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如今正在氣頭上。
看見桀竟然還想以不做首領這件事情來威脅他們。
他心裡頓時更加氣惱了。
可是桀的實力又是有目共睹的,要是沒有他做首領,部落確實不行。
可今天他也受了很多,身上也流了很多血,就這麼屈服於桀,他不甘心。
於是他心裡梗著一口氣,既不出聲也不離開,就那麼站著。
陸鶴璋更不是那種會輕易妥協的人,於是兄弟二人都沒出聲,就那樣站著和桀對視。
桀看了看他們兄弟倆,又看了看身後的人,
望著他們著急忙慌七嘴八舌的樣子,他也明白是自己的威脅起到了作用。
人隻有在自己的利益受到威脅的時候,才會開始堅定不移的站在他這邊。
眼下看著部落裡許多人都在勸那兩兄弟向自己服軟,他心裡算是好過了一些。
望著還不肯向他屈服的那兩兄弟,他也決心要給他們一個教訓。
於是臭著臉,直接就開口:“我從沒有見過像我這樣的屈辱的首領。”
“今天我就把話放在這裡,你們兩兄弟,要麼離開部落,要麼我卸任首領的位置。”
“給你們一天的時間,你們自己選擇吧。”
“要是明天日落之前你們還沒有離開部落,那從此我就不再是夏部落的首領,從今往後部落裡有什麼事情,我也不會衝在第一個。”
說完,桀帶著渾身的傷一瘸一拐的就朝著自己的山洞走去了。
望著他撂下了狠話,部落裡的人是真的慌了。
看熱鬨歸看熱鬨,但威脅到自己的利益了,他們最是明白哪一頭重要了。
於是一波人去追桀了。
留下一波人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陸鶴璋和川。
均天受到過他們兄弟倆的恩惠,最是明白森林裡如今有多危險。
於是走到兄弟二人身邊勸道:
“你們瞧瞧今天這事鬨的,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你們倆人快跟我走,去拿上你們山洞裡的東西,去向首領賠罪,讓首領消氣。”
“現在外麵到處天寒地凍,野獸又多,你們要是被首領趕出了部落,恐怕要不了三天就會死……”
陸鶴璋的任務隻是讓自己的弟弟妹妹不黑化,至於留不留在部落裡,那還真的無所謂。
桀以為用這種話語就能威脅他們?
不做首領好啊,他還可以讓自己的弟弟做首領呢。
隻是如今部落裡的那些人還很固執,而川也還沒有徹底成長起來。
恐怕也難以得到部落人的信服。
看著在為他們著急的均天,他拍了拍均天的手說道:
“均天,這件事情我們會有考慮,今天的事情多謝你了,現在天已經黑了,你先回山洞休息吧。”
此時已經火燒眉頭了,他竟然還能這麼冷靜。
均天真是有種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感覺,但他又無法用準確的詞語來形容這種感覺。
隻好急得跺了跺腳,然後煩躁的丟下一句:
“行行行,反正首領下了命令,明天中午之前你們必須得去山洞賠禮道歉,否則誰人也幫不了你們了。”
均天說著,氣衝衝的就回了山洞。
周圍還圍著看熱鬨的族人。
不過陸鶴璋並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隻是來到弟弟跟前,伸手捏住了弟弟的獸皮,拉著他往山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