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許寧心現在最不怕的就是被人質疑,被人謾罵!
鄭特助也在機場等我。
一上車,我就迫不及待地打字問他,沈靜亭現在如何了。
鄭特助也是一臉愁容:“調查還沒有結束。我也托了人打聽,可什麼消息都沒有。”
我有些詫異。
這件事現在還在調查中,沒有完全定性,那以沈靜亭在市裡的關係,不應該連一點消息都打聽不出來的。
“說來,這件事也挺奇怪的。”
鄭特助皺眉說:“上東區那個項目我也是全程在跟的,我可以保證,我們集團絕對沒有任何違規操作。”
“我們的標書,也是先於飛揚建築提交的,所以就算我們有他們的標的,也沒有任何用處——標書一提交上去後,就會立刻被封存,誰也無法再拿出來更改的。”
“這些東西,住建部那邊一查就知道的,根本沒必要找警方來調查。”
我立刻反應過來,打字問他:“有人故意借著這件事整沈靜亭?”
鄭特助也不太確定:“不知道。但這兩年,我們集團接連拿下了好幾個大項目,眼紅我們的人有很多,想整我們的人也有很多。”
如果真是這樣,那會是誰呢?
一個多小時後,車停在了警局門口。
鄭特助再次叮囑我:“許小姐,待會兒無論警方問您什麼,您咬死失憶了就行。您的病例與醫療記錄,沈總都已經準備好了,我待會兒就讓律師交給警方。”
果然,我與警方一碰麵,對方話都還沒有說上一句,律師就直接將我的病例、心理評估報告,與醫療記錄遞過去。
並有理有據地表示:“我當事人有嚴重的抑鬱症,精神狀態不太穩定,若在持續處於高壓環境中,極有可能出現不可控的行為。”
“為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我方要求,在我當事人接受訊問時,須有專業的心理醫生陪同在場,以隨時監測我當事人的精神狀態,確保她不做出傷害自己的行為。”
對方把我的病例接過去,翻了翻後,又看了看我後,走到一邊去打電話。
他們臨時從市局調了一名心理專家過來。
再加上我還有應激性失語症,無法正常開口說話,審訊人員在對我進行審訊時,措辭語氣都堪稱溫和。
他們先是問我跟沈靜亭的關係。
我握著筆,在紙上緩慢寫下:“朋友。”
接著再問我與趙挽江的關係。
我頓了一下,帶著怨恨的心情寫到:“前夫與前妻。”
是的,我不承認自己是他的未亡人。
我也不會以未亡人的身份給他下葬立碑。
如果沒有受傷失憶的話,我跟他或許早就橋歸橋路歸路了!
審訊人員帶著我兜了好大一個圈以後,才進入正題。
“我們接到趙挽江生前的助理、前飛揚建築的員工黃佳程的實名舉報,說在去年的上東區舊城改造項目招投標中,你把飛揚建築的標的泄露給了你的朋友沈靜亭,有這一回事嗎?”
我猶豫了一下後,在紙上寫到:“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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