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孔夫邁出,更是給一眾人驚掉了下巴。
孔夫沒有理會眾人,而是望向二人“去把那幾個家夥抓了,老夫去慰問慰問蘇霖少儒。”
“是!”
二人領命,一步邁出便是消失在了原地。
孔夫也是冷冷的掃了一圈眾人,嚇得他們連忙噓聲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在這儒家,誰不知道孔夫?殺人不眨眼都是謙虛了。
當孔夫的身影消失在山巔的路上後,眾人才鬆了口氣。
“我去!嚇死我了!那閻王怎麼來了?”
“鬼知道!怕是哪個家夥犯事讓人抓住尾巴了,看這架勢,怕是凶多吉少啊。”
“唉,不影響咱們就行了,在這蘇霖山,他閻王想必也不敢太過放肆。”
“嘿!你莫不是糊塗了,當年在大儒麵前他都敢抓人,還會怕咱們蘇霖山?”
“是啊是啊,他閻王爺的名號可不是吹出來的,是真敢抓人啊。”
相比於這裡的議論紛紛,一處山清水秀的樓閣中倒是更顯滑稽。
青年赤裸著身子,滿臉驚恐與怒火望著二人,一旁的幾人正手忙腳亂的穿著衣物,卻是被驚的忘了自己是個修士,揮揮手就能夠穿好衣服。
而那翻倒的桌子後,一個頭發淩亂的女子謹慎的探出頭,麵色潮紅的很不自然。
“你們乾什麼!不知道這裡是蘇霖山嗎?!”
軌胥麵色冷漠,從懷中摸出一捆閃爍著黑色光芒的繩子,望向孔無極道“蘇霖山?嗬嗬,儒家之地,戒律堂皆可通行!”
眼見軌胥摸出了繩子,孔無極也是有些慌亂,他自然知道麵前的二人是誰,更是知道他們的手段有多狠,唯獨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找自己。
“我乾了什麼事?為何要來此抓我?”
孔無極抓起一旁的衣物也不管三七二十,就是往身上套,目光戒備的望著二人。
“偷盜靈藥,盜取丹殿丹藥共餘百萬之數,其中罪責,數不勝數。”
“怎麼可能?!這乾我何事?!”
孔無極眼睛都瞪大了,一臉懵逼的望著兩人。
但不等他說話,一根沉黑色的繩子迅速將幾人捆住,宛若綁犯人一般,一個接一個。
“是不是你乾的,我等自有定數,待回去了就清楚了。”
軌胥冷冷開口,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是拽著繩子朝外走去。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蕭晟莫在我怎麼可能做得到!再說那戒備森嚴的藥田,我怎麼可能進得去,他毀謗我,他毀謗我啊!”
但二人絲毫沒有理會他的嘶吼,牽著他們便是往著傳送陣走去。
一時間,幾個裸男和一個女裝半裸男的新聞便是傳遍了蘇霖山,也許大事的傳遞沒有那麼快,但若是八卦新聞,上一秒出現下一秒便是能夠傳遍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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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率先帶著他們離開了蘇霖山,因為他們知道,若是等孔蘇霖反應過來,他們肯定是不可能走的出去的,至少帶著那幾個人是不可能。
一座金光燦燦的殿堂中,九根盤龍紅柱屹立,最中間一個偌大無比的池子蕩漾著,濃鬱的酒香飄散在整個大殿。
而孔蘇霖,正赤身裸體的泡在池子之中。
酒池肉林,雖然沒有肉也沒有美女,但這可都是仙酒,要說起來,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蘇霖少儒,好雅興。”
孔夫一步邁入殿堂,第一眼便是望見閉眸享受的孔蘇霖。
孔蘇霖聞言也是睜開了雙眸,麵色一瞬的愣了愣,隨即輕笑道“孔夫長老,稀客啊,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他站起身來,毫不在意的從一旁架子上取下了一件金絲長袍,披在了身上。
隨後他揮了揮手,酒池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水晶般的長桌。
“坐,想必夫長老還沒品嘗過我蘇霖山特有的酒吧?來來來,這可不差於我們儒家那酒。”
孔蘇霖自顧自的將酒杯斟滿,將杯子推給孔夫。
孔夫接過杯子,一飲而儘“酒不錯。”
“不知孔夫長老今日所來,為何事?”
