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秋算算日子,皇後如今應該也三個月了,也算是坐穩了這一胎。為了她之前的恩,蘇晚秋不介意成為皇後的開路刀。
做誰的刀不是做?皇後是個好人呢。
蘇晚秋這件事乾的張揚,中途確實有人想要摻一腳,但是都被化解了,祁景知道了也一笑而過。
禁足結束後,蘇晚秋穿著一身華麗的衣服來到鹹陽宮請安。
“以前覺得咱們的蘇寶林是隻羊,如今看來卻是咬人的狼呢。”劉昭媛率先開口。
“劉昭媛說的哪裡的話。”蘇晚秋道。
“以後怕是沒人敢惹蘇寶林了。”趙婕妤平日見誰都想懟一句,今日也不敢說的太過分。
她們雖然巴不得彆人受苦,可是沒人敢明麵上做這些。
蘇寶林她就是個瘋子。
“也不是蘇寶林的錯,畢竟是靜才人先動的手。”周充媛開口。
“瞧瞧你們一個兩個都給我定了罪,我這是做錯了什麼嗎?陛下可都沒說什麼。”蘇晚秋道。
“‘清閒貞靜,守節整齊,行己有恥,動靜有法,是謂婦德。’蘇寶林還是和善點好。”沈美人忽然說。
“沈美人這麼喜歡說教,不如去當女先生。”蘇晚秋頂了回去,“不過人家說書先生穿的可不是白袍,沈美人舍得換了?”
蘇晚秋似笑非笑的看著沈美人。
“我不過是勸誡你一句,聽不聽隨你。”沈美人神色毫無變化。
“沈美人說的不無道理,蘇寶林這次做的過了些。”周充媛又說到。
“哎呦,咱們宮裡什麼時候養了棵牆頭草。”趙婕妤輕笑,“周充媛你一整天的累不累,天天心裡罵人嘴上說著好話,哪天聽說你心有鬱結我都不會驚訝。”
“多謝趙婕妤關心,我身子好得很。”周充媛說道。
德妃看趙婕妤皺在一起的臉,快笑了出聲,連忙用手帕捂著嘴喘氣。
“靜才人最近可還好。”皇後忽然出聲。
“回皇後娘娘,臣妾一切安好。”靜才人起身回到。
“那就好,如今你懷著身子,有什麼需要的便來找我,前三個月若是無事可以不必來請安。”皇後說。
“多謝皇後娘娘。”靜才人道。
“你們還有其他事嗎?”皇後看向眾人。
眾人聞弦音而知雅意,紛紛起身告退。
剛出了鹹陽宮,蘇晚秋身子一轉去了太後的宮中。
“小主怎麼今日來太後宮中?”玉琴問。
小主一般保持著七天去一次的頻率,可是兩天前才去過。
“今日心情好,找點樂子。”蘇晚秋說,“東西都帶了嗎?”
“您放心,都帶上了。”玉琴答。
昨天晚上小主神神秘秘的將她叫過去,說是有事,結果是讓她研磨,她看著自家小主伴著月色畫了一幅蓮花,畫完後還讓她收好今天帶著。
本來以為是送給皇後的,如今看來是給太後的。
到太後宮中的時候,她才吃完早飯。
“你今日怎麼來了?”太後見到蘇晚秋也有些意外。
“臣妾昨日興致大發,做了一幅畫,越看越覺得不錯,拿來給太後賞賞。”蘇晚秋莞爾一笑,示意玉琴將畫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