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背靠大峰山,怎麼都能想點辦法。
反倒是你們,在城裡可得注意著點,有事跟我們吱一聲。
彆的沒有,分口飯給你們吃還是不成問題。”
宋大誌說的話,趙文忠可以不聽;但宋向文這個大師兄的話,趙文忠卻不敢不放在心上。
“師兄打小就心疼我,師兄的話,我肯定得聽。
想必師兄肯定也不會讓我為難,是吧!”
說話間,趙文忠已經打開了卡車的駕駛室,從上麵摸了兩瓶酒、三條煙和一遝票據下來,悉數塞到了宋向文的手上。
趙文忠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宋向文還能怎麼辦?
當然是,收下咯!
見宋向文收下了他帶過來的東西,趙文忠滿意的勾了勾嘴角,跳上卡車,瀟灑的走了。
宋向文和宋大誌目送著卡車走遠,這才清點起趙文忠留下來的東西。
好煙好酒宋大誌也用不上,宋大誌乾脆催著宋向文放好,自己則拿著那一遝票據清點了起來。
什麼自行車票、縫紉機票、工業券、布票、糖票……有的沒的一大堆,卻一張糧票都沒有。
宋大誌忍不住啐了一口,罵了一句“華而不實”。
宋向文放好煙酒走了過來,剛好聽到他這一句,搖了搖頭,笑道:“文義又不是不知道你和文忠不和,還是讓他親自過來一趟,多半是手裡也沒有其他可用的人了。
城裡形勢緊張得很,文義家的成分不太好,生老二的時候又傷了身。
這點東西怕也是文義從牙齒縫裡麵擠出來的,你就彆嫌棄了。”
宋大誌把票據收攏起來,交到宋向文手裡,怒道:“趙文忠這報喜不報憂的,文義師兄一家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老子絕對和他勢不兩立。”
宋向文看著遠方,幽幽的歎了一口氣,替趙文忠解釋道:“你以為這些東西,都是你文義師兄湊的?
說不定還有文忠那一份。
他向來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得過且過的。
要不是你文義師兄一家子過不下去,他怎麼可能來看你的臉色?”
宋大誌一聽這話,慌了!
“師兄,咱們去看看文義師兄吧!”
宋向文瞥了一眼自家空空蕩蕩的左廂房和右廂房,冷笑道:“你現在去找你文義師兄,那不是雪中送炭,那是釜底抽薪、火上澆油,妥妥的幫倒忙!
有那功夫,你還不如把那堆兔皮、狼皮給拾掇了,換成東西儲備起來。
等分了糧,再考慮怎麼貼補他。”
這話說得很有道理,宋大誌竟然無言以對,隻能聽宋向文的話,照做咯!
趙文忠一行人的動作雖然隱蔽,但總有那眼睛利的,多多少少還是看出了點東西。
宋向文乾脆把狼皮和兔皮堆在藥房旁邊的屋簷下,放到了明處。
問?
就是昨天來的那群人,進山打了不少好東西,包括並不限於狼和兔子、野雞。
他們家幫忙收拾、醃製了一下,就得了一頓雞湯和幾張皮。
妥妥的“人民子弟兵愛人民,軍民團結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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