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血月疑雲_龍皇無極決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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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血月疑雲(1 / 1)

從藏書閣後門衝出來時,天已經擦黑了。暮色像被打翻的墨汁,順著竹梢往下淌——先染深了竹葉尖那點殘綠,再浸暗了挺拔的竹身,最後連地麵的枯葉都裹上層灰綠,整個竹林成了片晃動的墨池,隻有黑衣人的火把像飄在墨池裡的火星子,忽明忽暗地追過來,風穿過竹葉的“沙沙”聲裡,混著他們喊殺聲,像群餓狼在身後磨牙:“彆讓他們跑了!星令在那小子身上!”

“我的天,這群人是屬狗的吧?追這麼緊!”蕭炎抱著丹爐,往竹林深處鑽,爐底的龍紋蹭過竹根,刮得“咯吱”響,像指甲撓著木頭。他跑兩步就回頭看一眼,額角的汗順著臉頰往下淌,混著竹葉上掉的露水,把衣領浸得發沉,貼在背上涼颼颼的,像背了塊濕抹布。

墨塵攥著林凡的衣角,另一隻手緊緊抓著控靈藤——藤蔓的葉子被風吹得貼在他手背上,涼絲絲的,像娘以前用涼水給他擦手的觸感。他跑得上氣不接下氣,胸口像揣了隻亂撞的兔子,說話都帶著喘:“凡子哥……我、我跑不動了……能不能歇會兒?”

林凡回頭看了眼身後,黑衣人的火把在竹林裡晃悠,離他們還有段距離,但腳步聲越來越近,像鼓點敲在心上——“踏踏”“哢嚓”,是有人踩斷了枯竹,連他們粗重的喘氣聲都能聽見。他往旁邊掃了眼,突然發現不遠處立著座破廟,屋頂的瓦片掉了大半,露出裡麵發黑的木梁,像個掉光了牙的老人,張著嘴在暮色裡喘氣,看著早就沒人用了。“去那邊廟裡躲躲!”他拉著墨塵,往破廟方向跑,雲輕舞緊隨其後,冰魄劍握在手裡,劍穗的冰晶吊墜晃來晃去,像顆懸著的星星。

衝進破廟的瞬間,一股黴味裹著塵土味撲麵而來——那味道像個沒洗澡的老乞丐,一腳踏進門就往鼻子裡鑽,嗆得蕭炎“咳、咳”兩聲,眼淚都被逼了出來。廟裡的神像臉朝下摔在地上,泥塑的胳膊斷了一截,裂痕裡纏著蛛網,像給傷口纏了圈灰紗,積灰厚得能埋住手指,摸上去像揉了把乾麵粉,蹭得滿手白;供桌斷了條腿,用塊歪歪扭扭的石頭墊著,像個踮著腳站不穩的醉漢,桌麵裂了道縫,缺口的瓷碗就放在縫旁邊,碗裡的綠黴長得毛茸茸的,像撒了把碎苔蘚,湊近還能聞見淡淡的黴腥氣。林凡趕緊關上門,用旁邊的斷木頂住房門,又在門縫裡塞了些乾草——那乾草乾得一碰就掉渣,像堆脆生生的麥秸,堵在門縫裡,至少能擋住外麵的視線,爭取點喘息時間。

“呼……可算能歇會兒了。”蕭炎往供桌旁一坐,丹爐往地上一放,“咚”的一聲,震得供桌都晃了晃,他趕緊揉腿,小腿肚子硬得像塊石頭,“這群黑衣人也太能追了,我這腿都快跑斷了,他們居然還跟沒事人似的,難道是吃了大力丸?”

