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衣服都脫了……
再再再再比如已經睡晚一個,睡第二個了!
她越想越氣越想越氣,跟保鏢爭執不休。
“等等,你說什麼,你是厲少的老婆?”
恰巧韓澤從洗手間出來看到了這一幕。
他跟看猴似的看著陸遲晚,“為了接近厲少,都這麼不要臉了?”
“你才不要臉,我就是他老婆!”
陸遲晚狠狠瞪了韓澤一眼。
韓澤這才看清楚陸遲晚的容貌,眼睛都眯了起來。
這可真是個絕色美人啊。
銀魅裡大大小小這麼多美女,溫柔的火辣的性感的都有。
可就沒一個比得上這個的。
也難怪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冒充厲少的老婆了,確實有點小資本。
可惜啊厲少對女人……
想想剛剛那場景,韓澤忍不住搖了搖頭。
厲少可能喜歡男人吧。
“據我所知厲少可沒女朋友,更沒結婚哪來的老婆,編個謊話都不會編,真不怕厲少把你活埋了。”
“是不是他老婆,你帶我去就知道了,如果我說的是謊話,他自然會處置我。”
“不然我就在這鬨,看是他不要臉,還是我不要臉!”
陸遲晚雖然氣到失去了理智,可腦子還是好用的。
她一看麵前這男人就是草包一個,很好利用。
果然,聽了這話韓澤點了點頭,“那成,我帶你過去。”
他對保鏢招了招手,“放開她。”
“韓哥,這……”
“沒事,出了事我擔著,再說了就這麼個小美女,手無縛雞之力,她真敢做些什麼,被爺一招就拿下了。”
韓澤是祁靳言的小跟班,平時銀魅的事他也有幫忙。
他都這麼說了,保鏢也讓了出來。
畢竟事關那位爺,他們其實也不敢輕易插手,韓澤能出頭更好。
韓澤帶著陸遲晚過去。
他的目光一直黏在陸遲晚身上,“美人,一會厲少急了要處置你,你求求哥,哥一定在厲少麵前保你一命。”
“就是嘛,你得陪哥一晚。”
陸遲晚並不搭理他嘴裡的葷話,皺著眉問,“還沒到?”
“喏,就前麵那個。”
韓澤指了指包廂的位置。
陸遲晚冷著臉衝了過去,猛地抬腳一踹。
砰!
包廂的門被她一腳踹開。
就是門太重了,她腿差點折了,幸好反應快伸手扶住了牆壁,不然非得上演一出跪地求饒不可。
韓澤嚇了一跳,罵了句,“艸,真他媽虎!”
這要惹惱了裡麵那幾位,他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包間內眾人全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踹門聲弄的莫名其妙。
正閉目休息的厲宴行更是一臉不悅的睜開了眼睛。
偏偏有個女人想勾上他,就趁著他休息的時候,端著酒和彆人換了位置靠了過來。
陸遲晚也是這時候踹開的門。
每一步巧合都在宣示著厲少即將陣亡。
韓澤急忙喊道:“四哥,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居然自稱厲少的老婆,還真是不怕死。”
“厲少連婚都沒結,哪來的老婆?”
聽了這話祁靳言也是一怔,瞬間笑了起來,揶揄了厲宴行一句,“你還有老婆,怎麼我都不知道?”
然而厲宴行聽到老婆這倆字,太陽穴猛地一跳,急忙朝門口看去。
果然…
出大事了。
“厲宴行,你乾什麼呢!”
“她是誰!”
陸遲晚眼裡隻有那女人意圖靠到厲宴行懷裡的一幕。
她又被氣哭了,氣衝衝衝過去興師問罪。
“你他媽誰啊,指誰呢?”
祁靳言怒了。
他還以為是哪個跟厲宴行有過曖昧關係的女人以正室自居鬨上門了。
他冷著臉罵了一句,伸手推了陸遲晚一下。
他的力氣陸遲晚哪裡承受得了,腳一崴朝著旁邊便狠狠栽了過去。
厲宴行臉色一冷,猛地起身一腳踢在了祁靳言膝蓋上,差點當場把人踢廢了。
他伸手將人扯了一把,及時把人拉到了懷裡護著。
“厲宴行!”
陸遲晚氣哭了,瘋狂的掙紮著,“你放開我,我不想看到你了,你彆解釋了我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厲宴行:“……”
他都還沒開口就成了王八。
其餘眾人:“……”
差點被踹廢了的祁靳言:“?”
臥槽?
臥槽?
臥槽啊!
他完犢子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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