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們是閃婚,婚禮肯定要補辦的。”
“隻是你……”
厲宴行歎了口氣,將剝好的栗子喂到小姑娘嘴裡,睜著眼睛說瞎話,“你總覺得我們身份不匹配,不想公開,讓我給你時間考驗我。”
責任轉眼全都推到了陸遲晚身上。
陸遲晚撓了撓頭,一臉驚愕,濕漉漉的眸子裡寫滿了詫異。
這就跟她當初聽說自己不肯住莊園,非要住破舊出租屋時的表情是一模一樣的。
“老公。”
“嗯?”
“我聽你描述,總覺得我以前是個傻逼。”
“躺平擺爛不好嗎,我為什麼非要奮鬥?”
“我一個小學未畢業的文盲,能奮鬥個什麼出來,我以前真是對自己認識不足,太過自大了!”
厲宴行:“……”
下一刻,小姑娘反手塞了個栗子給他,眼睛亮亮的,“彆的也就罷了,但是我是你老婆這事不能隱藏咯。”
“要讓你身邊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能隨便沾花惹草的!”
“好不好嘛。”
看著小姑娘那亮晶晶的眸子,和眼裡藏著的幾分狡詐。
厲宴行就知道這小丫頭賊的很,怕是有八百個心眼子在身上。
她是怎麼激韓澤帶她進包間的,他也聽說了。
以前倒是小瞧這丫頭了。
“好。”
厲宴行點點頭應下。
陸遲晚瞬間開心了,摟著厲宴行的脖子親了好幾下,“老公果然是最好的啦!”
“哦對了,姚美珠今個給了我幾樣東西,我覺得有點問題,把東西丟後備箱裡了。”
“她給的我不是毒藥,就是裝有定位的東西,所以我沒動,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呢。”
“嗯,真聰明。”
“那作為獎勵的話……”
陸遲晚眼珠一轉,笑了起來。
厲宴行:“……”
老婆這個笑多少有點奸詐的成分在裡麵。
“回去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請求行不行?”
陸遲晚伸出小指比了比,表情真摯,言語誠懇,“就這麼一個很小很小的請求。”
“好不好嘛老公。”
“老公老公老公……”
“好。”
厲宴行害怕的答應下來。
如果說他現在最怕的是什麼,有兩件事。
一,陸遲晚是個小哭包。
二,陸遲晚撒嬌似的喊他老公。
精準拿捏。
抵抗不了。
他明明清楚當初把陸遲晚帶回來是為了什麼,但也沒用。
麵對她的時候,他根本不會把她當成敵人或者彆的男人的女人,甚至想一步步的將人占為己有。
“老公真好,愛你呦。”
陸遲晚從袋子裡拿了顆栗子,笨手笨腳的給厲宴行剝了一顆,“獎勵老公的。”
厲少還是很享受小姑娘這軟軟的討好的。
然而…回去後他就後悔了。
當他看到薑姨一臉難色的端著一鍋熬好的中藥出來時,心裡咯噔一下。
“碗來了,用這個碗。”
陸遲晚扛著一個平時盛湯的大碗屁顛屁顛跟在薑姨身後。
“你病了?”
厲宴行皺眉看向她。
陸遲晚搖頭,“老公,這是給你大補的你快喝了。”
“……”
“我好的很,不需要大補。”
嗬。
他算是明白她今天跑去男科都做了什麼。
阿夏拎東西進來的時候,他沒仔細看。
現在才想起來那應該是一堆中藥。
“老公,你剛剛在路上答應我的。”
陸遲晚讓薑姨幫忙把砂鍋裡的藥倒了出來。
藥味濃的很,她都想跑。
但她想了想良藥苦口,溫教授又是頂尖的男科教授,這藥一定很管用。
厲宴行這才知道自己中了她的圈套,哄著他答應一個小小的要求,這就是小小的要求?
薑姨倒完藥,便趕緊去廚房忙活去了,走路的速度比平時快多了。
她可不想摻和這小兩口的私事,免得聽到什麼不該聽的。
薑姨走後,陸遲晚才小聲道:“我找大夫問了問,大夫說了你的病很好治的,用最傳統的中醫療法就行,比起西藥來這不傷身的,而且還能養身體。”
“你看你每天一副身體被掏空了的樣子,是得好好補補了。”
“老公坐下,乖,我喂你喝。”
陸遲晚拉著厲宴行坐在椅子上。
厲宴行不想坐,結果還被她重重的摁了一下,像管理囚犯似的。
“身體被掏空?”
“我做什麼被掏空了?”
厲少多少有些冤。
眼前的人他碰都沒碰一下,他倒是想被掏空。
他發現自己跟陸遲晚這狀態已經越來越不受控。
他今日甚至在想:陳陽的女人如何?
他厲宴行想要的,那就是他的。
“工作,熬夜?”
陸遲晚眨了眨眼睛,“反正不是乾那事被掏空的,畢竟你不行嘛。”
“林輕浮……”
厲宴行壓低了聲音,“以後不許說我不行。”
他後悔說這個慌了。
起初也沒覺得什麼,反正能避開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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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越聽越刺耳。
“行的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