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那麼堅決。”延斯在旁邊附和了一句。
有些警惕地望向延斯,此時,訓練場已經有人陸陸續續地進來,本想大聲抱怨的淩卓這個時候也壓低了聲音:“你又怎麼了?”
延斯翻了個白眼,那雙像是蛇一樣的眼睛裡帶著嘲弄:
“我現在還是國際通緝犯,天使聯盟還沒有把我從通緝名單上撤下來,我怎麼可能對外摘下麵罩?”
“哇塞……精彩……”
淩卓突然開始懷疑這個任務是不是江安河派來故意折磨自己的。
“合著你們兩個人都不願意摘下自己的麵罩咯?”淩卓似乎已經預感到了什麼。
延斯和噩夢倒是難得很有默契地同時點了點頭。
肩膀沉了下去,淩卓眉頭皺了起來:“那就我一個人摘麵罩?”
“恐怕隻能這樣了,小貓咪,”延斯一邊說一邊用食指在自己的臉上比劃了一個“x”:“在天使聯盟履行和我的契約,將我從通緝令上摘下來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對外摘下麵罩的。”
難搞!
真不知道江安河還要派這兩個人跟自己一起去現場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算了,算了。
反正隻要到場就有工資可以賺。
淩卓這麼安慰著自己,想到這兒,她在胸前比劃了一個十字架,然後雙手合十:
“無論是哪路神佛,請一定要保證我們今晚行動順利!”
十七點的任務如期而至,淩卓在空閒時間本來是想要去找江安河談談延斯和噩夢在這個任務中的作用,但江安河今天一整天都在開會,根本沒有被淩卓逮到機會。
所以,當淩卓踏上直升機的時候,還是沒有爭取到將噩夢和延斯兩個人從任務中替換下來的時機。
直升機上,延斯和噩夢就像是執行普通任務一樣,還是穿著戰鬥服,戴著頭套,淩卓則換上了一身輕便的休閒服,看上去像是度假的大小姐和她的兩個保鏢。
延斯上上下下就堅果淩卓打量了一遍,舉手示意:“我覺得你的這身裝扮應該也不太適合參加宴會吧?”
淩卓低頭看著自己淺藍色的運動服,完全不覺得:“不是非正式的嗎?穿成這樣還不行?”
“但你這也太不正式了吧?”延斯舉起手,在空中比劃著,“至少應該是這樣,或者是這樣的裙子?我執行宴會刺殺任務的時候,宴會上的女人都穿這個樣子。”
噩夢在旁邊一邊左顧右盼打量著兩個人的表情,一邊給延斯幫腔:“是啊,野貓,你這個樣子看上去好像也很隨便,還不如我和延斯呢。”
“哎,不是,這飛機都飛到半路上了,你們兩個人說這個到底是什麼意思?”
淩卓無語了,這話他們就不能在登陸點見麵的時候告訴自己麼?
現在都已經飛到半空中了,說這個話是要乾什麼?
淩卓翻了個白眼——
他們還不如不說!
現在這不純純讓她焦慮麼!
不過,延斯不僅提出了問題,還提出了解決方案:“我們可以到合約國的商店裡去給你買一件裙子,即便不是禮服,也應該比這件正式一些,畢竟我們是那個人,隻有你一個人沒有戴麵罩,你就是我們全部的誠意。”
淩卓倒是沒想到延斯是這麼一個解決型人才,她一邊認同一邊點頭:“那請問買衣服的錢能報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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