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棄率高的嚇人。
不知那些沒去取願望的情侶是因為工作太忙忘記了,還是早已分手。
陸遲晚和厲宴行也是眾多分手情侶中的一對。
不同的是陸遲晚讓人幫忙取回了許願瓶,帶出了國。
這個瓶子她一直帶在身邊,但並沒打開過。
她其實是記得自己寫的願望的。
她也記得厲宴行寫的。
陸遲晚擦完頭發,將毛巾丟在一旁,猶豫了下打開了那個瓶子。
裡麵的字條折疊成了心的形狀,保存的很好。
當時她寫了好幾條。
厲宴行寫的不多。
她似乎還抱怨了幾句,嫌厲宴行寫的少。
陸遲晚猶豫許久,還是沒勇氣打開那些字條。
她有些煩悶,換了身衣服,拿著車鑰匙出了門。
保鏢不敢攔,開著車在後麵跟著。
陸遲晚的車子開的並不快。
淩晨的南城依然燈火通明,隻是人少了許多,來來往往的多數都是剛加完班趕回家的打工人。
五年前,陸遲晚在南城住了大半年,有幾條路她特彆熟悉。
那時候厲宴行工作忙,她自個待著無聊,不是出去和祈錦兒聚會,就是帶著阿夏買買買。
阿夏開著車載著她無數次走過那幾條必經的路。
因此陸遲晚開著開著,車子不自覺的轉了方向。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都快一路開到錦溪灣了。
陸遲晚:“……”
她難得失控一次。
停下車子,沉默了三分鐘,而後重新啟動車子調頭。
保鏢的車子跟著調頭。
他們被自家小姐弄的一頭霧水,不知道小姐大半夜的跑到這邊來兜什麼風。
轟隆一聲,劈裡啪啦的雨點砸了下來。
這場雨來的太過意外,越下越急。
陸遲晚開了雨刮器,但偶爾一陣疾風打過來,車子還會有什麼瞬間的視線被遮擋。
陸遲晚的情緒有些失控。
她不知道自己大半夜跑出來發什麼瘋,也不知道為什麼車子會差點開到錦溪灣。
她隻是見到一個背影而已。
那人不過嘗試了下,沒進去陸家便沒再堅持。
看樣子他所謂的深情也不過如此。
那自己發個什麼瘋?
陸遲晚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難過。
似乎壓抑了五年的痛苦與感情頃刻間爆發。
雨越下越大,她氣的失去控製,一腳踩在油門上車子飛了出去。
保鏢們:“……”
跟了小姐好幾年,沒見過小姐有路怒症啊?
轉角處。
陸遲晚車子開的太急。
對麵突然竄出一輛車。
雙方都開的太急,沒什麼顧忌,等有顧忌的時候已經晚了,猛打方向盤都躲不開的那種,隻能直直的撞過去。
砰!
巨響傳來。
陸遲晚被撞的腦袋生疼,骨頭跟散架了似的。
對方的情況應該也沒好哪裡去。
兩人的速度都很快不說,車子安全性能還都很高,很扛撞。
即便如此,前車的燈和保險杠也全掛了,那真是掛的一點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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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遲晚愣了下,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她想看看前車情況。
車子撞壞了無所謂,賠多少都賠的起,把人撞壞了就麻煩了。
對方大概也是這麼想的,同一時間下了車。
然後……
四目相對。
全都愣了。
雨水打開臉上,狂風呼呼的刮,看著眼前那張太過熟悉的臉,讓人一時間竟無法分清是現實還是幻想。
夢中的場景似乎真實上演了。
陸遲晚愣愣的看著麵前的男人和…車。
厲宴行的車差不多也被她的車給撞廢了。
她的車同樣沒好到哪裡去。
這車還是陸景辰新買的,她第一次開。
厲宴行也沒想到拐角處突然竄出來,猛地撞向自己的車子是媳婦開的。
他愣在那,靜靜的凝視著眼前的女孩。
五年未見,大家都變了許多。
越發成熟沉穩,可記憶中的樣子卻一點沒變。
“你……”
陸遲晚正想開口。
一陣狂風襲來,伴隨著暴雨的襲擊,雨滴打在陸遲晚臉上,打的她喘不過氣來。
厲宴行猛地一把扯下西裝外套,衝了過去。
他將外套裹在陸遲晚身上,把人擁入懷中,死死的抱著。
時隔五年,再見麵,熟悉的懷抱喚醒了過往的記憶。
過往的每一刻,瘋狂的湧入腦海,像是電影回放一般不斷上映。
陸遲晚和厲宴行在一起的幾個月,時間不長,可兩人幾乎是很少有矛盾的。
那段甜蜜的過往,就算最初是以欺騙的目的存在的,可在一起的甜蜜與真情,卻是無法抹殺的。
如果那一段過去真的那麼不堪。
陸遲晚不可能勇敢的生下三個孩子。
陸遲晚鼻子有些酸,不知該說什麼,也忘了掙紮。
“晚晚……”
狂風暴雨中,兩人緊緊相依。
厲宴行抱著懷中的女孩,低聲呢喃,“五年了,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沒有一刻不在想,哪怕是他故意出車禍陷入昏迷的那段日子,也一直在想她。
她離開之後,他真的差點活不下去了。
可後來他還是選擇了活下去。
因為他不甘心放棄,他用五年的時間跟過去那個淩亂不堪,偏執神經的自己告彆。
努力的把自己變成一個正常人,不再多疑,不再偏執,學著怎樣去愛一個人。
這對曾經滿身汙泥的他來說很難,但他從沒放棄過。
他一直沒敢去找她,是因為覺得如果自己真的改不好,根本就沒資格說愛她。
“什,什麼?”
窩在厲宴行懷裡的陸遲晚抬頭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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