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香居的重建工程進行得如火如荼,何雨柱整日泡在工地上,親自監督每一道工序。馬華和雨水跑前跑後,張羅材料、協調工人,忙得腳不沾地。
這天傍晚,何雨柱正在核對建材清單,秦淮茹怯生生地找來了。她手裡拎著個保溫桶,站在工地外圍猶豫不前。
“何師傅……”她小聲喚道,“我燉了點湯……”
何雨柱抬頭看她一眼,繼續低頭對賬:“放那兒吧。”
秦淮茹把保溫桶放在臨時搭的木板桌上,搓著手站在原地:“我……我能幫上什麼忙嗎?”
“不用。”何雨柱頭也不抬,“把你的煎餅攤看好就行。”
秦淮茹眼圈一紅,低頭走了。馬華湊過來低聲道:“哥,秦姐這幾天天天來送飯,挺有心的……”
“有心?”何雨柱冷笑,“她要有心,當初就不會幫著許大茂害我。”
“可她現在確實改好了……”雨水也幫腔,“昨天還幫咱們勸走了來搗亂的人。”
何雨柱放下賬本,望著秦淮茹遠去的背影,歎了口氣:“有些人,可以給機會,但不能完全信任。”
重建期間,麻煩事一樁接一樁。先是建材頻頻被偷,後是工人接二連三出事。今天這個摔傷腿,明天那個家裡有急事,工程進度一拖再拖。
何雨柱心裡明鏡似的——這是有人在背後使絆子。他讓馬華暗地裡調查,果然發現是許大茂的姐姐在搞鬼。這女人出獄後不但不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勾結了一幫地痞流氓專門給焦香居添亂。
“哥,要不報警吧?”馬華氣憤地說。
“報警有用嗎?”何雨柱搖頭,“抓幾個小嘍囉,動不了根子。”
他改變策略,一方麵加強工地看守,另一方麵主動出擊。他托人打聽許姐的動向,發現她最近和區裡一個新調來的副局長走得很近。
“姓陳,管工商的。”老王悄悄告訴何雨柱,“聽說和許家是遠親,這次調來,就是衝著收拾你來的。”
何雨柱心裡一沉。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官麵上的刁難最是難辦。
果然,沒過幾天,麻煩就來了。先是消防檢查不合格,要重新改造消防通道;接著衛生防疫又挑刺,說廚房布局不合理;最後連城管都來找事,說招牌尺寸超標。
“這不明擺著刁難人嗎?”馬華氣得直拍桌子,“消防通道按圖紙修的,廚房布局是防疫站審核過的,招牌尺寸全區統一!他們這是雞蛋裡挑骨頭!”
何雨柱沒說話,把整改通知一張張收好。他知道,硬頂沒用,得想彆的法子。
他通過工商聯的老關係,請區裡退休的老領導來“指導工作”。老領導在焦香居工地轉了一圈,當著眾人的麵說:
“小何這個典型單位,是區裡的標杆。現在重建遇到困難,各部門要多支持,少刁難!”
這話傳出去,明麵上的刁難少了,但暗地裡的絆子一點沒少。今天斷電,明天斷水,後天建材又“意外”受損。
最懸的一次,工地腳手架突然倒塌,差點砸傷工人。何雨柱檢查後發現,固定架子的鐵絲被人動了手腳。
“這是要人命啊!”馬華後怕不已。
何雨柱臉色鐵青。他意識到,對方這是要下死手了。
當晚,他獨自去了許姐家。許姐看見他,先是一愣,隨即冷笑:“何老板大駕光臨,有何貴乾?”
“打開天窗說亮話。”何雨柱直接攤牌,“你要怎樣才肯罷手?”
許姐點燃一支煙,慢悠悠地說:“簡單。第一,把店關了;第二,滾出四合院;第三,給我弟弟磕頭認錯。”
何雨柱笑了:“我要是不答應呢?”
“那就彆怪我心狠手辣。”許姐吐個煙圈,“下次倒塌的,可就不止是腳手架了。”
何雨柱站起身:“我也送你三句話:第一,店我不會關;第二,院我不會搬;第三,要磕頭,讓你弟弟來給我磕。”
說完轉身就走。許姐在背後尖叫:“何雨柱!你等著!”
回到工地,何雨柱立即加強安保,又托關係從退伍軍人裡雇了幾個保鏢,日夜巡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