雲輕舞沒歇著,正借著窗外透進來的暮色檢查破廟的窗戶——左邊的窗戶玻璃碎了,用幾塊歪歪扭扭的木板釘著,木板上的釘子鏽得發黑,像顆顆爛牙;右邊的還好,隻是窗框鬆得能塞進手指,風一吹就“吱呀”響,像個老人在歎氣。她摸了摸窗框上的灰,指尖沾了層白,又看了看地麵:“這廟應該很久沒人來了,地上的灰沒被踩過,連咱們的腳印都清晰得像拓上去的,暫時安全。”說著走到林凡身邊,遞給他塊手帕——那手帕是淡藍色的,邊角繡著朵小冰花,還帶著點雲輕舞身上的冷香,“擦擦汗吧,剛才突圍時你胳膊被魔氣蹭到了,還好沒大礙。”

林凡接過手帕,擦了擦額角的汗,低頭看了眼胳膊——剛才被黑衣人短刀上的魔氣蹭到的地方,有點發紅,像塊淡紅色的印記,不過已經不疼了,腕間的龍紋還在微微發燙,像揣了顆小暖爐,又像在輕輕敲著他的皮膚,提醒他周圍還有危險。他掏出懷裡的星令碎片和羊皮地圖,放在供桌上,借著暮色看地圖上的標記——地圖上的山川河流用墨線畫得歪歪扭扭,像條蜷著的小蛇,“雷星秘境的入口在天雲宗以西三百裡的黑石穀,隻是地圖缺了一塊,像被人咬了口似的,不知道入口具體怎麼打開。”

“缺的那塊說不定在林霸天手裡!”蕭炎湊過來,手指戳了戳地圖的缺口處,戳得羊皮紙“沙沙”響,“上次那個疤臉影使說林霸天抓了墨塵的娘,說不定他早就去過黑石穀,把地圖的另一半拿走了,跟咱們玩捉迷藏呢!”

墨塵聽到“娘”,眼睛又紅了,像兩顆浸了水的櫻桃,他攥著控靈藤,藤蔓的葉子被他攥得發皺,小聲說:“那我們……我們什麼時候去黑石穀?我想快點找到娘,她肯定在黑風寨受了很多苦,說不定還在想我……”他話沒說完,就聽見廟外傳來“哢嚓”一聲——像根枯竹被踩斷的聲音,脆得像掰斷了冰棒!

幾人瞬間安靜下來,連呼吸都放輕了。蕭炎趕緊把丹爐抱在懷裡,爐身的龍紋貼著他的胸口,暖得像塊熱紅薯;雲輕舞握緊冰魄劍,指節都泛了白,劍穗的冰晶吊墜不晃了,像顆懸著的心;林凡把星令碎片和地圖塞進懷裡,快步走到門後,透過門縫往外看——暮色裡,有幾個黑影在竹林裡晃悠,不是之前的黑衣人,他們穿著更深色的鬥篷,鬥篷像塊吸了墨的黑布,領口繡著個暗紅色的“血月”標記,紅得像凝固的血,手裡拿著的不是短刀,而是長杖,杖頭還冒著淡淡的紫光,像團燒著的鬼火。

“這些人不是林霸天的人!”林凡回頭小聲說,聲音壓得像蚊子叫,“他們的標記是血月,不是蛇頭,而且手裡的長杖看著比黑衣人厲害多了,像能吃人似的!”

雲輕舞也湊到門縫邊看了看,眉頭皺得像擰成了繩:“血月……我以前聽爹說過,是魔皇的暗部勢力,比影魔衛更隱秘,也更厲害,專門負責搶奪跟龍皇朝有關的東西,沒想到他們也來了,跟蒼蠅似的盯著咱們!”

“好家夥,魔皇的人還真多!”蕭炎壓低聲音,語氣裡滿是煩躁,“那咱們現在怎麼辦?出去跟他們打?還是再等等,等他們走了再跑?”

林凡還沒說話,就聽見廟外傳來個沙啞的聲音——那聲音像被砂紙磨過,糙得紮耳朵,還帶著股寒氣,透過門縫傳進來,讓廟裡的溫度都降了幾分,像突然吹進了股寒風:“裡麵的人,出來吧!我們知道星令在你們手裡,乖乖交出來,還能留你們條全屍!不然,等我們進去了,把你們剁成肉醬!”

