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遲晚搖了搖頭。
她隻知道x是厲宴行創立的,卻不知道這名字的來曆。
其實她知道x的時候,x已經很厲害了。
那時候她刻意回避所有關於厲宴行的消息。
直到後來陸景硯醒來,她那種自我封閉逃避的狀態才好了許多。
那時候她才知道厲宴行離開帝景以後,再沒回過厲家,自己創立了x,所涉及的產業很很廣。
大部分產業都跟厲家有所重合。
他就是奔著跟厲家作對去的。
“我原來也不知道的,但上個月有個記者采訪厲總的時候,問起了這事。”
“厲總隻說了一句,為了他最愛的人。”
“所以我就去問我哥了。”
“我哥說他也不明白,他隻知道x是行的意思,我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代表的是晚。
x代表的是行。
兩個人名字的最後一個字的首字母。
把放在前麵還是大寫,可見厲宴行的心思。
祁靳言不明白是因為他始終不知道陸遲晚的真實身份。
當時陸遲晚突然消失,大家都知道的是厲少的媳婦丟了,卻不知兩人發生了什麼。
沒人敢問,也沒人敢查。
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當然這也是祈錦兒嘴巴最嚴的一次,從沒跟祈錦兒泄露過,否則祁靳言那個大嘴巴肯定嚷嚷的到處都知道了。
陸遲晚愣了下。
謝錦意無奈道:“先進去,晚晚該餓了。”
祈錦兒意識到自己好像說了不該說的,急忙閉了嘴。
之後,幾人聊起公司的事還有以後的安排,都沒再提厲宴行的事,不過倒是提起了過幾日三寶會過來的事。
祈錦兒眼睛都亮了,“三寶都要四歲了,我都一年多沒見他們了,可太想他們了。”
“這次我一定要給他們三個準備一個大大的驚喜!”
陸遲晚這五年雖然沒回來南城,但謝錦意和祈錦兒一直都有出國去看陸遲晚,順便看三個寶寶。
謝錦意很意外。
陸遲晚這麼快能來南城,她就已經很意外了。
更沒想到陸遲晚竟然答應讓三寶也過來。
“晚晚,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嗯,厲宴行去北城找我了。”
“真的嗎?”
祈錦兒猛地站了起來,眼睛亮亮的,“你們複合了嗎,還是準備複合,什麼時候複合,我想喝喜酒。”
陸遲晚一臉愕然的看著這個很像叛徒的家夥,挑眉道:“我是你的老板,這麼熱衷於挖老板的八卦是不是不太好?”
祈錦兒大學畢業後,便留在了北城工作,進了陸遲晚創辦的思行傳媒。
思行傳媒的業務涉及很廣,祈錦兒是個時尚達人,不管是最流行的小說也好,電視電影題材也罷,還有各種其它時尚領域的新聞,她都熟悉的很。
因此她便留在了思行傳媒的市場部,做二把手。
一把手是位業內的前輩,一直在帶她。
祈錦兒在學校就是混日子的,家裡給的零花不多不少。
祁家也從未想讓她拋頭露麵做什麼正兒八經的工作,而是從大學開始便策劃著她的婚姻,想拿她的婚姻去換取利益。
這在豪門圈子裡實在正常的很。
有能力的還可以摸到家族企業的邊邊角角做些事,沒能力的隻能作為聯姻的棋子被丟出去。
祈錦兒和祁靳言都是被家族拋棄的孩子。
祁靳言靠著厲宴行在背後撐腰,才能跟家族對抗。
而祈錦兒靠的則是陸遲晚。
“嘿嘿。”
祈錦兒撓了撓頭,“主要是老板你跟厲少是我見過的最搭的cp,我就沒見過比你們還般配的情侶。”
“而且這五年厲少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緋聞也沒有,我聽我我哥說彆說女人了,厲少身邊就連隻母蒼蠅都沒有。”
“而你呢整天忙於事業,傳媒公司做的風生水起,還做了心理谘詢方麵的,同樣也做的風生水起,賺錢賺到手軟,也沒看到你包養哪個小鮮肉。”
“我一直都覺得你們有機會複合呢。”
“不過啊,不管怎樣我的心肯定是向著你的,我都沒跟我哥透露半分呢!”
“所以呢?”
謝錦意笑著開口,“晚晚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陸遲晚喝了口飲料,愣了下才道:“我隻知道我從沒忘記過他,至於以後…順其自然吧。”
“嗯,隨緣。”
謝錦意點了點頭沒再多說。
她做心理學的比尋常人看的更透徹些。
陸遲晚也是做心理學的。
她當時為了治療厲宴行,跟謝錦意學了不少心理知識,後來還做了平台。
那時候她以為自己學曆不夠,不能考證。
恢複記憶後出國求學的時候,順便就把證給考了下來。
如今她的心理谘詢室已經越做越大,在國際上都有很有名氣。
謝錦意的工作室出了問題,本人也遇到了工作瓶頸。
那時候她幾乎成了一個人人喊打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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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遲晚在她最難的時候,帶她進了自己的工作室。
工作室因此還遭遇了名聲危機。
不過陸遲晚並不在乎那些,那點困難對她來說也不算什麼。
之後謝錦意就一直留在了陸遲晚的工作室裡。
如今她是陸遲晚工作室裡的首席谘詢師,成績也很漂亮。
因此嚴格來說,祈錦兒和謝錦意都是她的下屬。
她給兩人開的條件也很好。
祈錦兒和謝錦意都有股份,每年的分紅就夠她們逍遙的了。
除了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剩下的事還不用她們操心,有陸遲晚這個大靠山就夠了。
三人聚餐完回去,已經是淩晨了。
陸遲晚住在南城的新彆墅區,半月灣。
半月灣這座彆墅區才剛出來一年,住的人並不多。
陸景辰給她買了彆墅區裡最好的位置,還是最大的那一棟。
周圍鄰居隔的遠一些。
彆墅裡的保鏢傭人都是從陸家那邊過來的老人。
隻不過陸遲晚來的匆忙,很多東西還沒準備。
她的房間剛收拾好,東西不多,畢竟在這邊也住不久。
陸遲晚洗完澡,坐在桌前擦頭發,電視開著播放的是財經新聞,講的是x今年和帝景以及傅氏集團兩大財團的競爭。
帝景與傅氏一直都是合作狀態。
可即便這兩大世家聯合圍剿x,也沒能成功。
陸遲晚看著新聞微微愣神,目光一轉,看到了桌上的瓶子。
她行李箱的東西太多了,還沒收拾完。
那個藍色的玻璃許願瓶是剛剛拿出來的。
六年前她和厲宴行在那家情趣酒店離開的時候,酒店送的許願瓶。
兩人寫了願望封存在許願瓶裡,然後用了密碼箱寄存在了酒店裡。
取願望的日子是一年之後,還有半年的結餘時間,如果超過一年半不取,瓶子和願望就會被丟掉。
據說沒去取許願瓶的情侶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五,僅有百分之五的情侶如期取出了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