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傑,你怎麼在這兒?你不是……不是剛把高家滅門?”
那陣仗,嚇得他鼠膽差點破裂。
他趕緊找了個洞鑽進去躲好,免得也跟著高家人遭殃。
沒曾想,他藏得好好的,卻突然被紙人提溜過來。
張月旬揪起阿饞的尾巴,“你說我來過,還把高家滅門了?”
“對啊,高家人都死絕了,就是你乾的,你不記得了?或者,你自己去看看案發現場?”
“不必。”
張月旬勾了勾手指,一個紙人跳上了張月旬的肩膀,湊近她耳朵。
阿饞就這麼看著張月旬眉頭越皺越緊。
紙人彙報完,站直。
張月旬朝紙人擺擺手,紙人便跳下去,倏地一下飛走了。
阿饞還真沒說謊。
可她確實沒來過高家,話說那股似曾相識的感覺,又是怎麼一回事?
張月旬第一直覺是這一切都是英招的鬼把戲。
她決定先探一探高家,看個究竟,再想下一步該怎麼做。
張月旬伸手抓起阿饞,丟在她肩膀上。
高家大門邊放了一塊板子,板子上是高家大宅的地圖。
高家是三進三出的宅子,上房廂房院子……應有儘有。
這圖畫的極好,但張月旬瞧著眼花,記不住。
她索性撕下來,帶在身上,說不定有用。
撕下來之後,張月旬忽地想起什麼,問阿饞:“之前來過的我,也把你叫來這兒問過話?還把這地圖撕下來過?”
“嗯,一模一樣的動作,分毫不差。”
“那可真是奇怪了,這地圖要是已經撕下來了,又怎麼會在這兒?板子自己生出來了一張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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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饞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話音剛落,一個大腹便便,油光滿麵的男人迎麵走來。
“你是老太太請來的大師嗎?”
“這不對啊,”阿饞渾身炸毛,“他,他不是剛死嗎?怎麼又活了?”
他記得很清楚,這管家可是被張月旬一刀封喉。
“安靜些,”張月旬不動聲色地警告阿饞後回話,“我是不請自來的大師,西南的紅傘張家第三十九代傳人張月旬。”
“張大師,”男人拱了拱手,“久仰久仰,我是這裡的管家,您這邊請。”
高管家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張月旬禮貌一笑,往前走。
她倒要看看,他們到底要玩什麼鬼把戲。
阿饞在她耳邊悄悄說:“英傑,你倆說的話一模一樣地來了一回。”
“那可就太有意思了。”
張月旬一臉平淡。
管家把張月旬請到正廳,遞給她一張紙和一支筆。
“先填個表。”
“填表?”
張月旬自出師以來,降妖除魔,還沒遇見過雇主讓她填表的情況。
她接過來一看,紙上所寫,實在是離天下之大譜。
“我想問一句,我來給你們看事兒的,填表也就算了,這表上怎麼還要問我的婚嫁情況呢?我嫁不嫁人,這跟我看事兒有啥關係啊?”
“是這樣的,”管家咧嘴笑,直達耳根,“您能來這兒,給我們處理問題,我們深表敬意。但是,畢竟成過親,生過孩子的女人,總會有些耽擱的毛病。”
“耽擱的毛病?什麼耽擱的毛病?這你得給我說清楚。”
“您也彆生氣,就是填個表,例行詢問而已。”
“你也彆給我扣帽子,我心平氣和地和你聊著呢,我要是真生氣……”
張月旬冷笑一聲,一巴掌直接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十分清亮。
“真生氣,我是動手不動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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