墨塵嚇得往林凡身後躲了躲,控靈藤的葉子都在發抖,像被風吹得打顫的小草。林凡拍了拍他的肩膀,手心的溫度傳過去,小聲說:“彆慌,有我在。”他轉身對雲輕舞和蕭炎說,“等會兒我開門用龍氣吸引他們的注意力,輕舞你用冰魂術凍住他們的長杖,蕭炎你噴青火打他們的鬥篷,墨塵你用控靈藤纏住他們的腿,咱們速戰速決,彆跟他們耗著,免得夜長夢多!”

“好!”雲輕舞和蕭炎點頭,聲音裡帶著股狠勁;墨塵也咬了咬嘴唇,攥緊了控靈藤,雖然害怕,但還是點了點頭,像顆倔強的小樹苗。

林凡深吸一口氣,猛地推開頂門的斷木——斷木“哐當”一聲倒在地上,門“吱呀”一聲開了,像個老人在痛苦地**。外麵的血月使者還沒反應過來,他就衝了出去,龍氣劍閃著金光,像道劈開黑暗的閃電,直刺最前麵的血月使者!那使者趕緊用長杖擋住,“當”的一聲脆響,震得林凡虎口發麻,長杖上的紫光閃了閃,居然沒斷,像塊硬邦邦的鐵!

“有點意思!”林凡心裡一驚,又加了點龍氣,劍刃劃過長杖,留下道淺痕,像在鐵上刻了道印。這時,雲輕舞也衝了出來,冰魄劍往地上一刺,冰魂術順著地麵往血月使者的腳邊爬——那冰像條飛快的小蛇,“哢嚓”一聲,就凍住了最右邊使者的腳,使者“啊”的一聲,長杖“哐當”掉在地上,像根斷了的拐杖。

蕭炎趁機噴青火,青火“呼”地裹住中間使者的鬥篷,鬥篷瞬間燒了起來,像團著了火的黑布,露出裡麵黑色的衣服,衣服上也繡著血月標記,紅得刺眼。“哈哈哈!燒你們的破鬥篷!讓你們裝神弄鬼!”蕭炎笑著,又往另一個使者噴青火,青火像條火舌,舔得使者趕緊往後躲。

墨塵也沒閒著,他把控靈藤往地上一扔,藤蔓飛快地長出來,像無數條綠色的小蛇,纏住了最後一個使者的腿——那使者想抬腿踢開,可藤蔓越纏越緊,還帶著龍皇氣,像給腿上纏了圈鐵繩,讓他動彈不得。

可沒等大家鬆口氣,就見被凍住腳的使者突然從懷裡掏出個黑色的丸子,往地上一扔——“砰”的一聲,黑霧瞬間散開,像塊浸了墨的破布,把整個破廟都裹得嚴嚴實實,連龍氣劍的金光都被壓得隻剩黃豆大,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吞進黑暗裡!黑霧裡傳來使者的冷笑,像塊冰碴子砸在地上:“彆以為你們能打贏我們!魔皇大人很快就會破封,到時候你們都得死!死無葬身之地!”

“又是這招!”蕭炎趕緊用丹爐護住自己和墨塵,青火在爐身周圍轉了圈,像道火牆,擋住黑霧,“凡子!輕舞!你們沒事吧?彆被黑霧纏上了!”

林凡在黑霧裡摸索著,龍氣劍的金光能照亮一小塊地方,像盞微弱的小燈。他剛找到雲輕舞,就聽見黑霧裡傳來“哢嗒”一聲——是長杖的聲音,像有人在暗處磨牙!他趕緊把雲輕舞拉到身後,龍氣劍往聲音方向刺過去,正好刺中一個使者的肩膀,那人“啊”的一聲,倒在地上,像袋破了的糧食。

黑霧慢慢散了,像潮水般退去,剩下的血月使者見勢不妙,轉身就往竹林裡跑,跑之前還喊了句,聲音像隻被打跑的狼:“我們還會回來的!星令早晚是魔皇大人的!你們等著!”

