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金姐被我丟上沙發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的花枝亂顫,風情萬種。
我更生氣了,這不是我想要的反應。
至少金姐你應該反抗一下吧?
你麵對一個男人的偷襲,難道不應該感到害怕嗎。
我像個牛犢子一樣就壓了上去,笨拙的手在此時更顯尷尬。
可剛感受到胸膛壓著那兩團綿軟時,我忽然慫了。
項凡啊項凡,你到底在做什麼?
你媽死了連下葬送上山的錢都沒有。
你那個廢物老子跟著隔壁村的女人和野種跑了,你那些親戚沒有一個人願意幫忙的。
是誰不遠千裡迢迢連夜開車,讓你媽風光下葬,又將你帶到大城市給你工作,給你一口飯吃。
其他男人欺負她,難道你也要這麼做嗎?
我嚇得坐了起來,看著躺在沙發上,發絲略顯淩亂的金姐雙臂枕著腦袋,那鮮豔欲滴的紅唇露出一抹笑意。
“怎麼,慫啦,不做嗎?”
“金姐我...”
金姐領口因為我的粗魯,露出一線白雪春色。
僅僅隻是一角,但卻無法掩藏她豪華的事業線,像兩灘水要從緊繃的兩側滾出來,將我從道德上吞噬。
我慫了,真的慫了。
彆人欺負金姐,我怎麼能這麼做呢?
她一個女人在大城市打拚不容易,應酬看似遊刃有餘,但我卻知道,她厭惡這一切。
看到這裡,金姐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坐了起來,將我的腦袋揉進她溫暖的懷裡,柔聲道。
“項凡,你還年輕,你未來有很多可能,你眼前看到的,未必適合你。”
“金姐知道你在想什麼,...”
金姐捧起我的臉,耐心給我擦了擦淚水,微笑道,“你也不屬於金姐,你屬於一個更好的世界。”
“金姐,我不是想要欺負你,我就是看到你跟彆人在一起,為了賺錢還要賠笑,我就恨自己沒用。”
金姐聞言笑的更厲害了,但卻並不是嘲笑,而是欣慰。
“有你這一句話,姐就夠了。”
“項凡,姐知道你有上進心,你想要證明自己,以前總說還不是時候,現在姐給你一個機會行不?”
“好,”我在金姐柔軟的懷中點頭。
第二天,我開著金姐的大金杯去商場,金姐給我買了一套我人生中第一套西裝。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有些陌生,金姐站在我麵前給我打領帶,囑咐道。
“先讓你跟那些大老板混混臉熟,讓他們知道,你金姐也是有個小男人保護的。”
“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我已經跟你說了。”
“記住,最重要的是,不急不躁,穩紮穩打,做任何事情腦子必須清醒,懂?”
“嗯,”我有些不安的點頭。
“行了,也是一個精神的帥小夥兒,腰杆挺起來,自信一點。”
“好嘞,”我笑著故意將胸膛挺的筆直,惹得金姐捂嘴笑起來,抬手打了我一下。
下午,這場所謂大老板們的應酬會現場,有些人我之前見過,有些人我並不認識。
但有一點不同,這一次我不是隻在車裡等著,而是進入了所謂有錢人的應酬會現場。
金姐帶著我跟不少大老板打招呼,並且主動介紹我。
“王老板,這個是我弟弟,項凡,項凡跟王老板問個好。”
我笑著伸出手,“王總,您好。”
這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看在金姐的麵子上,跟我握了握手,隨後跟金姐攀談了起來。
在陸陸續續介紹了不少人,我發現金姐比我在大漢市想象的還要有地位。
這些所謂的千萬身家大老板,都非常尊重金姐,甚至有些忌憚。
難道是因為昨天那個看起來冷俊北方大老板?
我不知道。
就在這時,我餘光一掃,正好看到了一個清純披發的貴婦。
她也注意到了我,眼神有些意外。
是秦姐,秦慧。
秦慧挽著一個莫約五十多歲,是一個身體非常消瘦的矮個子老男人。
感覺也就一米六出頭,比秦姐還要矮半個腦袋。
兩個人站在一起,完全不匹配。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秦姐發來的。
“到廁所來。”
我看了看忙著應酬交流會的金姐,故作淡定去了廁所。
剛剛來到廁所,一隻手將我扯進了獨立衛生間。
“你這臭小子,怎麼來這裡了?”秦慧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坐在馬桶上。
似乎她也被我這幅稱頭的打扮所驚訝。
“沒有想到你穿西裝還挺帥的,剛剛我注意到,好多女人都在偷偷看你,姐心裡不舒服。”
“有嗎?”這我倒是沒有注意。
而且我也不認為自己有多帥。
以前讀書的時候,雖然也有女同學追過我,但我家庭那個樣子,麵對女同學的追求是自卑的。
但現在不一樣了,我有金姐,我還有一年工資才穿得起高檔西裝幫襯。
現在我覺得自己似乎也牛逼了一點吧?
“小心肝兒,昨天回去我就想死你了。”
“來,讓姐看看你。”
秦慧抓住我的頭發,力氣很大,想要將我占為己有,拚命的把我摁進她的胸脯。
她變得瘋狂,占有欲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