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
大院內,李夫仁二人被四個凡童押彎腰在地上被眾凡童指指點點,隻見和均冷冷盯著二人道:“你二人可有話說?”
“此事並不關我二人的事,純屬是意外。”李夫仁對他說道。
“意外?”和均冷漠看他。
“這誰又能料到會有鳥群過去?我等凡之軀又如何瞬間趕走鳥群?”李夫仁反問說道。
“你彆說了李夫仁。”見和均眼中寒光淩厲,陳步嚇得冷汗直流趕緊對他說。
“與我這般說話,你膽子倒不小。”和均道。
“不說其他,我入門尚淺,敢問門執,不知我們這是犯了哪條規矩?”李夫仁問道。
和均皺眉。
“快莫說了!”瞧他還敢如此說,陳步對他喝道。
暼其一眼,李夫仁猛的掙脫開押他的兩人直起身對和均道:“我仔細想想門執和知事說的凡童規矩,這似乎並沒提這等事吧?”
“現在我便告訴你一條最重要的規矩!”和均冷冷道。
並不懼他與他對視,李夫仁道:“門執請說!”
“管理你門執的話就是規矩!”和均盯著他冷漠道。
李夫仁挑眉。
“一人打二十大棍,立刻執行!”和均對李夫仁二人身後的凡童命令道。
“是門執!”押他們的四人大喝應是。
“慢!”李夫仁皺眉抬手。
和均麵無表情望他。
“當時麻雀過來時陳步拚命驅趕,他已經儘職了,隻有我無動於衷,你要打打我一人就是了。”李夫仁說道。
和均盯著他不語。
看眼身後不知何時拿出四根大木棍四個凡童,李夫仁又回頭對他道:“他的杖棍我替他擔了就是了!”
“李夫仁你!”陳步吃驚看他,沒想他會如此說。
沒有理會其,李夫仁對和均道:“門執以為如何?”
“我這裡從來沒有替代,隻有更重的責罰!”和均冷冷道。
“在下也聽聞過修道者的生活,心中深知修行需要極靜且極安全的環境,門執想想,他幾人在那裡修行,難道就沒有責任嗎?”李夫仁問道。
沒有回答,和均對拿杖棍的四個凡童道:“陳步打十棍,他則打四十棍!”
“這……”陳步不由呆住。
微微一笑,李夫仁卻是仗著吃過金牛肉皮糙肉厚的緣故,毫不在意對身後四人道:“可有聽到門執的話,你們隻管打我就是!”
“你要還活著,過來見我!”和均對他說。
瞧其轉身就走,李夫仁啞然失笑,然後很是主動的趴在地上。
“啊——”隨著凡童全力以赴的一棍到來,一旁陳步直接慘叫起來。
“靠,還挺痛!”李夫仁則皺眉,卻是沒想自己服下了金牛肉被打還這麼痛。
“異獸肉隻是讓你皮肉堅韌,痛覺還有些。”金烏神王說。
原來如此,李夫仁苦笑道:“那這下我算是爽了……”
“哎呦——”轉眼大院中就隻剩下李夫仁二人哀嚎聲。
入夜。
房間角落,李夫仁腦袋趴在枕頭上沉吟。
“如何了?”金烏神王問。
“沒太大後遺症,隻是痛感還沒消失。”李夫仁說。
“有田易這層淺關係,和均還算對你手下留情,若是一般人,敢大庭廣眾挑戰他權威,他絕不會留他性命。”金烏神王道。
打了個哈欠,李夫仁道:“小人物自視甚高的猖狂罷了。”
“此人是有幾分自視甚高。”金烏神王說。
“上班第一天就遇到這種事,不得不說我還真是夠倒黴的。”李夫仁道。
“你完全沒必要替陳步承擔,二十杖棍還打不死他。”金烏神王道。
“我也隻是想著自己皮糙肉厚,為他分擔分擔,隻不過沒想到這麼痛而已。”李夫仁道。
“周無心現在就在外麵。”金烏神王道。
抬頭看了眼黑漆漆的房門,李夫仁道:“自家的老公被自己弟子打了,我現在倒很想采訪采訪她是何感受。”
“這等事她就算想管也插不了手,畢竟管理凡童的事她已經全部放權給田易。”金烏神王道。
沒有說話,李夫仁眼珠子一轉當即故意摸屁股慘兮兮哼叫起來道:“哎呦,疼死我了,哎呦……”
“你如何了?”卻是聽到他的哼叫,他身旁朝女不忍關心問。
“沒事兒,你睡你的,我叫叫就好了。”李夫仁尷尬說,卻是目的不在其,隻是故意做給周無心看。
“我聽說你們的事了,倒沒想你會如此仗義為朋友承擔。”朝女道。
“我隻是喜歡實事求是,沒什麼。”因現在目的不是其,李夫仁隨口敷衍說。
“你比我想像要不錯。”朝女道。
“謝謝。”李夫仁道。
“你叫李夫仁是吧?”
“嗯。”
“不知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一個要飯乞丐而已。”
“要飯乞丐?”
“我現在有些不想說話,還請你見諒。”
“我理解,那你好生休息吧。”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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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他又開始哼叫起來。
朝女無言。
夜深人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