“彆讓他們跑了!”蕭炎想追上去,卻被林凡拉住了。

“彆追了,他們肯定有埋伏,說不定前麵還有更多血月使者等著咱們。”林凡指著地上被刺中的使者,“先看看他身上有沒有線索,彆白打一場。”幾人圍過去,把使者翻過來——他已經沒氣了,嘴角還留著黑血,像條吐了墨的死魚,跟之前的疤臉影使一樣,嘴裡藏著毒丸,一咬就死。

雲輕舞檢查了使者的衣服,從他懷裡掏出塊殘破的玉簡,遞給林凡:“你看這個,上麵有字,說不定是重要線索。”林凡接過玉簡,借著暮色看——玉簡上的字用墨寫的,有些地方已經模糊了,像被水浸過,上麵寫著“雷星秘境有龍皇殘魂,需星令喚醒,魔氣已滲入秘境,速奪星令”,落款是個血月標記,紅得像滴乾了的血。

“龍皇殘魂?”蕭炎湊過來,腦袋快貼到玉簡上,“難道秘境裡還有龍皇朝的人?那咱們去秘境,是不是還能找他幫忙?說不定他還能教咱們幾招厲害的功法!”

林凡搖搖頭,把玉簡收好,聲音裡帶著點謹慎:“不一定是幫忙的,說不定是被魔皇控製的殘魂,像個提線木偶,咱們得小心,彆到時候沒找到幫忙的,反而被他坑了。”他剛說完,就聽見竹林裡傳來腳步聲——這次不是黑衣人,是天雲宗的修士,為首的是雲滄瀾長老,他穿著白色的長袍,像朵飄在暮色裡的雲!

“林凡!你們沒事吧?”雲滄瀾快步走過來,手裡的拂塵晃了晃,像片飄動的白雲,“我聽說藏書閣遭襲,就趕緊帶人過來了,還好你們沒事,不然我可沒法向你爺爺交代。”

“雲長老!”墨塵看到雲滄瀾,終於鬆了口氣,緊繃的肩膀垮了下來,“剛才有血月使者追我們,他們也想要星令,還放黑霧偷襲我們,太壞了!”

雲滄瀾皺起眉,看了看地上的使者屍體,又看了看林凡手裡的玉簡,臉色變得嚴肅,像塊緊繃的布:“血月勢力果然出動了。他們是魔皇最信任的暗部,比影魔衛難對付多了,手段也更狠,這次他們來天雲宗,肯定不隻是為了星令,說不定還想破壞雷星秘境的入口,斷了咱們的路。”

“那我們怎麼辦?”蕭炎著急地問,手都攥緊了丹爐,“我們還打算去黑石穀找雷星秘境的入口呢,現在有血月勢力盯著,會不會很危險?要是他們半路偷襲,咱們說不定打不過啊!”

雲滄瀾點點頭,又搖了搖頭,像片搖擺的葉子:“危險是肯定的,但你們必須去。雷星秘境裡不僅有剩下的星令碎片,還有《龍皇破天拳》的殘篇,隻有學會殘篇,才能徹底對抗魔皇的魔氣,不然咱們都不是魔皇的對手。而且,墨塵的母親可能也在秘境附近——林霸天抓她,就是想利用她的控靈根打開秘境入口,他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我娘在秘境附近?”墨塵眼睛一亮,像兩顆突然點亮的星星,抓著雲滄瀾的袖子,手都在抖,“雲長老,那我們什麼時候能去?我想快點找到娘,我好想她,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彆著急。”雲滄瀾拍了拍墨塵的肩膀,手心的溫度很暖,像曬過太陽的棉花,“我已經讓人準備了馬車和乾糧,明天一早你們就出發去黑石穀。我會派天雲宗的修士在後麵跟著,幫你們擋住血月勢力的追擊,給你們爭取時間,但秘境裡的危險,隻能靠你們自己了,畢竟那是龍皇朝的秘境,外人進不去。”他說著從懷裡掏出個小玉瓶,遞給林凡——那玉瓶是淡綠色的,上麵刻著細小的花紋,像層薄紗,“這裡麵是破魔丹,比之前的天階破魔丹更厲害,能暫時壓製秘境裡的魔氣,你們拿著,以備不時之需,彆到時候被魔氣纏上了。”

