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意接近彭旭,因此她從未告訴周圍鄰居,她的真實姓名。
或許是知道她的事情早晚會被揭穿,所以從她接近彭旭家的第一天起,她就有意在避開所有的鏡頭。
哪怕有幾個遠鏡頭拍到女人的臉,裡麵的她,也用寬大的口罩牢牢將臉給遮住,還戴著漆黑的墨鏡,讓人根本無法得知口罩下的臉是什麼模樣。
查了一圈,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車裡,白戈抱著一杯奶茶狂喝著,邊喝邊和祝餘吐槽:“這人簡直就是有備而來,怕被人查到,給自己包成那樣。”
附近其他人雖然見過她的臉,卻隻能給出大概描述,沒辦法給出較為特殊的特征。
和她來往多的彭旭一家,現在也不願意討論這個話題。
“我現在更想知道,她為什麼會選擇彭旭?”祝餘靠在坐椅上,視線透過車窗往外看去,按方正的描述,之前的彭旭也不像是一個偏執陰險的人,是他藏得太好沒讓人察覺,還是他本身就是那樣一個人。
他到底是怎麼,吸引女人和耳中人盯上他的?
如果她們能查到,耳中人和女人選擇寄生者的規律,或許能通過這個規律,找到下一個被寄生的人。
怕就怕,這種選擇是隨機的。
“可惜我們家在這附近沒什麼人脈,不然還能幫忙查一查。”白戈抱著奶茶的手沉下去,她遲遲想起什麼,拿出手機聯係著某人:“我怎麼把他們給忘了,在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不就得向最靠譜的朋友求助嘛。”
“靠譜的朋友,誰?”祝餘單手撐起頭,看向白戈聯係方式的備注,赫然是三個大字李予年。
“我沒有他哥的聯係方式。”
白戈要找的人是江忍,她看出來江忍是有些本事和人脈的,且新川離江北距離不遠,江忍沒準兒就能幫上她們呢。
對麵李予年有些懵的聲音,很快傳來:“白戈?你不應該和祝餘一起在調查被妖寄生的人嗎,找我乾嘛?”
“不會是你和祝餘又出什麼事了吧?”對麵李予年瞬間緊張起來,呼吸都加重了不少,顯然是被他自己腦補的畫麵給嚇著了。
“彆緊張。”白戈還得先安慰李予年,等李予年情緒緩和後,才和李予年同步著她們這邊最近的發現:“事情就是這樣,那個女人和耳中人是一夥的現在跑了,我們在這附近找了一圈,沒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想找你和江忍幫忙。”
“大家也算同生共死一回,那就是過命的交情。”白戈也不白占人家便宜:“大家都是朋友,以後要是有需要我也會幫你的。”
“那最好,還是不要有這麼一個時刻。”
李予年想著,那白家都是和妖打交道的,他找白家打聽消息那還能是什麼情況,指定是遇到祝餘都解決不了的大妖惡妖,都快有生命危險了。
他還是祈禱,最好不要有這麼一個時刻發生。
李予年在沙發上翻了個身,將手機往江忍那邊遞了遞:“哥,你都聽見了?”
“嗯,聽見了。”江忍沒有拖延症,他已經按照白戈的描述請人在新川周圍幫忙尋找那個女人的行蹤。
剛才聽見李予年問白戈,她和祝餘是不是出事時,江忍的心都懸到嗓子眼了,還好隻是白戈來找他們幫忙打聽消息。
白戈是和祝餘一起出去的,白戈需要幫忙,不就是祝餘需要幫忙,江忍自然不會拒絕。
骨節分明的手朝李予年勾了勾,示意著李予年將手機給他,江忍知道他和白戈說的話,祝餘也能聽見,特意在出聲前清了清嗓子:“那女人的事情,我已經托人幫你們調查,我的建議是你們先回來,那個女人既然逃了,那她現在人未必還在新川,你們繼續待在新川也沒有什麼收獲,不如回來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