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伯嬴虔早在三個月前,把公父的屍體運回鹹陽後。
便回櫟陽老宅,重新閉府多月。
嬴駟期間去過幾次,最終還是吃了閉門羹。
自那之後,公伯也沒有任何消息了。
沒想到,三個月了。
公伯想要出山了嗎?
不過,嬴駟也不知道,嬴虔讓孟西白三人回鹹陽述職,是在打什麼算盤。
既然公伯的命令傳出,想必他有出山的打算。
那麼,等下朝會散去,他嬴駟再次去找公伯。
如果再次依然不見自己,那隻能靠自己了。
嬴駟心中歎了口氣,選擇繼續觀看下去。
老甘龍坐在右邊的首位,似乎也想去找嬴虔談談。
畢竟嬴虔可是答應過自己了。
隻要嬴渠梁崩逝,嬴虔願意繼承大位。
他老甘龍可率領老世族,登高一呼,扶持他嬴虔繼位。
可是說好的事,嬴渠梁一崩的消息傳到鹹陽。
自己就做好了打算,便扶持嬴虔登上大位。
可是,嬴虔把嬴渠梁的屍體運回鹹陽,他人就不見了。
這可把老甘龍氣的半死。
期間找過嬴虔幾次,問題人家不肯見自己。
嬴虔這個背信棄義的人,休與他為伍。
不過,嬴虔讓孟西白三人回來,肯定有大作為。
等下,朝會散去,再去一趟櫟陽。
隻要嬴虔肯登上大位,嬴駟不足為懼,可廢之。
老甘龍心中一笑,仿佛下次在廟堂之上,上大夫之位就是他甘龍了。
一想到了這裡,老甘龍頓時舒暢了起來。
“嬴虔?”
景監皺起眉頭,望著商鞅,狐疑道:“這岐山君嬴虔,不是閉府不出嗎,怎麼還傳令孟西白三將回來述職?”
商鞅傳音道:“等下府中一談,這乃是廟堂之上。”
聞言,景監臉色大變,傳音道:“既然又是廟堂之上,這關乎國中大事,有何不能說?”
商鞅聞言,長歎一口氣,望著滿堂公卿大夫。
“先君特意封岐山君嬴虔,為監國大任,調孟西白三將回來述職,這也是他的職務所在。”
說到這裡,商鞅轉頭看著孟西白三人。
笑道:“除了回來述職,監國嬴虔還說什麼嗎?”
一聽這話。
三人相互看著一眼後,白縉這個麻子臉,當既上前一步。
道:“商鞅!監國令我們三人回來述職便是,你說這等廢話有何用,我們三人回來了,就要聽從君上的話,你商鞅算哪根蔥?”
話落。
西弧也上前,朝著嬴駟拱手一禮,滿臉蔑視的望著商鞅。
道:“就是,你商鞅封地在於商地,不在廟堂之上,我等三人何須對你說?”
孟坼也咬著牙,嘲笑道:“直接說,給不給我們述職就是了?”
聞言。
滿堂大驚。
老甘龍張個小嘴,心想道:“這三人如此膽大,莫非也是跟杜摯一樣,也是頭蠢豬不成?
他們三人有何憑借,可在廟堂之上,挑釁商鞅?”
嬴駟心中一笑,暗道:“這三人,就如傳聞中的,三條蠢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