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平點頭:“很好吃。”
比她做的好吃多了。
她來村裡這段時間,每次吃飯都會不受控製地想到沈重,想他做的飯。
想到以後或許再也吃不到了,就覺得挺遺憾的。
江粟狀似無意地問:“你喜歡吃什麼他好像很清楚?知道你喜歡紅燒魚,喜歡吃辣。”
“嗯。”蘇平笑了下。
兩人在一起那麼久,彼此喜歡吃什麼,自然都是清楚的。
江粟瞥了她一眼,笑盈盈地說:“等我回了省城,要天天去沈重哥那兒蹭飯,讓他給我做我愛吃的。”
“等我學會了,我也請他吃飯,親自下廚請他去我那吃飯,謝謝他今天救我。”
“你知道嗎?我今天差點摔倒,是他及時攬著我的腰把我……”
“我可不喜歡天天做飯。”沈重突然從廚房走出來,打斷她的話。
他手裡拿著個一次性紙杯。
江粟立刻高興地站起來:“哎呀,我都忘了喝水了。還是沈重哥你細心,還專門給我拿出來。”
“這不是你的。”沈重繞過她,走到蘇平旁邊,把紙杯遞到她嘴邊,“喝點水,嘴都乾得起皮了。”
蘇平就著他的手喝了兩口。
以前一起住時,他常這樣喂她喝水吃東西,她都習慣了。
等喝完抬頭,看見江粟瞪大眼睛看著他們,她才後知後覺地臉一熱,尷尬地接過杯子自己拿著。
江粟委屈巴巴地說:“沈重哥,我的茶水要自己泡,她的你怎麼不讓她自己喝?親自泡親自喂,你區彆對待。”
沈重理所當然地說:“有我在,當然我給她泡,她和彆人,自然是不同的。”
這個彆人是誰,江粟自然清楚。
她也不覺得尷尬,質問道:“那我的都自己泡好了,你怎麼不幫我一起拿出來?”
沈重再次理所當然道:“我又不知道你現在喝不喝。”
江粟有點氣惱,嘟囔道:“我是客人呀,你給客人端杯水不是應該的嗎?”
說完跺了跺腳,自己跑進廚房拿水去了。
蘇平小聲問沈重:“我是不是又沒做好?她算是客人,好像確實該給她倒水。”
她完全忘了這茬。
沈重捏了捏她的耳垂,笑道:“彆管她。”
蘇平拍開他的手,羞惱道:“你彆動手動腳的,還有外人在呢。”
沈重低笑一聲,俯身湊近她耳邊,聲音壓得低低的,氣息溫熱而曖昧:“沒外人的時候……就能動?”
蘇平臉一燙,剛想說什麼,就感覺耳朵被輕輕舔了一下。
濕熱的感覺讓她渾身一僵。
“你……”她一把捂住耳朵,驚慌地看了眼廚房門口——江粟沒出來,她這才鬆了口氣,推開沈重,麵紅耳赤地斥道,“你規矩點。讓人看到多難為情!”
沈重笑得有點壞,聲音更低了:“等她走了再繼續。”
蘇平瞪他。
繼續什麼?
反正無論繼續做什麼,一律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