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也是蘇明鏡極其困惑地地方,等待著他將真相說出來。
眼見儒士沒有上皇榜,索性將心一橫,雙膝跪在地上:“皇孫殿下,你務必要為草民做主。”
“這...快快請起,有何事情可以對我說說。”
初次來到鹹陽便有一個這麼大的擔子,讓他依稀有些不習慣。
奈何嬴政將這擔子扣在他的頭上,縱然不舒服都要接著。
豆腐販子見蘇明鏡原以為自己出頭,指著一旁的儒士:“他...他曾經搶過我好幾筐豆腐,說我們有辱斯文。”
曆經他的提醒,門口其他商販也依稀記得他這張臉,齊齊走來。
甲士擔憂其中混有刺客,一個側步將他攔截下來:“站住。”
“放他們進來,我倒是要看看誰能在這樣的距離將我射殺。”
當甲士聽著蘇明鏡的提醒,不禁朝著蒙恬的方向看一眼。
而正是這一言,讓蒙恬臉色大變,咆哮出聲:“你們沒有聽見皇孫殿下說什麼嗎?統統讓開。”
若是皇室中人見手頭將軍能將甲士訓練成這樣,那可就要當心他們奪權。
得虧蘇明鏡並沒有那等迂腐的思想,甚至都沒有將剛剛的小插曲記在心間。
隻見小販齊齊跪在地上:“皇孫殿下,他多次來我們攤販吃東西不給銀兩,我們有苦難言。”
得知儒生竟然做過如此多傷天害理之事,正欲出言詢問,卻被蒙恬攔下。
“皇孫殿下,不如將其押往當地府衙,交給他們定奪,如何?”
鹹陽論道可不是專門抓人的,交給府衙相信同樣可以將人打入地牢。
蘇明鏡看著台下百姓們期盼的眼神,怎能不知道他們都在期盼自己將人給抓走,深吸一口氣。
“若是我不為他們做主,那我為何能坐在這個位置,把他抓起來!”
儒士見他們統統朝著自己走來,也不知從何處將隨身攜帶的利刃拔出來。
僅僅一下,那靠近的甲士便被打開一個血口子。
都以為儒士脆弱,誰都沒有料到他們竟然有著細劍防身。
蒙恬將腰間長劍拔出,虎目從他們的臉上掃過:“竟然敢公然刺傷皇孫殿下的貼身侍衛,你可知罪?”
將這頂大帽子給扣下來,他就算不死都要脫層皮。
而這人卻毫不懼色,冷哼一聲:“橫豎都是死,為何不將這狗官殺了。”
眼見蒙恬就要率領甲士將他們拿下,蘇明鏡的速度更快。
身影如電,人皇幡啟動。
儒士全身僵硬,默默將他們的腦袋低垂下來。
而如此古怪的畫麵也被蒙恬看見,老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這...這是怎麼回事?”
當他們再次抬起頭,雙眼已經變成紅色。
這般熟悉的畫麵,蒙恬立馬回憶起蘇明鏡府衙內的那些侍衛。
“這..這...”
“蒙將軍,他們已經聽命於我,不需勞煩你們動手,不過我有一事需要你們幫忙。”
蒙恬被蘇明鏡這亮出來的一手給狠狠驚呆,雙手抱拳:“末將聽令,皇孫殿下有何事儘管吩咐。”
“給我將全城池儒士統統帶來,交給他們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