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次,分明是先招惹的我!
這一夜,我幾乎一夜無眠,睜眼到天亮。
第二天,我頂著一雙熊貓眼下樓吃飯,林伯一邊給我盛粥,一邊試探著問我:“小姐,我看早上姑爺是從書房出來的,早餐也沒吃就出門了,臉色也不大好看,你們吵架了?”
我還在氣頭上,就不耐煩地“嗯”了一聲。
林伯一聽,立即勸我:“小姐,你彆怪我這個老家夥多嘴啊,姑爺對你是真心不錯了,你看咱們許家倒台後,他也沒有二心,待你一如既往。”
一夜沒合眼,我腦袋昏昏漲漲的,不想搭腔,就任由林伯絮叨。
林伯瞥了我一眼,見我沒生氣,就繼續說:“你去瑞士養病的這一年,姑爺也沒拈花惹草……小姐,今時不同往日了,許家已經沒了,老爺也不在了,你的脾氣要是再不改一改的話,萬一哪天姑爺有二心了,你該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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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勺子重重一扔,冷冷問:“你的意思是,我以後隻能靠趙挽江過日子了是嗎?”
林伯沒說話,但答案不言而喻。
我冷笑:“林伯,我知道你現在領的是趙挽江的工資,偏向他很正常,但你可彆忘了,我爸爸沒死之前,你吃了我們許家三十年的飯!”
這是我第一次用這樣重的語氣,對林伯說這樣重的話。
林伯窘迫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張了張唇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終什麼都沒有說。
我也沒了胃口,起身離開了餐廳。
這天晚上,趙挽江沒來,我樂得清淨。
如此又過了幾天後,我有點坐不住了,距沈靜亭說的慈善拍賣會可沒剩幾天了,可我連大門都還沒能出去。
無頭蒼蠅似的在屋裡轉悠了幾圈後,我直接打電話給趙挽江。
趙挽江沒接,給我掛了。
我以為他在忙,就等了一會兒再打過去,趙挽江還是沒接。
當我第三次打過去被掛了之後,我怒了,就給趙挽江發了一條信息:“你要是再不讓我出門,我就報警,告他非法禁錮。”
可我的威脅,趙挽江根本就不當一回事。
而我也清晰地認識到,沒有父親與許家當靠山,我在趙挽江眼裡什麼都不是。
實在想不出辦法後,我隻能打電話給沈靜亭:“沈總,趙挽江不接我電話,也不露麵,我出不了門啊,你給出個主意唄。”
沈靜亭卻表示愛莫能助:“許小姐,這事得你自己想辦法,我出不了主意。”
我一聽,苦惱起來:“我要是能想到辦法的話,就不會打電話給你了。”
沈靜亭聽後,點撥我:“他不露麵,你可以逼他露麵。”
我:“怎麼逼?”
沈靜亭:“就女人慣用的那些招數唄,一哭二鬨三上吊,總能把他逼出來。”
我狐疑:“真的?”
沈靜亭笑:“許小姐可以試一試。”
沈靜亭時常給我一種他很了解趙挽江的感覺,比我這個跟他在一張床上睡了三年的前妻還了解,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不過,沈靜亭說得對,趙挽江不露麵,我可以逼他露麵,上次我不就用一個花瓶把他給砸來了嗎?
隻是一哭二鬨三上吊這種戲碼,已經不太適合如今處境中的我了,我得想個更好的招數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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