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刹車的聲音同時傳來。
陸遲晚差點被這巨大的衝擊力甩出去。
好在厲宴行一直護著她,她沒被撞到,厲宴行被撞的不輕。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奶奶嫌棄我跑出來,派人暗殺我了?”
陸遲晚嚇的差點跳起來,結果腦袋撞到了車頂疼的她又縮了回去。
厲宴行伸手將她按回懷裡抱著,目光沉沉的看向罪魁禍首林牧。
“你腦子被驢踢了?”
“宴哥,對不起是我被嫂子的話嚇到了,撞路邊了。”
林牧趕緊把車子調整好,重新出發。
虛驚一場,除了車子有些受損,並沒什麼太大的損失。
倒不是什麼人暗殺,而是林牧失控撞到了路邊的石柱子上。
也幸好他及時刹車了,撞是撞上了,不至於把整輛車搭進去。
陸遲晚聽的稀裡糊塗的,“我的話嚇人?”
“我的話哪個字嚇人了?”
林牧:“……”
陸遲晚縮在厲宴行懷裡,可憐巴巴的問,“老公,他是不是嘲笑我戀愛腦呢?”
林牧:“?”
我不是,你彆冤枉我。
雖然但是…你這樣會要了我的命的。
“他不敢。”
“他敢嘲笑你,我把他頭擰下來給你當毽子踢。”
陸遲晚:“……”
她老公安慰人的話就一直挺…與眾不同,推陳出新?
厲宴行突然低頭親了下陸遲晚的側臉。
陸遲晚眨了眨眼睛,“老公,有外人在呢。”
林牧脫口而出,“沒事,我不是人,你們隨意。”
陸遲晚臉頰更紅了。
“疼不疼?”
直到厲宴行無奈的開口。
陸遲晚才反應過來,他是心疼自己挨的那一巴掌。
“有一點。”
“臉上已經沒那麼疼了,就是手疼。”
“老公,我這手未來一周可能都不方便做什麼了。”
“嗯不用你做,我來。”
“那我還得……”
陸遲晚小聲嘟囔,“上廁所洗澡呢。”
“我給你脫衣服,我給你洗。”
“老公,你那麼大聲乾嘛啊,真不把我哥當人啦。”
林牧這會心如止水的一心開車,什麼都不想了。
他已經麻木了。
你們倆這樣像是把我當過人嗎?
“老公,我好餓。”
“我今天受傷了,你讓薑姨給我做點好吃的補補。”
“好。”
“想吃什麼我讓薑姨去準備。”
“想吃砂鍋肉丸、鍋包肉、菠蘿包、手撕羊肉、燴裡脊、鬆鼠桂魚……”
“嗯,還想吃牛排和披薩,想吃鵝肝……”
西式的中式的陸遲晚點了十幾道。
多少有些為難薑姨了。
厲宴行一一記下來,發了條消息給杜管家,讓他通知薑姨去準備,順便將楊醫生叫回錦溪灣。
之前陸遲晚在錦溪灣養病的時候,厲宴行給她配備了專門的醫療團隊。
楊醫生是陸遲晚的主治大夫。
他對陸遲晚的身體情況比較了解。
陸遲晚靠在厲宴行懷裡,看他一直陰冷著的臉,想伸手去捏一捏,意識到自己手上有傷隻能縮了回來。
“彆亂動,想做什麼直接說,不要動手。”
“想動手等你好了怎麼動手都行。”
“那我想扒你衣服也行?”
陸遲晚的腦子永遠在天馬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