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叫你主子出來,不然,你的眼睛......啪!”
“啊!饒命!我不敢了!”
林小軒也不怕嚇死對方,甚至還弄了一個配音。刀疤臉這下嚇壞了,恐懼的要命,趕緊呼喊救命。
“住手!朋友,有沒有興趣在我們這裡乾!我可以給你百萬的年薪。”
剛才林小軒搶弓弩的一幕,湯天磊父子和杜哥可是看在眼裡,他們知道這個刀疤臉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因此,幾人也走了出來,領頭的杜哥大聲說道;
“當然有興趣,不過,我為什麼要幫你們乾!唐狂梟在哪?我要見他。”
看著眼前這幾張略帶一點印象的臉,林小軒冷笑連連。
“想見唐狂梟,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話音一落,後麵的這個老者突然暴起!他身形如鬼魅般閃到林小軒的麵前,枯瘦的手掌帶著淩厲勁風直取林小軒的咽喉。
隻是林小軒看了看不看,右手一揮。
‘呯!’
的一聲巨響,林小軒站在原地沒有動,但老者則以更快的速度倒飛回去,直接撞在大廳大理石做的石柱子上,撞得大廳的大理石灰沙濺落。
“噗!”
一口鮮血直接噴出,老者瞬間臉色就慘白無比。
當他抬起頭,再看林小軒,滿臉都是震驚的表情,他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隨手一揮,就有這樣的力道,這讓十分的忌憚,現在的他,明白了,自己踢到鐵板上去了。
“就這點門道,就敢上來和我鬥!”
看著這個突襲的老者,林小軒冷笑道;
“殺了他!”
看到老者吃了虧,杜哥則是一臉陰冷,他直接退後幾步,那些圍住林小軒的黑衣保鏢一個個拿出身上的弓弩,對著林小軒就是一陣亂射。
“噗噗噗......”
隻是讓所有人感到震驚的是,林小軒站在原地紋絲不動,但那些發射出去的駑箭卻全部懸浮在林小軒的身前,就連緊挨著林小軒的程明仁和他的那些手下,不僅沒有受傷,此時他們滿臉都是驚訝的表情。
要知道,這些人剛才發射駑箭,他們就臉色慘白了,畢竟這些駑箭可不是開玩笑的,這可是要命的駑箭,在生與死麵前,他們恐懼。
隻是這些駑箭一支支懸浮在自己的身前,這讓他們感到非常不解。
如此詭異的場景,讓杜哥、那個老者僵以及現場的其他人一個個愣在當場,齊齊驚呼道;
“這怎麼可能!”
就在這時,原本懸浮在空中的這些箭,卻是突然集體調轉了方向,在一連串慘叫聲中,箭射回原地,而且比剛才射出來的速度更快,誰射出來的箭就落在誰的身上,而且每支駑箭都穿透了他們的大腿,讓這些保鏢都抱著大腿倒地哀嚎,鮮血頓時湧紅了大廳。
“我再問一遍,唐狂梟在哪?我希望你如實回答我。”
就在這時,林小軒卻是身形一晃,直接出現在杜哥麵前,聲音冰冷,他在給杜哥機會。
可憐的杜哥因為修為被廢,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就是那個老者,看到林小軒想救人,但身影剛動,整個人如遭重錘一般,突然跪在地上,全身瑟瑟發抖。
“你.....你到底是誰?”
這下連杜哥都膽顫了,他沒有想到,自家請的這個隱世家族的高手,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對方輕而易舉的就近了自己的身。
“你占我的威尼城人,還不知我是誰?”
說話間,林小軒的相貌也轉變了過來。
“林小軒!”
這下無論是湯明哲父子還是杜哥,一個個目瞪口呆。
他們沒有想到,林小軒竟然會出現在這裡,要知道,這一切都是悄悄進行的,才這麼一點時間,林小軒竟然就知道了,而且還來了。
“湯家父子,你們的膽子不小啊,我已經給過你們一次機會了,作為一個曾經經營賭場的人,難道不知賭場認賭服輸的道理,既然你們父子做人如此沒有誠信,那你們父子倆一輩子就坐在輪椅上哀嚎吧。”
看著是湯明哲這對父子繼續在此作惡,這次林小軒根本不給他們留後路,彈出幾縷指風,湯明哲父子立即癱瘓在地上,父子倆還想掙紮,但全身傳來的疼痛卻是讓兩父子欲罷不能,不得不慘叫連連,他們想站起,但下肢卻不聽使喚,這樣一來,父子倆在地上翻滾著,這讓他們父子頓時後悔莫及,發出聲聲哀嚎。
“程大哥,你安排人,把他們兩個扔出去!越遠越好!讓他們自生自滅。”
“是!”
同在省城,程明仁當然認識湯明哲父子,但父子倆卻真的活該,林小軒給了他們機會,兩人竟然又要造孽,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父子倆的驚天哀嚎聲慢慢遠去,得罪了林小軒,那注定這一輩子是完了。
“我以為你死了父親,會收斂一點,沒想到,你竟然又打我威尼城人的主意,上次廢你修為,你還不安份,既然如此,那以後你就好好睡覺吧,這個世界的事也不用再參與了。”
林小軒的手往杜哥的頭上一放,說來也怪,杜哥瞬間就癱軟了下來,昏睡了過去,作為醫生,林小軒有的是辦法收拾他們又不會觸犯法律。
“還有你們,雖然我不認識你們,但你們奪我的威尼城人,我絕不饒恕。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現在可以打電話叫家裡人來贖人,沒有人來的,一律打斷四肢扔出去。”
除了湯明哲父子和那個杜哥,還有幾個衣著華麗服飾的人,雖然他們不是主謀,但他們卻是幫凶,是跟著杜哥的人,不用說,都是一些官二代,林小軒這次是一並收拾,殺雞駭猴,給威尼城人一個好的營商環境。
為什麼湯明哲這些人會卷土重來,就是因為他們覺得還有依靠,既然如此,林小軒就要把這些依靠全部打掉,而且他還趁這個機會,讓省城的人都明白,這個威尼城人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打主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