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你這副嘴臉,隻會讓我覺得無比的作嘔!”
“奶奶!!”傅少禹臉色煞白,聲音裡帶著絕望的哀求,“求您彆說了!灼灼不是這樣的人!一切都是我的錯!”
“你給我閉嘴!”傅老太太猛地轉頭,朝著孫子厲聲嗬斥,所有的雍容華貴在這一刻蕩然無存,隻剩下一個被觸怒的、專製的家長最猙獰的麵目,“這天下是沒有彆的女人了嗎?你就這麼稀罕這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
她的話語刻意停頓,目光像冰冷的刀子再次淩遲著溫灼,最終吐出了那個極具侮辱性的詞:“……玩爛了的臟東西!你賤不賤啊?”
“奶奶!!”傅少禹目眥欲裂,聲音帶著哭腔,“我不許您這樣侮辱灼灼!您根本不了解她——”
話音未落,“啪——!”
一記清脆而響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了傅少禹的臉上,打斷了他所有的辯護。
傅老太太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溫灼,眼睛卻死死瞪著傅少禹。
“反了!都反了!你現在是要步你小叔的後塵,為了這個臟貨,來跟你奶奶我頂嘴、跟我作對了,是嗎?!”
“奶奶,我沒有想跟您作對……”傅少禹捂著臉,聲音哽咽,充滿了無力感。
“那你就給我——閉、嘴!”
傅老太太一字一頓,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和盛怒。
傅少禹臉頰紅腫,手指緊緊攥住褲縫,羞愧又痛苦地低下頭。
傅老太太胸口劇烈起伏,怒視著溫灼。
而溫灼,從始至終,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像一個置身事外的觀眾,冷靜地觀察著這場因她而起,卻仿佛與她無關的風暴。
辦公室裡,再度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死寂中,連中央空調的送風聲都清晰可聞。
良久,一聲歎息響起。
溫灼歎了口氣,她緩緩抬起一直微垂的眼眸,那裡麵已不見絲毫波動,隻剩下冰冷的清明。
她沒理會傅老太太,而是看向傅少禹,“傅少禹,你看,執意強求的結果隻會令人難堪。以後,我們就不要再做朋友了。”
傅少禹倏地抬頭,“灼灼……”
“你如果真的想要報答我的救命之恩,以後就把我當成是陌生人,謝謝。”
說完,她這才平靜地轉向傅老太太。
眼神裡沒有憤怒,沒有委屈,更沒有一絲一毫被羞辱後的難堪,隻有一種近乎淡漠的憐憫。
那是一種洞悉了對方被自身傲慢與偏見所囚禁,卻無力掙脫的、帶著一絲悲憫的俯視。
“傅老夫人,”溫灼淡淡開口,“您既然如此討厭我這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爛的臟東西,為什麼還要給我天大的臉麵?為什麼不把我那些一樁樁、一件件上不得台麵的過往擺在您兒子麵前呢?您是怕他不看?還是怕他看了後依然選擇跟我在一起?又或者是……”
她故意停頓,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您根本拿不出來那些您所謂的上不得台麵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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