林凡接過小玉瓶,手指碰到瓶身,涼絲絲的,心裡卻暖暖的——雲滄瀾不僅給了他們線索,還派修士保護他們,像個長輩在關心晚輩,讓他更有信心麵對接下來的危險。他看了看身邊的夥伴:蕭炎抱著丹爐,眼裡滿是期待,像個等著去遊樂場的孩子;雲輕舞握著冰魄劍,眼神堅定,像塊不會動搖的冰;墨塵攥著控靈藤,雖然還有點怕,但更多的是找到母親的決心,像顆即將破土的種子。

“謝謝雲長老。”林凡點點頭,聲音裡滿是感激,“明天我們一定會小心,找到星令和《龍皇破天拳》殘篇,救出墨塵的母親,不讓魔皇的陰謀得逞,不讓您失望。”

雲滄瀾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拍著一個有出息的晚輩:“好,我相信你們。今晚你們就在破廟休息,我讓人在周圍守著,像放哨的哨兵,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你們了。”說完,他就帶著天雲宗的修士往竹林外走,臨走前還回頭看了眼破廟,眼神裡滿是期許,像在看著一群即將遠航的小船。

廟裡的暮色更濃了,像塊越來越厚的墨布。蕭炎找了些乾草,堆在供桌旁,劃了根火折子點著——火苗“劈啪”跳著,像群調皮的小燈籠,舔著乾草稈往上竄,火星子時不時蹦起來,落在衣服上還帶著點癢,把大家的臉照得暖烘烘的,連供桌的木紋都笑出了淺痕。墨塵靠在林凡身邊,乾草堆軟得像老家的棉絮,靠上去能陷進去小半圈,他手裡還攥著玉簡,邊緣硌得指腹有點疼,卻還是沒鬆,小聲說:“凡子哥,明天我們真的能找到娘嗎?我怕……怕她認不出我了,我都長這麼大了。”

林凡摸了摸他的頭,手心的溫度傳過去,笑著說:“一定能的。有我,有輕舞姐,還有蕭炎哥,我們一起幫你找娘,誰都彆想攔著我們,就算是血月勢力,就算是林霸天,咱們也能打敗他們!”

雲輕舞坐在火堆旁,冰魄劍放在腿上,劍穗的冰晶吊墜被火光映得發亮,像顆小太陽,她看著跳動的火苗,輕聲說:“明天出發前,我再煉點冰係符籙,像做小盾牌似的,遇到血月使者,也能多份保障,不讓他們輕易偷襲咱們。”

蕭炎也湊過來,拍了拍丹爐,爐身的龍紋被火光映得發亮,像條活過來的小龍:“我也再檢查下丹爐,保證明天煉藥沒問題,你們要是受傷了,我一爐回氣丹就能讓你們恢複力氣,比吃了仙丹還管用!”

火堆“劈啪”響著,像在唱著首溫暖的歌,映得破廟的牆壁忽明忽暗,影子在牆上晃來晃去,像群跳舞的小精靈。外麵的風還在吹著竹葉,“沙沙”的響,像在說著悄悄話,可廟裡卻很暖和,也很踏實,像個臨時的小家。林凡看著身邊的夥伴,又摸了摸懷裡的星令碎片和破魔丹,心裡暗暗想:明天,就是新的開始,不管黑石穀有多少危險,不管血月勢力有多厲害,他們都不會退縮,因為他們不僅要找齊星令,救出墨塵的母親,還要阻止魔皇破封,讓龍影重新照亮這片天地,讓所有人都能過上安穩的日子。

夜色漸深,像塊越來越重的黑布,火堆慢慢變小,火苗也沒那麼跳了,像個累了的孩子,夥伴們的呼吸也變得平穩,帶著點輕微的鼾聲。林凡靠在供桌旁,沒睡著,他看著窗外的月色——月色像層薄紗,輕輕蓋在竹林上,美得不真實,他想著雷星秘境的入口,想著墨塵的母親,想著林霸天和血月勢力的陰謀,心裡像壓了塊石頭,卻又很堅定——前路肯定不好走,像條滿是荊棘的路,但他不怕,因為他不是一個人,有夥伴們陪著,有龍皇朝的傳承護著,他一定能走下去,直到把所有危險都解決,直到所有人都能平安,直到這片天地重新變得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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