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這這段時間蘇才人改邪歸正了,沒想到還是這幅性子。”劉昭媛說。
“人家本事著呢,我最瞧不上這些狐媚本事。”趙婕妤不屑。
“趙婕妤早上吃的陳醋嗎?還是端走了安婕妤的藥吃?怎得開始胡言亂語了。”蘇晚秋可不是忍氣吞聲的性子。
陰陽怪氣她聽聽,有來有回才正常不是嗎?
如果任憑彆人說三道四像個軟包子,那以後誰都要踩上你一腳。
“蘇才人你屢次以下犯上,不過是仗著皇後娘娘仁慈。”沈美人出聲,“可是規矩不能變。”
“沈美人說的是,蘇才人,本宮罰你抄寫五遍女訓,你可有異議?”孫修媛插嘴。
蘇晚秋看著她們沒有說話,沒了這個借口還會有彆的,這群人沒個安生日子。
“孫修媛所說倒是不錯,隻不過五遍是否太多了,蘇才人也不過是犯了個小錯罷了。”安婕妤說。
“安婕妤要是心善,就替蘇才人抄上一兩遍。”孫修媛不置可否。
蘇晚秋陪她們演了一出戲,又唱了一出戲,心滿意足的回了漪瀾閣。
“小主,這是膳房送來的甜羹。”玉畫端著碗進來,神情頗為嫌棄,“前幾日還趾高氣揚的,今日不還是來送東西,您是沒瞧見他們那諂媚的樣子,看一眼都要惡心的吃不下飯。”
“新研究出來的嗎。”蘇晚秋聞言抬頭。
待玉畫放在桌子上,蘇晚秋嘗了一口。
說不上好壞,平平淡淡,對她來說有些寡淡了。
“不合我的胃口,一會將它倒了吧。”蘇晚秋擦擦嘴。
“您要是不吃賞奴婢唄。”玉畫笑嘻嘻道。
“成,饞丫頭,一會拿去吃吧。”蘇晚秋虛空點了點玉畫的額頭。
“您最好了,您怎麼還真抄啊。”玉畫看見桌上的字,“讓奴婢來,奴婢學您的字學的最像的,平常也沒少幫您抄東西。”
這話說的倒是真的。
蘇晚秋往日在家裡讓四個侍女和她一起學字,特意讓她們學她的字,其中玉畫學的最像,當時每當先生罰抄,都是玉畫代筆。
這也是她帶玉畫進宮的原因之一。
“左右閒著也是閒著。”蘇晚秋擺擺手,“你瞧我這字是不是精進了。”
“讓朕瞧瞧。”還沒等玉畫回複,祁景的聲音便傳來。
蘇晚秋抬頭看向走進來的祁景,視線微移看向他身後的玉書,玉書點點頭退下。
“是進步了。”祁景將蘇晚秋抄寫的女訓拿起來,“福壽全,去吧朕私庫那條徽墨找出來給蘇才人。”
“陛下想讓我用徽墨寫女訓給孫婕妤啊。”蘇晚秋哼了一聲,裝作生氣的樣子。
心裡卻想著,這徽墨可是沈美人看上的東西,等她知道又要給她放冷眼刀了。
不過給了她的東西就是他的,管彆人什麼眼不眼刀的,羨慕她的人多了去了,個個都要計較,那豈不是要累死她。
“瞧你這張嘴。”祁景無奈,“朕哪裡是這個意思了,不過是看你字好,想著好馬配好鞍,你就算拿他丟著玩,朕也不管你。”
這話說的有意思,上好的徽墨讓她丟著玩,要是讓前朝那些大臣知道了,指不定給她扣個妖妃的帽子。
“陛下今日來的巧。”蘇晚秋眼睛一轉笑到,“臣妾不是還欠您一頓烤肉嗎,本來打算今日去請,正好您來了。”
“那我可是來得巧了。”祁景笑。
蘇晚秋話音剛落,玉書就指揮這一群人將烤架放在院內,吃的放在烤架不遠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