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媯虞淒他們如今到了何處?”
江無海每日都要吩咐楚淮安去打探消息。
“他們正在沿途清理所經之處的門派,那些門派基本都被屠戮殆儘,財物也被搶奪一空。”
“繼續前去探查。”
楚淮安剛一離開,旁邊便有人提議道。
“咱們倒不如主動去找他們。”
“當初西門齊他們就是一味苦等,結果錯失了良機。”
“沒錯,西門齊他們苦苦等了好幾日,最終不但鎮海被媯虞淒奪取,還陷入了夾擊之中。”
有幾個知曉顓州那邊事情的人紛紛附和。
大家都清楚,媯虞淒此人手段極為陰險。
江無海聽後陷入了沉默,他也聽聞過這些事,比如月華莊的莊主檀雲河,就慘遭媯虞淒截殺。
韋鵬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心中滿是不屑,覺得在場眾人皆是庸碌之輩。
“不過一個媯虞淒罷了,他們當初會被殺,還不是因為自身太弱。”
“若是實力夠強,又怎會遭此厄運?”
眾人聞言看向他,有人在心底對韋鵬極為鄙夷,暗自想著:
“你倒是厲害!之前想和媯虞淒談判,結果自己派去的人被穿透,立馬就聯係其他人尋求合作,就你能耐。”
但這些話也隻敢在心裡想想,畢竟韋鵬確實有些實力,不好輕易得罪。
“好了,看來咱們不能坐以待斃,應該主動出擊。”
江無海原本敲擊扶手的手一拍,當機立斷,派出探子去詳細打探媯虞淒隊伍的行蹤。
接著讓眾人各自回去做好準備,一旦得到消息,便立即出發。
“不是挺能叫嗎?”
“接著叫啊!”
靈鐮麵目猙獰,心中暗自想著,老子就喜歡收拾你這種張狂的家夥。
此時的豹清,大汗淋漓,臉上寫滿了痛苦。
他顫抖著右臂,除了拇指還剩下一小節之外,其餘手指皆已不見。
他所施展的奔雷掌,在靈鐮麵前毫無作用。
靈鐮速度奇快,每一次豹清的掌力襲來,都被他輕鬆防禦。
豹清嘗試去抓靈鐮的手,可剛觸碰到對方的手,靈鐮手一轉,他便會受傷。
此刻,豹清的左手也在不斷滴血,手掌上布滿了一道道橫七豎八的口子。
另一邊隻見斬夜雙手緊握巨劍,猛地發力一揮,那巨劍裹挾著凜冽的勁風,仿若一道黑色的閃電劃過,西明躲避不及,瞬間便被斬為兩段,血濺當場。
在此之前,斬夜巧妙操控著手中鎖鏈,鎖鏈另一端連接的巨劍飛速旋轉,以他為中心,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防禦屏障。
申海與西明二人圍著斬夜,多次試圖突破防線展開進攻,卻始終無法近身。
申海怒目圓睜,雙掌快速翻動,瞬間拍出十幾道掌印,帶著呼呼風聲朝著斬夜攻去。
然而,那些掌印剛觸及斬夜周身防禦範圍,便被一股無形的狂風硬生生卷入了回去。
就在申海滿心疑惑之時,狂風之中陡然寒光一閃,那把旋轉的巨劍不知從哪個刁鑽角度呼嘯飛出,帶著駭人的氣勢,險些將申海擊中。
這詭異莫測的攻擊方式,實在讓他們感到棘手萬分。
豹清在與靈鐮的激鬥中已然落於下風,此刻瞧見西明慘死,心中滿是驚惶。
他與申海迅速對視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退意,當下便想要抽身逃跑。
但靈鐮和斬夜又怎會輕易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