孔蘇霖身子往後一側,躺在了椅子上,眼眸微眯望著孔夫。
孔夫放下杯子,眼眸眯了眯“看來,孔蘇霖少儒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啊?”
孔蘇霖眼神忽的一冷,眼眸緩緩睜開,望著孔夫道“哦?那倒是抱歉了,本少儒近日以來一直待在我這蘇霖山,還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孔夫長老可不要憑空汙蔑我呀,到時候壞了你戒律長老的名聲——可就不好了。”
孔夫麵色不變,淡聲道“這倒無需少儒關心了,我戒律堂的名聲,少儒應該也有所耳聞,至於汙蔑,本長老可能會看錯人,但絕對不會看錯人。”
孔蘇霖雙手抱胸,目光森然的望著孔夫。
孔夫從懷中掏出那份玉簡,直接便是丟給了孔蘇霖。
他眉頭一簇,感覺內心有些不安,伸手接過玉簡看了起來。
他越看麵色愈發寒冷,到合上玉簡時都已經快要凍結空氣。
“孔夫長老,想必你應該看得出,是不是我做的。”
“抱歉,老夫看不出,我隻知道,紅繩諫上說的是你。”
“孔夫!你莫要太過分!”
孔蘇霖猛的沉聲喝道,眼眸微微眯起看著孔夫。
“你想怎麼樣?”
孔夫自顧自的拿起酒壺,為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儘,隨後望向孔蘇霖“少儒莫要抬舉老夫了,我也就是依法辦事罷了,談不得要怎麼樣。”
孔蘇霖坐直了身子,麵色冷漠的望著孔夫“你的意思是,沒得談咯?”
“談什麼?少儒的話,老夫理解不了啊。”
“孔夫,你莫要以為,躲在戒律堂就沒有人奈何得了你了,你不想想自己,也想一想你在乎的那些——外堂的小蟲子!”
孔夫聞言,目中精光一閃,指間摩挲著酒杯“少儒莫要說笑了,誰不知道你孔蘇霖少儒仁愛之心,自然不可能會犯如此大罪,主謀老夫已經命人帶走了,便不打擾少儒了。”
孔夫麵帶笑容,拍了拍孔蘇霖肩膀“少儒啊,還是多管教管教手下的人,老夫的戒律堂,可不講人情,到時候若是再落到老夫手裡,我可保證不了太多。”
孔夫說完便是邁步朝著殿外走去,在邁過門檻時,他忽然回頭“想必以蘇霖少儒之仁愛,會補齊丹閣損失的吧?”
說完,孔夫頭也不回的離開。
並非是他不想抓孔蘇霖,而是根本不可能抓。
那份諫上的事,是真是假他也能看得出來,孔蘇霖沒有這麼傻,自然不可能指示他們去這麼做,其中不用想都知道是另有他人。
而孔蘇霖,不過是背鍋的罷了。
但孔夫也不會計較這些,對他而言,能夠讓孔蘇霖忌憚自己,那便已經足夠。
“蠢貨!”
大殿內,孔蘇霖一掌掀翻了桌子,手中酒杯直接被捏成飛灰。
“孔靈魚,孔懷涫,好手段呐,夠狠呐!”
孔蘇霖麵色陰沉,目光帶著森冷殺氣,望著殿外。
孔蘇霖自然而然的認為,是另外兩個少儒動的手腳,隻不過,罪魁禍首另有其人。
而另外兩人,也都各有算計,雖然不知道孔蘇霖此刻正恨他們恨的咬牙切齒。
真正的罪魁禍首,此刻卻是一臉笑意,就連乾澤,也是翻著肚皮打著飽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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