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群出現的很怪,祁月眯了眯眼,視線一轉,瞥見了要往這來的嚴淮和林渝行。
這兒剛好來了一大窩的老鼠,祁月看著混亂的鎮民,有不好的預感,現再過去攔人已經來不及了。
一個中年女人被老鼠嚇到連途後退,手往後摸索試圖找個安心的工具,她隻摸到了桌麵,乾脆直接爬到桌子上,一隻手指著老鼠大聲問道:“你們誰知道哪裡來的老鼠啊!惡心死了!”
“阿媽……我好癢……”
“你怎麼了?”女人抱起孩子仔細看了看,孩子一直抓撓著大腿,他癢的不行,最後哭了出來。
“我好癢啊……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是剛才不小心去踢了一下老鼠……”
“你怎敢踢呢!我帶你去洗澡!”
“我好像也有點癢了?鎮上周圍都是樹林,是蚊子咬的吧?就是太癢了。”
“你彆說話,我也癢!”
隨著老鼠吱吱叫,部分人忘記避開隻知道身上不舒服,又癢又怪的。
嚴淮二人已經到了,他們沒有直接進到鼠群那塊區域,看見這麼多老鼠,嚴淮低聲對林渝行說:“這邊的老鼠好像是從你家老宅那邊來的啊~”
林渝行的眉頭一皺:“林家老宅嗎?我第一次去的那次,那裡邊確實有老鼠,因為已經被廢棄了有一些蟲鼠會很正常。”
“所以出現在那邊很合理,合理到讓我們都忽視了這個地方。”嚴淮彎起眉眼,他看著眼前亂糟糟的人群,不一會嚴淮有些遺憾地歎了一聲氣,“似乎有點不妙啊。”
林渝行不解,也一同看去,那些鎮民在驅趕老鼠的同時也在盯著他們看,不善的目光讓人有些背後一涼。
祁月在屋頂注意到了情況,她轉頭一看,看見江燕抓著老鼠的尾巴提了過來,祁月嚇的往旁邊挪屁股。
江燕似乎是知道祁月被老鼠嚇到,立即走遠了一些。
與此同時,下麵。
嚴淮雙手環胸,臉上毫不在意,林渝行的右眼皮跳了一下,那些鎮民盯的更狠了。
這時一個鎮民用力的用火把燙了一下老鼠,衝著他們喊道:“你們回來乾什麼?!鎮長都讓你們滾了!這些老鼠不會是你們引來的邪祟吧!”
“——呸!晦氣死了!”
嚴淮揚了一下右眉,“罵的這麼難聽?不聽一下解釋?”
他的話音未落,又有人衝他喊道:“聽什麼解釋?我剛才都看見你們回來了,剛到老鼠又很巧的出現了!還是一大群!一大群啊!”
唾沫都快噴到臉上了,還真是不好好聽完一句話。
嚴淮抬起垂在身側的手,撩起垂落的碎發,他輕輕地抬眸,帶有笑意的眼睛在抬眸那一刻轉變為了冰冷的眼神,儘管他在微笑,那笑容裡藏著一把鋒利的刀。
他的語調平淡,聲線卻很溫柔:“不是我們帶過來的哦,更不是什麼邪祟。”
“放你媽的屁!”
“……”嚴淮臉上笑容笑的意味深長,“您、有、好、好、聽、了、麼——?”
語氣中的寒意穿過了全身,連骨縫都在打顫的寒意,不得不讓鎮民閉上嘴。
他們仍然對嚴淮帶有防備、不善的心思。
嚴淮懶得動手打人,不打人這已經是很溫柔的,而身後林渝行板著一張臉,生氣與不生氣這表情也沒啥區彆,嚴淮好像看出了他在生氣。
看見林渝行生氣,嚴淮的興致被抬了上來,他麵帶微笑看著鎮民,鎮民挺直了腰杆,驅趕老鼠的手更加用力了。
“嗬~”嚴淮輕笑了一聲,“麻煩各位往兩邊躲一下,一會兒被波及到不要罵我。”
他們一聽,半信半疑的往兩邊散開,嚴淮丟出一張張方塊花色撲克牌,從天而降的的方塊將老鼠隔開,把它們夾在路道中央,鎮民看不見玩家技能,也不知道嚴淮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