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親王府的謝奇文將小鬆子弄醒,小鬆子暴起,“你你你……你簡直是大膽啊你,你就不怕我入宮告你一狀嗎?”
謝奇文掏出好幾張銀票塞給他,“我知道公公不會的,你肯定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失職了,對吧。”
“你威脅我?”
“這怎麼能叫威脅呢?這叫想與公公交個朋友。”銀票塞進去了,他又笑著道:“放心,我真的隻是進去看看老相好。”
小鬆子也是個要錢不要命的,他看見銀票的數額後,直言道:“那你下次彆把我打暈了,直說就是。”
“放心放心,下回我會讓下人給公公找好地方喝茶的。”
小鬆子瞪大了眼睛,“還真有下次?!”
謝奇文:“瞧您這話說的,見相好的哪有隻見一次的?”
小鬆子湊過去,小聲道:“你老實告訴我,到底有沒有風險。”
謝奇文指天誓日,“若有風險,我出去就讓雷給劈死”
“好好好,既然你敢發這樣的毒誓,那咱家便信你了。”其實就是貪財。
沒辦法,他小時候實在是窮怕了,對錢有著迷一樣的執念。
如今爬到這個小總管的位置,謝奇文給的是最多的。
回去的路上,謝奇文看見有賣糖葫蘆的就買了些糖葫蘆,路過做炙肉的鋪子,又買了炙肉。
想著娘喜歡吃櫻桃煎,又買了京中最好吃的櫻桃煎。
他不知道,就在他出府的後沒多久,江望舒就被謝母給叫到了主院去了。
被謝母喊來江望舒是有些緊張的,她恭敬行禮,“見過夫人,夫人安。”
“快快免禮。”謝母起身親自將她扶了起來,“好孩子,咱們不是第一次見麵了,不必這麼多禮。”
上一次見麵,是在長公主府的賞花宴上,彼時江望舒還是高高在上的縣主,就是謝母見了,都要行半禮的存在。
見她親和,江望舒稍微放鬆下來,她笑道:“許久不見,夫人風華依舊。”
“什麼風華不風華的,老了。”她拉著江望舒的手,上下看了一眼,眼中都是欣賞,“倒是你,出落的越發水靈了。”
又拉著她往座位上坐,“來,坐,今兒奇文出去了,咱娘倆好好說說話。”
“這臭小子,之前就讓他帶你來見我,他老說你身子還沒好,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確實是我身子總也不見好,夫人莫要怪他。”
“好孩子,你在這可還住的習慣?”
“習慣。”她紅著臉低頭,“奇文他待我很好。”
“那就好,他若是待你不好,儘管來找我,我定替你做主。”
“好,謝謝夫人。”
“還叫什麼夫人,按理來說,你與奇文這樣的關係,叫我一聲母親也不為過,隻是到底還未完婚,如今就叫你改口,怕是奇文也不同意,便叫我伯母吧。”
謝夫人釋放出來的善意是她不曾想過的,她紅著眼叫了一聲,“伯母。”
“好孩子。”
謝奇文趕回來後被告知江望舒被自家母親喊走了,匆匆往主院趕,趕到正廳又被告知,兩人如今正在他娘的小書房裡。
生怕江望舒被為難的他氣都還沒歇一口,就又往小書房趕。
小書房的門一推開,他看著裡麵的場景傻眼了。
“娘?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