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建平是個很講究的人,並沒有與薩瑪爭辯什麼。而是溫言的安慰少女,讓管家辛格帶著薩瑪小姐先在樓下客房安頓下來。
吃點午餐,洗漱一番過後,適當的休息一會兒。
還貼心的安排女仆出門去采購一些女性貼身的衣物和用品,至於那種黑色罩袍,嗯……再買兩套吧。
回到了樓上
馮建平立刻給正在倫敦的阿齊茲先生打去了電話,將相關情況一一告知,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阿齊茲先生也是一頭霧水,答應通過其他渠道先了解一下,很快會回電話過來。
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後
阿齊茲先生的越洋電話打了進來,通過他的了解,事情原委也就水落石出了。
說起來
科威特這個國家從原始的遊牧生活到一朝暴富,短短的幾十年間,發生了滄海桑田般的巨變,卻沒有影響到根深蒂固的部落觀念。
卡爾邁勒部族也是科威特當地的原住部落之一,很多老人思想觀念陳舊,早已經不適應時代潮流。
就比如薩瑪這件事兒,因為少女曾深陷伊軍巢穴而被詬病,被認為少女失貞,損害了部落榮譽,這在以前是要被處以石刑。
就是當眾被石頭活活砸死,從而維護部落的榮耀。
雖然薩瑪極力辯解,可是在那些老頑固麵前壓根不起作用。
如今隻是火速的讓其出嫁,對方是個部落裡四十多歲的老鰥夫,聽說腿腳還不好,這也是對女孩的懲戒。
對這種事兒
馮建平倒是有所了解,這在90年代的中東各國中都普遍存在,比如約旦,沙特,阿聯酋,特威特,伊朗甚至巴基斯坦,從王室到偏僻鄉村中,部落用凶狠的手段處置失貞女子屢見不鮮。
無論是再嫁,私奔,還是因為各種原因不再純潔,當地的部族女子都會得到不公正的對待,沒想到發生在自己的眼前,
可這關自己鳥事兒?
“……真的很抱歉,戴維,這件事讓您感到困擾。您看這樣可不可以,現在卡爾邁勒部落對這個女孩限製很大,她不能呆在科威特了。我請求你能否通過軍方的渠道,把女孩送到歐洲來,我會負責她在歐洲期間的生活以及學習費用。”
“呃,這件事不需要通過卡爾邁勒先生嗎?”
“通過他反而麻煩,我相信卡爾邁勒先生也是疼愛女兒的。隻是困於現狀,無法改變部族中根深蒂固的糟糕現狀而已,交給我來處理吧。”
“那好吧,我會儘快做出安排。”
“好極了,需要多少費用,我這邊會完全負擔起來。”
“不……這是完全免費的,您和卡爾邁勒先生作為我們的優質客戶,會得到一些額外的待遇。另外告知一下,我們的白堊紀私人武裝安保公司已經正式成立了。”
“哦……這真是一個好消息,相信我的朋友們會需要一些安保服務,恭喜你David。”
“Thankyou,期待與您再次相見!”
“Ok,我也是。”
掛掉了電話,馮建平若有所思的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心中掂量著這件事兒的輕重。
他需要以阿齊茲先生為首的科威特本地勢力的支持,無論安保公司的經營和發展,還是今後事業版圖的擴張,都是如此。
薩瑪事件興許是增進雙方感情的一個契機,前提是自己不睡了這個少女。
嗯,就這麼辦。
馮建平對自己未來的事業版圖有著深遠的布局,走一步,看兩步,甚至三步,所以願意提供這個便利。
這對彆人來說很困難,對於在海外駐軍中有相當渠道的馮建平來說,隻不過小事一樁。
到時候給薩瑪安排一身小號軍服,穿上以後,搭乘從科威特基地返回英國本土的大力神運輸機,直飛赫裡福德基地,簡直如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換一個人來,即便抵達英國本土赫裡福德基地也出不去。
可在馮建平這裡,完全沒問題。
第22特彆空勤團經常在海外部署,官兵家眷有時會前來探望,也是搭乘往來兩地間的軍用運輸機,隻不過加個座位罷了。
連機票錢都省了,何嘗不是一種新奇體驗?
唯一的問題
就是返回英國本土的大力神運輸機是不定期往返,不知道啥時候能走?
看來,薩瑪得在這裡住幾天了。
下午4點多鐘時候
馮建平在泳池裡遊了十幾個來回,再次浮上水麵甩了甩頭上水花,順著台階就準備走上來,到遮陽傘下麵休息休息。
他看到薩馬穿著一身淺色罩袍走出來,頭上圍著頭巾,沒有戴遮麵的麵巾,露出一副姣好的少女容顏,走到泳池邊看著自己。
馮建平下意識的又躲回水中,隻露出個腦袋說道;“嗨,看來你下午的氣色不錯,現在看光了我的身體,不會又要我負責吧?”
“戴維,我是認真的。”
“Ok,OK,現在不討論這個問題,我想在正常情況下,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吧?”
“我說過,我是在奧地利上的女子中學,那裡雖然天氣寒冷,可並不保守。”
“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馮建平說著從泳池裡走出來,接過辛格管家遞來的大白浴巾,順手就圍在了肚子上。
他走到遮陽傘下的躺椅邊坐下,拿起凍果汁喝了一大口,順手戴上了墨鏡,然後舒服的躺了下來。
中東下午的陽光依然很炙熱,戴上墨鏡會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