也結回了大部分貨款,今天又聯係成了給七台河那邊的同學發貨。
4月2日回公司開會,中午請老崔、老吳、老鄭哥仨個在樓下小飯店搓了一頓。
哥幾個的市場現在都不太好,除了市內的老鄭,我們幾個都是光杆司令了。
下午開會,老白一改往日的嚴肅,與大家閒聊起來,問問每個人的市場有沒有什麼問題,並叮囑大家做好自己的市場同時,也彆在三株公司這一棵大樹上吊死了,多給自己找找後路。
見老白話裡有話,大家覺得不太對勁,老吳率先開口“咋的?白哥你這是要走嗎?”
大家也都把疑惑的目光投向老白。
“唉,既然你們問了,我就提前告訴你們吧!我明後天就走了,本來想晚上請你們吃飯時再說呢!”
“是調走了嗎?要去哪個部門呀?”
“不是調崗是辭職了,想換個環境試試,沒辦法,現在整個公司銷量下滑很嚴重,我這兒也不賺錢呀,壓力還挺大,總部那邊一天好幾個電話。”
“那白哥你走了,誰來接你呀?”
老白用一種耐人尋味的目光看了我和老崔一眼說“是金子,金學錫。”
我和老崔聽後對視了一眼,不免心頭一震,“居然是老上級要回來主持工作了。”
估計老崔的心理活動會更加劇烈,他曾經和金子在鬆拖廠住宿舍時就是好哥們,當年進三株時就是金子把他招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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