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經失去生的意誌的她眼淚又忍不住落下。
蘇棠歡道:“聽聞大人要讓親生女兒去死?不知她所犯何罪?”
胡次擰眉:“此乃我家事,大少夫人不便過問。”
“可那日是我與趙娘子、胡娘子一起,可能有些事情大人還不清楚,您有何疑問可以問我與趙娘子。”
趙言歌拔出匕首,唰唰唰的割斷了胡殷殷身上的麻繩。
麻繩捆得很緊,深深的勒入細嫩的肉裡。
趙言歌非常生氣,命人將胡殷殷扶起來,坐在椅子上。
上前毫不客氣道:“大人,她是你的親生女兒,虎毒還不食子呢!難道你連情親人性都沒有了嗎?”
被小輩當眾指責,胡次哪裡能接受。
臉一沉,大臂一揮:“二位,我看在你們長輩的麵子上給你們兩分麵子,休得繼續胡鬨,趕緊回家去吧。”
蘇棠歡淡道:“事關太子妃遴選,事關皇子權利爭奪,胡大人竟然說隻是家事?”
胡次臉色一變:“大少夫人,慎言。”
“那我有幾句話問胡娘子,待她回答後我便能告訴您我說得對不對。”
胡次擰眉。
胡夫人忙道:“老爺,殷殷什麼都不說,但她受了天大的委屈啊,她被人欺負了,您還要治她於死地,既然要她死,那聽幾句話總是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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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次看看蘇棠歡和趙言歌。
兩個女娘一柔一剛,卻一樣的堅定倔強。
一個是國公府的唯一女娘,國公爺的掌上明珠。
一個是新貴太傅的長嫂。
兩人若真是執拗起來,的確不好辦。
胡次掃了一圈,冷冷道:“無關人等都退下去!”
蘇棠歡與趙言歌都齊齊鬆了口氣。
胡夫人大喜,忙遣散眾人,獨自己留下。
蘇棠歡走到胡殷殷麵前,低聲問:“胡姐姐,你與三皇子好上是在宣布太子選妃開始之後,還是之前?”
胡殷殷一愣,“之後。”
“那你與他私定終身是在你被內定為太子妃人選之後,還是之前?”
胡殷殷眼睛有了點神色,隻是噙了一絲恨意。
“之後。”
蘇棠歡和趙言歌對視一眼。
果然。
五位太子妃人選內定時,正好是兩個月前。
胡次和胡夫人都不是笨人,也都明白了。
胡夫人氣得渾身發抖:“他是故意的!就是為了爭奪太子的助力!”
胡次擰著眉不語。
蘇棠歡摸不清胡次是站在太子一邊還是三皇子一邊。
事關朝政,她不便問。
現在重要的不是皇子因奪權而做的小動作,重要的是胡殷殷這條人命。
她自己想不想活。
蘇棠歡繼續問胡殷殷:“三皇子府裡有很多姬妾,你可知曉?”
胡殷殷已經淚流滿麵,她已經想通了其中關竅。
她哭道:“他騙我,他說我嫁給他就遣散全部姬妾,永遠隻有我一個正妃!他還說,就算我嫁入東宮,也爭不過崔月吟和趙言歌,到時候最多是個側妃!”
“他說,若是我隻是區區側妃,我父親就會永遠被壓製。他說若能嫁給他,他與母妃的全部力量就會保父親飛黃騰達。”
“父親,母親,女兒錯了,女兒不該錯信他啊!”
胡殷殷哭著撲進胡夫人懷裡。
胡次氣得攥緊拳頭。
蘇棠歡轉向胡次,“大人。三皇子打的不是胡殷殷的主意,而是您。因在您身上,果卻報應在胡娘子身上。如此,您還要她去死?這是何道理?”
胡次臉色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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