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可沒做過。”
“畢竟,你無論哪一點都比不上我,無論是腦子,還是容貌,都是手下敗將。”
“像你這樣毫無威脅的人,出手對付你,我還嫌棄臟了我的手呢。”
“遇到事情彆怪彆人,凡事先想想自己有沒有問題。”
說完,陸鶴璋扭頭吩咐身邊的小廝:“陸府門口不是什麼人都能來胡鬨的,把人給我趕走,留在這裡礙眼。”
“是。”
那小廝應了一聲,最後即刻就拖著李牧之走遠了。
李牧之一個讀書人,手頭上的力氣是沒有這些粗人大的,隻能像個小雞仔似的被人提走。
他還想出口嚷嚷兩句,卻被小廝捂住了嘴,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他。
之後他還想靠近陸府,遠遠的就被小廝看見,然後驅逐走了。
他被那小廝收拾了一頓,灰頭土臉的回到了客棧。
付靈月原本還在等待著他的好消息,一看見他一身狼狽的回來。
頓時就急了。
“牧之哥哥,你這是怎麼了?不是去吏部問官職的事情了嗎?”
“怎麼樣,有結果了嗎?能去上任了嗎?”
李牧之如今就像一葉孤舟,在這偌大的京城裡搖擺不定,一個靠山都沒有,連給他出主意的人也沒有。
身邊雖然有付靈月陪伴著,可是她似乎隻關心他是否能當官,根本不在乎他心裡的想法如何。
李牧之之前就被她問的有點焦慮,如今自己被打了一通渾身是傷。
付靈月非但不關心他的傷口就罷了,見麵第一句就是詢問他的官職。
這不禁讓李牧之多想,付靈月是不是不在乎他,隻在乎他是否能做官?
仔細一想,好像也是這麼回事。
畢竟他和她成親這三年,付靈月總是在他耳邊提起日後他要做大官的話。
頓時,他在外頭受到的屈辱,在此刻也全部沉浸在了心底。
目光冷冷的看著付靈月:“靈月,如今吏部侍郎是陸更年,就是之前臨安府的太守,我原本是要娶他女兒的,後來出了我們的事情,這樁婚事就沒成。”
“打那裡他就開始記恨我了,如今他又管著官員調任的事情,他一直壓著我的任書,我怕是做不了官了。”
說完這話以後,李牧之目光一直注視著付靈月。
而付靈月聽完這話以後,直接就臉色大變:“什麼?”
“做不了官了?”
看著她滿眼的失望,李牧之心裡已經明白她最在意的是什麼了。
他略微失望的移開了頭,開始轉身去收拾自己的衣物:
“嗯,我們還是收拾收拾東西回家吧,去州府開個私塾也不錯。”
這是李牧之現在的想法,倒也不是完全在試探付靈月。
畢竟有陸更年父子壓在頭上,又沒一個引路人,他恐怕真的要辜負這一腔抱負了。
隻是原本他是躊躇滿誌的,如今也不得不認清事實。
付靈月看著李牧之這淒涼的收拾行李的樣子,頓時心裡可急了。
急忙走過去打掉了他手裡的東西:“李牧之,你這麼好的才學,是肯定要入朝為官的啊,你不要被如今這點困境所打倒。”
“這朝廷不是他們父子說了算,你想其他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