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哥,情況摸清楚沒有?”
就在程明仁聽著手下彙報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傳進了程明仁的耳裡。
“咦......林小弟,你......威尼城人確實是出事了......”
眼前的林小軒改變了相貌,但程明仁卻聽得清清楚楚這是林小軒的聲音,為此程明仁還詫異了一番,隨後便把自己和手下所獲取的信息全部說了一遍。
“嗯,我知道了!”
林小軒站在原地沒有動,他的神識再次撒了出去,如今憑借820米的距離,整個威尼城人裡麵的人被林小軒看得清清楚楚。
很快,林小軒就發現,唐狂梟和他的那些中層管理人員全部在地下室關著,甚至還包括幾個荷官。
荷官都如此忠誠,這是林小軒意料之外的,不過,此時的林小軒卻對幾名荷官產生了重用他們的想法。
這幾名荷官萬萬沒有想到,他們自己隻是因為一時的堅持,卻是獲得了林小軒對他們的尊重,把他們納入了自己的嫡係隊伍裡麵。
“程大哥,那我們進去吧!我知道唐狂梟在哪裡。”
說完,林小軒抬步向前,直接進入了威尼城人。
“你知道唐狂梟在哪?”
自己的手下,包括自己,在威尼城人打聽了一陣都沒有打聽到唐狂梟的下落,而林小軒隻是在這裡站了一下,就知道了唐狂梟他們的下落,這讓程明仁大吃一驚,看到林小軒往前走了,他趕緊跟了上去。
門口兩名威尼城人的保安,站在原地沒有動,但突然眼前一花,兩人竟然被提了起來,要命的是,兩人竟然動彈不得,於是乎,兩人那是大聲的呼喊救命,保安的呼叫,也是驚動了整個威尼城人,威尼城人的警報立即拉響。
“林小弟,你這是.......”
程明仁以為自己獲取了一些線索,林小軒會偷偷的進入裡麵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他沒有想到,林小軒竟然這樣做,讓他感到大為不解。
“既然是回家,那就要大張旗鼓,要世人皆知啊。打了小的,才能逼出大的,一網打儘,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敢打我威尼城人的主意。”
林小軒一笑,提著兩個魁梧的保安如同提著兩個小雞一樣進入威尼城人裡麵。
警報聲響徹整個賭場的刹那,數十名黑衣保鏢從各個角落裡湧出。而賭客看到打架鬥毆,那是有多遠跑多遠,那些膽子大一些的,也是呆在房間沒有出來,惹不起躲得起,以至於這一塊除了林小軒、程明仁等人,就是那是湧出來的安保人員。
他們的腰間鼓鼓的,個個窮凶惡極,突起物顯示著這不是普通的黑衣保鏢。
“林小弟,他們的腰上似乎都配備了武器,你要小心!”
看到這一幕,程明仁也是心驚膽顫,畢竟他是普通人,如果對方配備了武器,那表明對方就是黑社會性質的,畢竟在華夏,槍支可是嚴管的。
隻是林小軒卻依舊提著兩個保安,嘴角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不怕,這次是來多少,我就收拾多少。”
而此時二樓的VIP包廂的裡麵,卻是站著幾個年輕人正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在這幾個年輕人的後麵,則站著一個精瘦的老者,表情麻木,臉上看不出一絲笑容,但這裡的年輕人卻不敢小看這個老者,因為這個老者是一個武道高手,來自隱世家族。
如果林小軒在這裡,他還認識幾個人,湯明哲、湯天磊父子以及杜子明的兒子杜哥,幾個人臭味相投,搞到了一起。
“老板,要不要.....”
站在身後的老者此時卻說道;
“不急!我要看看這小子有什麼本事?竟然敢在我們威尼城人鬨事。不過,這個程明仁湊什麼熱鬨。”
雖然被林小軒廢了修為,自己的父親杜子明暴死,但在省城畢竟人脈還在,家裡的錢財還在。更重要的,父親請的高手還在。對於省城的風雲人物,程明仁這個人他是知道的。作為老板,杜哥也沒有弄明白。
“不清楚,不過剛才程明仁在裡麵可是輸了幾百萬,他似乎明白,是我們搞了他的鬼。不過,這個程明仁上次可是幫林小軒出頭,是他幫林小軒來接收的。難道林小軒來了。”
“不像!林小軒長成什麼樣子我知道,上次他跟薑婉凝過來,他那張臉我看得清清楚楚。”
前麵那句話是湯明哲說的,後麵則是湯天磊說的,自從被林小軒教訓了一頓,父子倆那是損失慘重,連威尼城人都輸給了林小軒。
現在回想著這些事,父子倆對林小軒那是又恨又怕,無論賭術和打人的功夫,他們對林小軒充滿著怨恨。因此,父子倆可是想儘辦法想把威尼城人奪回來。
正好他們碰上那時有錢有權有打手的杜哥,一個星期前,父子倆便認杜哥為主,借助武力打了唐狂梟一個突然襲擊,讓唐狂梟連警報都沒有發出,就成了階下囚,被他們關了起來,直等林小軒過來,一並收拾。
威尼城人的賭廳裡,黑衣保鏢們已經把林小軒等人團團圍住,腰裡鼓鼓的物件全部被他們拿了出來。
原來是一個精致的弓弩,弓弩上麵已經搭了一支黑色的箭。
領頭的刀疤臉滿臉獰笑道;
“小子,敢在威尼城人撒野,你知道這是啥地方嗎?你活膩了是不是?趕緊給爺爺跪下,我可以考慮給你留條活路。”
隻是林小軒根本不懼威脅,他隨手一扔,兩個保安便被林小軒扔廢物一樣扔了地上,他拍了拍手,看著四周的說道;
“叫你們主子出來說話吧!你根本不配!”
“老子不配......你找死!”
想著自己堂堂威尼城人保安隊長,如今被人無視,這個刀疤劍一臉的戾氣,突然舉起手上的弓弩。
隻是林小軒根本沒有給這個刀疤臉時間,眾人隻覺眼前一花,刀疤臉已經捂著變形的手腕跪倒地,手上的弓弩不知何時到了林小軒的手裡。
但弓弩上的箭卻對刀疤臉的眼睛,隻要發射,這支黑色的箭完全可以射進他的眼眶,跪在地上的刀疤臉早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狠勁,臉上甚至還出現一絲懼意。
林小軒的聲音冷的像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