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若水快要被這個漏洞百出的故事逗笑了,“年紀輕輕立遺囑,陳大夫沒有懷疑過為什麼嗎?”
“夫人這是什麼意思?青天白日的,哪有疑神疑鬼的道理。”陳大夫討好的笑容有些僵硬,顯然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
可孟若水並不打算停下,繼續雲淡風輕地詢問著,“就沒想過是人為?”
陳大夫臉色煞白,徹底笑不出來了,“夫人!這話可不能胡說!再說了,強盜不是人為,難不成是天災?”
孟若水富含深意地微微一笑,沒有表態,挽上丈夫的胳膊,“相公,咱們換一家吧。”
焦景然早就想走了,他不喜歡這兒,“街另一頭還有一家。”
“那就去那兒吧。”
二樓走在路上,焦景然時不時看向身旁的人,幾次都沒開口。
“想問我什麼?”
“你剛剛很奇怪。”他也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問,就是覺得糯糯每句話都不對勁。
都不像她會說的。
孟若水淡淡回答了一句,“那是彆人的家事,我不想多摻和,所以這不是拉上你走了嘛。”
“可你還是問了很多問題。”不想摻和還跟審訊一樣逼問,他不信。
孟若水靠近他悄悄耳語,“藥童一開始無理,後來又故意想給你難堪,我不可能不教訓他。”
隻要有人在乎原掌櫃的死,剛才的話就能引人懷疑到藥童,畢竟身為兒子沒有繼承父業,卻讓叔叔拿著遺囑搶走了。
隻要能證明藥童在原掌櫃在世時就知道了他有立遺囑的念頭,那他的嫌疑就小不了了。
焦景然驚訝居然是為了他,心裡那種美滋滋的感覺又回來了,安撫道,“沒關係,陳大夫也道歉了。”
孟若水寵溺地嗔了呆頭夫君一眼,氣消得可真快。
“一開始,我的確懷疑原掌櫃的死有蹊蹺,想給陳大夫提個醒,可他的反應告訴我,他未必不知道真相。”
焦景然沒多少反應,說實話,他還沒搞明白怎麼回事呢,糯糯看似和他解釋了很多,但他根本沒怎麼聽懂。
隨意應了一句,“我還以為他是個好人呢。”
“你之前認識他嗎?好人壞人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有的時候,彆說一天,就是一年,數年,都未必能看清一個人。”孟若水說這話的時候定定地看著前方,想起了什麼的模樣。
孟婆在街邊的小攤上兜兜轉轉,回頭插了一句嘴,“我就可以呀。”
孟若水笑了,將腦海中不讓人愉悅的回憶散去,順著孟婆的話哄她,“他沒你厲害。”
孟婆得意地晃了晃小身子,嘻嘻一笑,繼續逛小攤。
“糯糯,到了。”焦景然握著她的手進了一間藥鋪。這間藥鋪十分小,不像剛才的醫館還有專門看診的地方。
掌櫃模樣的中年男子出來,規矩問道,“二位是抓藥?”
“賣藥,你們收嗎?”
“請問是什麼藥材,如果我們藥鋪需要,品相也沒有問題的話,小店是收的。”
“哦?什麼樣的品相叫好,什麼樣的叫不好?”孟若水沒有和之前一樣直接說明來意,反而問起了掌櫃的問題。
焦景然在一旁又把腦子放空了,糯糯今天求知欲太旺盛了,怎麼又問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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