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以為是劉闖去春鳳家,有人說難聽的了。
進屋聽春鳳說了來龍去脈,才知道是劉闖表白春鳳狠心拒絕了。
林夏惋惜的直咂嘴,都不知道說什麼。
要是春風是因為剛離婚就和劉闖在一起,怕彆人說三道四,這個倒好辦。
不搭理就是了,隻要把日子過好,自然就把這些人的嘴堵住了。
或者把她們揍一頓就老實了。
但現在的問題是,兩個人都想和對方在一起,但就因為不能生,春鳳不敢踏出這一步,
“林夏,我也想和他在一起,他給我一個家,我又能給她什麼。”
林夏勸說道,
“春鳳,他給你一個家,你也給了他一個家呀,相互依靠,相互關心,這是相互的呀。”
可春鳳說道,
“但我這個情況,我不能裝作跟正常女人一樣呀,在一起後,他就會和我一樣,被人指指點點。”
春鳳說完眼淚嘩嘩的,隻有在林夏跟前,她才能暢快的說出來、哭出來。
林夏聽的心裡那個難受,她一直以為春鳳離婚了,就能開始新的生活。
沒想到,她還是背負著那麼大的思想壓力。
真是應了那句話,事不在誰身上,誰不真正明白其中的苦楚和壓力。
林夏第一次見春鳳哭的那麼厲害,這會勸說什麼都是無意義的,隻能在一邊靜靜的陪著她。
哭吧,把所有的苦悶哭出來,心情或許就能好一點了。
歲月悄無聲息的過了半個月。
春鳳和劉闖私下幾乎沒有任何的交集,偶爾在路上或者林夏家遇到,春鳳也都是刻意垂頭回避。
隻是,周蘭大姐過來玩時,每次提起讓劉闖去相親,劉闖怎麼也不願意去時。
春鳳手上的針依然會紮到手裡。
提一次劉闖,就會紮一次,提一次劉闖就會紮到一次。
紮的林夏看著都疼,你就硬撐吧,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林夏想撮合他們,自然沒少勸,無奈,老實人倔起來都是認死理的。
這天傍晚,林夏和春風正在家裡做衣服,聽到院子裡有人喊她。
林夏出來一看,是劉闖過來了,
“嫂子,陸營長讓我給你帶個話,今天加班,晚飯不回來吃了。”
林夏應道,“哦,好的。”
劉闖並沒有走的意思,緊接著又問道,
“春鳳回去了嗎,我想和她談談。”
都說解鈴還須係鈴人,這不人來了嗎?
林夏趕緊說道,“沒回去呢,她這一段時間都心神不寧的,你們是該好好談談了。”
再不談談,那手都戳成馬蜂窩了。
劉闖大踏步的進了屋。
春鳳見到劉闖進來,驚訝的從縫紉機前抬起頭,
“你怎麼過來了?”
“我有話對你說。”
“該說的都說清楚了,還說什麼?”
隻見劉闖轉身出去,把林夏也喊了進來,
“嫂子,請你來給我當個見證人。”
林夏有點懵圈,這劉闖是搞的哪一出。不會是當場來個霸道求婚吧。
正疑惑著,隻聽劉闖對春鳳說道,
“春鳳,我就是來告訴你,我就是認準你了,就想和你一起過日子,既然你不嫁,那我這輩子也不娶了,咱倆就這樣耗著,今天就讓林夏嫂子給我做個證,我劉闖絕對說到做到。”
林夏在心裡哇塞了一聲,真男人呀。
也是個有種的。
半個月沒動靜,林夏都覺得劉闖要放棄了,兩人可能沒希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