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身嬌體弱的羅彩兒,乾不了農活,甚至裝病不下地的臭毛病。
他們家三個拿滿工分的養著,羅彩兒不下地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但被宋苗這麼一說出來,還扣上一頂資本家大小姐的帽子,高巧春這可就頂不住了。
當即黑著一張臉,跑回家去把“生病”的羅彩兒給揪了起來,送到了地頭上。
直到這個時候,大家才想起,宋苗當年也是硬剛過高巧春的狠人,關於宋大誌的閒話這才少了。
此消彼長,關於羅彩兒和資本家大小姐的閒話,卻日益增長。
迫於輿論壓力,羅彩兒終於出現在了田間地頭,每天磨洋工,賺個三五個工分。
但她活可以不做,但目光卻一定鎖定在宋苗的身上,明擺著把宋苗給記恨上了。
宋苗可沒有在怕的,該上工上工,該做飯做飯,抽空砍點竹子,編點篾貨貼補家用。
主打一個,事無不可對人言。
羅彩兒觀察了好些天,雖然沒有從宋苗的身上發現什麼不對勁兒的,卻發現隔三差五總有人來找宋小滿。
有推著自行車來,推著板車來的,打空手來的,卻無一例外,都是騎著自行車走的。
羅彩兒正想湊近去看個仔細。
可宋苗家前麵就是大路,毫無遮蔽可言,羅彩兒隻得把目光投向了後山。
為了方便行事,羅彩兒還偷摸找上宋大邦,換了個打豬草的活。
從翠雲觀那頭到宋苗家後山的路,並不難找,羅彩兒隻花了一個多小時就摸到了宋苗家的自留地。
就在羅彩兒即將“達成目標”的時候,後背卻無端端的泛起了一股涼意。
羅彩兒疑惑的扭過頭,目光好巧不巧的對上了一雙綠色的、野性十足的眼睛。
那是一匹青灰色的巨狼,皮毛流淌著錫汞般的冷光,它的左腿處有一塊新月形狀的斑禿,重傷痊愈後的瘀痕凸了出來是勳章,也是契約標記。
六匹壯狼在它身後五步處伏低肩胛,形成精確的扇形陣列。
羅彩兒的腿窩發軟,脖頸動脈突突跳動,拿著鐮刀的手不停的抖動著。
像是看出了羅彩兒的怯懦,最右側的年輕公狼齜出獠牙,狼王左前爪看似隨意地往前一邁,朝著羅彩兒踱來。
寒蟬停止了振翅,風掠過林梢的呼嘯被抽成真空,羅彩兒的呼吸驟停了一下,一股濕意從腿間向下蔓延,打濕了褲腿,潤濕了周遭的土地。
那難以言喻的味道,讓狼王嫌棄不已,默默的向右挪了兩步。
羅彩兒仿佛看到了一線生機,抓住機會就往左邊跑。
一邊跑,一邊大喊道:“狼來了!狼來了!”
正準備上學的宋小滿,聽到聲音,趕緊打了個呼哨。
後山那七匹狼接收到了他傳遞來的信息,毫不猶豫的就往大峰山深處跑去。
等馬家瑜和羅鳴跟著民兵隊長扛著獵槍跑過來,那裡還有狼的蹤跡,後山隻有一塊濕痕和一股子尿騷味。
民兵隊長扼腕不已,馬家瑜和羅鳴卻若有所思。
看看不遠處的宋小滿家,想想宋小滿交給他們那永遠沒頭沒皮的兔肉,馬家瑜和羅鳴心底有了一個猜測這狼王,怕不是跟宋小滿有那麼一點關係?
這猜測放在一般人身上,可能有點離譜,但放在宋小滿身上,卻顯得無比的適配。
馬家瑜和羅鳴對視一眼,決定等宋小滿放學以後,好好跟他談一談。
如果猜測得到了證實,他們的任務難度或許能降低不少呢!
隻是,想想宋小滿那狡黠的性子,馬家瑜和羅鳴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場外求助打電話給宋向文,請他回來協助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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