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無心盯著他不語。
李夫仁皺眉。
盯著他,周無心道:“你莫要覺得你自由了,你記住,我隨時會取你性命!”
沒有說話,李夫仁突然猛的一把將她帶進懷中便吻住她。
周無心身子微僵愣愣看他。
片刻,李夫仁後退一步和目不轉睛看著他的周無心對視笑道:“我還以為你會暴怒殺了我。”
“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周無心道。
雙手一攤,李夫仁笑道:“你是我的女人這改變不了,所以又如何呢?”
目光冷冷盯著他片刻,周無心手一揮直接帶他消失在房中。
片刻,待回到凡童大院上空,在下降到離地五六米高的時候隻見周無心突然放手,然後就見李夫仁一個踏空便猛的砸落在地上。
強忍摔痛的屁股起身,李夫仁抬頭一臉無所謂道:“真砸壞我,反正心疼的是你!”
沒有搭理他,周無心直接消失在半空中。
揉了揉屁股,李夫仁道:“這女人真是小氣的很。”
“你沒必要冒犯她,對你沒好處。”金烏神王道。
“她若討厭,能感覺的出來。”李夫仁笑道,卻是他明顯感覺剛才自己冒犯其時其並沒有太反感。
“我還是睡覺吧,始終要認清現實。”李夫仁看眼樓道走廊上昏暗搖晃的燈籠歎道。
金烏神王沒吭聲。
稍許,悄無聲息摸索回到床榻後,李夫仁鑽進了被窩。
“你去哪了?”就在他準備閉目休息時,身旁朝女開口問。
想到過來時不小心踩了她的腳一下,李夫仁道:“抱歉了,房間實在太黑,我踩到你不是故意的。”
“沒事。”朝女道。
“剛才去上了趟廁所。”李夫仁又道。
“你晚上最好不要輕易出去,被巡邏的弟子看到,你會受處罰的。”朝女說道。
“上個廁所都不行嗎?”李夫仁道。
“我們睡前一般都很少喝水,就是怕夜間起夜。”朝女道。
合著個人生理全靠憋著,李夫仁無語道:“這可真比軍事管理還嚴格。”
因聽不懂他的話,朝女沉默。
“其實我挺好奇幾十人中隻有你一個女子,你的感受呢?”李夫仁笑說。
“他們大多都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沒什麼感受。”朝女道。
“那你可有喜歡的人?”李夫仁好奇問。
朝女沉默。
“喜歡又沒有錯,隻要不違反門規就是了。”李夫仁笑道。
“你新來這邊,並不了解這裡情況,早點睡吧。”朝女道。
“我實在睡不著,你陪我說說話如何。”李夫仁厚臉道。
朝女沉默。
“其實我和你們不太一樣,因為我是被逼來的。”李夫仁笑道。
“被逼來的?”朝女微愣看他。
“不錯,還是被一個明明喜歡我還裝模作樣裝凶狠的女人逼來的。”李夫仁故意看周無心住所方向撇嘴說。
而此時盤膝在榻上閉目休息的周無心眼皮微動。
“是誰逼你來的?”朝女疑惑。
“一個我也喜歡的人,哎!”李夫仁砸吧嘴。
朝女皺眉。
“我和你們可不一樣,喜歡就是喜歡,才不在乎會如何。”李夫仁笑道。
“受罰後你就不會這樣想了。”朝女道。
“你難道沒聽說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話嗎?”李夫仁笑道。
“這樣想你遲早會吃虧的。”朝女沉默片刻說道。
“那你要不要和我來一場打破世俗,激情四射的愛戀?”李夫仁笑眯眯問道。
朝女沉默。
“朝女?”見她半天不說話李夫仁壞笑喚。
“我和你不是一路人,你找彆人吧。”朝女說。
李夫仁失笑。
“束縛成為習慣就很難改變。”金烏神王道。
“我也隻是和她開個玩笑。”李夫仁笑道。
“聞仲已經回北海了。”金烏神王道。
“隻是早晚的事。”李夫仁不以為意。
“他近日就會正式讓楊蛟投降,不出意外近期就會率大軍返回。”金烏神王道。
“我這也算是幫他大忙了,明明要打十五年的仗,被我幾年解決了。”李夫仁道。
“商朝滅亡是大勢所趨,再如何也改變不了結局。”金烏神王道。
“我現在算是想通了,民間疾苦自有民間之人管,我專心做我的事就好。”李夫仁輕歎道。
“你處的高度就注定與彆人不同,這樣想一定是對的。”金烏神王道。
“主要是我突然想到夏商周秦漢三國……”李夫仁嘿嘿笑道。
“你可知為何大部分生命包括人類為什麼一直都在追求繁殖,且就算死都在所不惜?”金烏神王問道。
“這我以前也想過這個問題,應該是本能吧?”李夫仁遲疑問道。
“除初源生靈外,任何生命的誕生和生存初始都異常艱苦和困難的,正是生存不易,是以繁殖延續才成為他們的本能。”金烏神王道。
“就是說為了活著而活著,正是凡事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隻要儘力而為,再來個知足常樂就夠了!”李夫仁笑道。
“往往最難的是態度,最易的是固執,正是一向如此。”金烏神王道。
“最易的是固執……”李夫仁目光微閃。
“領悟十分,不如實踐一分。”金烏神王又道。
李夫仁翻白眼。
“隻會說不會做不是什麼好事。”金烏神王道。
“好了,我困了,不跟你聊了。”李夫仁打了個哈欠,哪不知他在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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