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跟章橫是有罪,我們愧對人民,愧對國家。”
“但事到如今,我就算被判處死刑,等將來我到了法庭,我同樣還是會講上一句。”
“我雷二虎有罪,國家同罪!!”
“為什麼要把那些人,給提到常人連觸碰都沒資格的高位?”
“為什麼忽視人性,非要把我們往死裡逼!”
“嗬嗬,我有罪,他們有沒有罪?失察是不是罪!!”
雷二虎不怕了,他現在借著酒精的麻痹作用,根本就不再懼怕蕭木。
反正都這樣了,這輩子最多就是個死嘛,死就死矣。
隻要家裡的老婆孩子,還有年邁的娘能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就足夠了。
這些年賺的錢,也已經夠花的了,孩子上大學,將來娶媳婦,老娘的安葬費,雷二虎全部都提前做了安排,已經是有保障。
彆看他看起來跟個傻子似的,還禿了腦袋,但是他可精明著呢。
蕭木對於雷二虎的癲狂,隻是自顧自的吃著花生米。
他內心多少是有些感觸的,但表麵上依舊平靜。
雷二虎問他,如果換一下,他能不能舍生取義,他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從古至今,像這種情況都是最為艱難的選擇。
人都是有私欲的,都是有情感的。
如果犯罪份子拿維拉的命進行要挾,去讓他乾一些肮臟的事情,他估計也是沒法拒絕的。
但是蕭木卻跟雷二虎又不一樣,因為他最後一定會把那些敢威脅他的人,全部踩成肉泥。
一寸一寸,就從腳趾頭開始踩。
隻見一直沒開口說話,隻是不斷地喝著酒的章橫,突然拿起桌上的農夫山泉,然後對著雷二虎遞了過去。
“年紀不小了,老激動個雞毛啊。”
“你有什麼話,不能坐下來慢慢說嗎?”
“你知道站在你前麵的這位是誰不,大名鼎鼎的戰神銀狐,人民口中的包青天,你的難處他會體諒不到?”
章橫的話沒什麼水平,但卻說的很真實。
他一改在邊境管理局的時候,辦公室內那副難堪一評的形象,莫名有了一絲睿智的光芒在眼中閃爍。
蕭木陡然放下了筷子,隨後拿起桌上的本子放在章橫麵前,道:“把家庭住址寫上,我過幾天親自送他們出國。”
“至於貪的錢,我全當不知道,也當沒看見。”
這算得上是一個承諾,來自蕭木的保證。
有些話他一旦允諾了,那就一定會辦到。
但前提是,大家在一起都要好商好量才行。
“孫建國不需要你們操心,他已經倒台了。”
“你倆現在隻需要幫我,把你們邊境管理局上麵的直屬機構負責人給扳倒,那我說出去的話,就好比潑出去的水。”
通過周學升的嘴,蕭木已然得知那人跟劉燁其實是敵對關係。
如此,正好借助章橫的手,從而掃清一個障礙。
為人民服務的同時,順便為自己服務一下,這也不是不可以。
因為蕭木最終的目的,無非是為了更好的服務於人民。
想解決抓不完的現象,得從根基著手。
而這件事,蕭木是不可能辦到的,但劉燁卻一定可以。
這一注,他隻押劉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