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院子裡的都是結了婚的人,夫妻那點事,我也沒什麼說不出口的,我家男人啊,精力旺盛,晚上沒事就愛折騰。“
“我來隨軍後,身上又正好來事了,身子不舒服,睡在一起我怕他忍不住,乾脆就把他趕到那屋去睡了。”
“他一開始還不願意去,我是好勸歹勸才把他趕過去,昨天晚上還跟我鬨呢,要跟我一起睡,你們說這男人怎麼就那麼煩人呢。”
林夏一點不像編的,說的自然極了,而且合情合理。
就像恩愛的小兩口,妻子在抱怨丈夫晚上的黏人。
過來看熱鬨的幾乎都是軍嫂,大家一聽這個情況,都跟著點頭。
都是女人,這點事她們都懂,太懂了。
陸北霆在一旁聽得耳朵尖都紅了,他媳婦怎麼那麼能編呢。
還挺悅耳。
林夏又眼神鋒利的看向胡玉玲,
“誰知道這一點事,就被彆有用心的小人抓住了,造謠說我們是演戲是假夫妻。”
“胡玉玲,咱們兩家的男人是競爭關係,你怕你家男人比不過我男人,想幫一把,都是為人妻的,我也理解你,但你不能使用這樣的卑劣手段害人呀,想贏也要贏得光明磊落吧,這幸虧在這的各位都是明智的人,要不還不都被你忽悠利用,當你的證人了?”
林夏的這一番話,揭露了胡玉玲的嘴臉,也成功讓她的行為引起了眾怒,
大家紛紛指責她,
提乾靠的是真本事,怎麼能這麼誣陷人家呀。
胡玉玲心本是想揭穿林夏兩口子弄虛作假的,現在自己怎麼成了跳梁小醜人人喊打了。
惱羞成怒的說道,
“她說身上來了,你們就信呀,萬一是故意騙我們的呢。”
林夏哼笑了一聲,
“你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周大姐,麻煩你找兩個大家比較信得過的家屬進屋來,幫我做個證人。”
“好。”周蘭明白林夏的意思。
找了兩個人緣人品都比較好的家屬一起進了屋。
胡玉玲不放心,也跟著進了屋裡。
到屋裡,林夏撩起襯衫,往下扯了一點褲子,幾人都看到她身上綁著月經帶。
還看到泡在盆子裡帶血的內褲。
林夏略帶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每次身上來,量太多了,都會弄到內褲上,還沒來得及洗呢,讓大家見笑了。”
一起跟進來的兩個嫂子見林夏有些不好意思,還勸慰道,
“陸營長媳婦,彆不好意思,我們身上來的時候也都這樣。”
胡玉玲一看,身上真來了。
一時無言。
但總感覺不太可信,隨軍那天身上就來了,現在都來一周了,怎麼還沒乾淨呢,
“你身上能來那麼久?我都是兩三天就乾淨了。”胡玉玲陰陽怪氣的質問。
現在人家林夏都解釋清楚了,胡玉玲還要沒理鬨三分,那兩個跟進來的嫂子都看不下去了,
“人家身上來幾天你也管?我身上每次來都是也是七八天,怎麼了,還犯法了咋地?”
周蘭也說,
“兩三天就乾淨了你還多驕傲似的,趕緊找個中醫調理調理吧,彆再提前絕經了。”
林夏抿唇偷笑。
從屋裡出來後,周蘭三人給林夏作證,
“人家林夏確實是身上來事了,才和陸營長分房睡幾天的,大家不要聽信胡玉玲的誤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