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海島上最刺激的事情,莫過於潛水了。
我又是屬於人菜癮又大的那種,在看過一次海底的夢幻世界後,就愛得一發不可收拾,天天都讓酒店的教練帶我去潛水。
那天,我照常拉著教練去海底看魚看珊瑚。
看著看著,我的氧氣瓶忽然發生了故障,我吸不到氧氣了。
我趕緊轉頭找教練,可視線範圍裡除了五顏六色的魚群和珊瑚水草以外,根本就沒有教練的身影。
我頓時就慌了神,手腳並用地往上掙,想憑著最後一口氣,從水底掙出去。
可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會塞牙縫,在往上掙的過程中,我的右腳被水草給緊緊纏住了,我再怎麼用力也掙不開。
就在我滿心絕望,覺得自己要葬身於海底時,一道修長利落的身影向我遊來。
隨後發生的事情就跟言情劇裡演的那樣,我被人從海底救了起來,而救我的人正是趙挽江。
而我也因為此事,愛上了趙挽江,愛得一發不可收拾,把女孩子該有的矜持通通拋諸腦後,對他窮追猛打了整整兩年,才終於獲得他鬆口,願意做我男朋友。
跟趙挽江戀愛的那一年,對那時的我來說是甜蜜的,因為我終於不需要再刻意製造機會跟他偶遇、跟他單獨相處,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公司找他,要求他跟我約會,陪我吃燭光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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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談了不到一年,我就跟父親表示,我要跟趙挽江結婚。
父親起初是很猶豫的,但耐不住我軟磨硬泡,擺出一副非他不可的架勢,最後還是點頭了。
在我跟趙挽江的感情裡,我一直都是主動的那個,不管是告白、擁抱、接吻,還是結婚,我都是主動的那一個。
而趙挽江一直都是那個被動的承受者,被動地接受我的告白、我撲進他懷裡的擁抱、我借著酒意印上去的吻,和他結婚。
但趙挽江也不是在所有事情上都是被動的那一個,比如在離婚這件事情上,他就相當的主動,主動到不給我任何自證清白的機會,也不給我一絲轉圜的餘地。
思緒回籠。
我看著趙挽江。
我必須得承認,哪怕是在如今我跟他勢如水火的情況下,他的身體對我也依舊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我的眼睛很不爭氣地朝他瞟過去,一眼又一眼。
直至被趙挽江發現,他淡淡問我:“看夠了嗎?”
我絲毫沒有偷看被抓住的羞恥感,坦然回答:“夠了。”
趙挽江把毛巾丟我手裡,一副命令的語氣:“看夠了,就過來給我擦頭發。”
按說,我們已經離婚了,我也就沒有義務給他當擦頭小妹了,但誰讓我剛剛偷看了人家的身體還被發現了呢,算了,就當是為我剛才的偷看付費吧。
我拿起毛巾,見他人高馬大地站我跟前不動,就白他一眼:“你不坐下我怎麼擦。”
趙挽江沒說什麼,坐下。
我把毛巾兜頭蓋在他的腦袋上一頓亂搓,直接把他的頭發給搓成了個雞窩。
接著,趙挽江又使喚我:“去把吹風拿過來,給我吹乾。”
媽的,這是訛上我了?
我就看了幾眼而已,又沒上手摸。
我把毛巾往趙挽江身上一砸,不伺候了。
“自己去,老娘累了。”
趙挽江捏著毛巾,皺眉看我:“你都是從哪兒學的這些粗言鄙語?”
我扯著唇角一笑,“這就粗言鄙語了?那你要是聽到客人們跟我開的那些黃腔,是不是得把我抓起來浸豬籠啊?”
我的話就像一記啞藥,成功把趙挽江變成了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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