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
“有信介、福田和井上這幾個家夥跟著,總不至於叫他丟了性命就是.....”
錆兔末了補了一句,
豈料,他話音剛落.......
幾道陰風刮來,跟出去看熱鬨的信介、福田等人,全部又飛了回來,扶著膝蓋氣喘籲籲的抱怨:“媽呀~累死我了,那家夥速度太快,完全跟不住。”
這...
竟然...跟丟了嘛?
錆兔有些茫然。
他抻長了脖子,不敢相信的朝門外看了看,身邊是捂嘴偷笑的真菰。
......
人至少不應該在同一個坑裡跌倒兩次,這是父親炭治郎曾經對羅伊說過的話。
恰巧,他的另外一個父親席巴,也對他說過類似的話,隻不過“兩次”變成了“一次”...總結起來就是——
“殺手隻要失誤一次就會喪命!”
就比如現在......
如果不是羅伊的反應足夠快,就會被埋伏在灌木叢中的繩子絆倒,跌落進“刀坑”中。
而距離他放下“豪言”不過五分鐘,就已經踩了七個劍陣,碰上十個從天而降的木樁,以及被無處不在的草繩伏擊了八次.......
得虧自己那個笨蛋弟弟自持主角的身份,能夠活下來,否則隨便換個人,足夠他死上百回。
“歘——”
祭出“蛇活”粉碎掉最後一個迎麵飛來的樹樁......
羅伊踩著麵板的提示音...
【提示:蛇活+1】
跺掉腳麵上的積雪,再次出現在了鱗瀧左近次、錆兔、真菰以及信介福田等一眾生魂的視野中。
他的頭發甚至因為呆在山中太短,尚未結出冰碴,就這麼大喇喇的坐了下來,迎接他的是淚眼汪汪的炭治郎。
嗅覺太過敏銳的弊端就是,即便看不見錆兔等人,炭治郎也能隱約感受到一股濃濃的陰氣,這本能的就讓他感到不舒服,何況,還要麵對一個被一隻天狗麵具完全遮住麵容,根本就看不清神色的鱗瀧左近次。
炭治郎就差沒去抱羅伊的大腿,帶著哭腔說道:“尼桑,不要再丟下我一個人。”
“好。”
“你明天一早就走。”
炭治郎:“.......”
好像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那個傷害了他的尼桑,根本沒去管他,
伸手揭開鍋蓋,好像眼裡隻有飯。
“咕嚕嚕......”
砂鍋中,
兔肉軟爛已經有了脫骨的跡象,土豆也剛剛好,既不生硬,也沒軟爛成泥......
像是在慶賀羅伊歸來,亟待進入他的腸胃。
“師父,可以開吃了嗎?”少年微笑著看著鱗瀧左近次,墜在耳垂下方的太陽與山川耳飾,微微搖曳......
鱗瀧左近次恍惚了一瞬,似是還沒有回過神來,半晌點了點頭,問起了他的名字。
“灶門榮一郎...師父叫我榮一郎便是......”
少年如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