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安知意暈頭暈腦的找了個位置,坐下,疲憊地感覺洶湧而來,這時,下腹部開始隱隱作痛,她抓起手包抵住腹部,她知道該來的終歸還是來勢洶洶的到了。
迷糊中,覺得自己被一隻強大的懷抱,攬進懷裡,一個熟悉的聲音,忽遠忽近:“知意,你怎麼了。”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視線模糊隻能看到模糊的影像,但她知道那是陸明修。
“回家,我,疼,肚子好疼!”安知意眼神迷離的將下巴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聲音悶悶地,身下已經洪水滔滔了。
“小叔,漂亮姐姐,是不是受傷了,這裡流血了。”一個稚嫩地童聲傳過來,讓安知意立刻清醒了不少。
睜開眼,一個身穿精致的小西裝的男孩站在陸明修麵前。男孩的小手指著安知意的腳踝上的血跡。
“彆胡說,笙笙,這是你小嬸。快叫人!”
“小嬸,我去給你叫大夫。”男孩大大方方的叫了一聲“小嬸”,安知意這才看清楚男孩的長相,男孩梳著一頭柔順光滑的鍋蓋頭,頭發象緞子一樣垂順伏貼的伏在前額,鍋蓋頭下是一張稱得上俊秀溫潤的小臉,皮膚微黃,好看的五官,眉宇中有一絲英氣,隻是眼神有些拘謹和淡然,安知意心裡暗自吐槽,看來還真是有父子緣分啊,這孩子活脫脫的就是縮小版的陸明修,五官不像,但那神態和氣勢卻像極了當年14歲的陸明修。
“你兒子,是陸北笙。”
陸明修點點頭。不過他現在的關注點都在安知意身上,鮮血一滴滴的流下來,“知意,是不是受傷了,要不要叫醫生,你好像一直在流血!”
安知意這會兒肚子疼的正厲害,“沒事,不用叫大夫了,我好像是……漏了!”
她尷尬地道,“還得跟祁大哥說,這椅子怕是要換新的了,,我那個的量……有點大!”
“哦,這裡我會和祁律師說的,我們先回房間,不過你這是,真的不用叫醫生嗎?你這?”陸明修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但馬上脫下自己身上的黑西裝,蓋在她腿上,打橫抱起她。
“我沒事,就是一般的生理期!”安知意靠著陸明修懷裡軟軟地說道。
“生理期,誰生理期,出這麼多血!”陸明修看了眼手上,已經全是血了,他有些慌神。
“你兒子怎麼辦!”安知意靠著陸明修懷裡軟軟地道。
“漂亮姐姐你不用管我,你是我小叔的女朋友嗎?”
“嗯,算是吧,不過,你得管我叫小嬸嬸啦!”安知意笑咪咪地看著眼前的男孩,饒有興味的看著他。
“小嬸嬸!”男孩大大方方地叫著。
“漂亮嬸嬸,看來我小叔這輩子真的不用打光棍了。”
男孩睜著無邪的大眼睛看著麵前的女人,“哼,你這小孩,怎麼,說話這麼老氣橫秋的!嘿嘿!”
安知意扭頭看著抱著她的男人樂了。這叔侄二人,還真是一樣的頑皮啊!
“我才不是小孩呢,我都快八歲了,我155,嬸嬸,你看不起人。”小男孩撅著嘴道。
“喲!”安知意忍著笑,“哦,對不起,我道歉,不過姨姨今天實在是難受的厲害……”她細瘦的手指掐進男人的胸肌加重了力道,看見男人驚詫地表情忙鬆開了手。
“老婆是不是很疼,要不要叫爸爸過來看看。”
“不,這又不是胃疼,我這是婦科,是痛經,回去,哦,不開間房,一般的!”
“不是,回房間嗎?”男人不解的問。
“你傻啊,氣死我了,……我這弄的全是,……呀!”她真的服了陸明修的直男思維了。
“啊,好!”男人眉頭微皺,馬上就明白了。
“你呀!弄臟就弄臟了吧!”
他還是抱著她朝著總統套房的那部專用電梯走去,男孩跟在後邊。
陸明修扭頭對他說“笙笙,你跟大堂經理叔叔要個房間,明早來我房間,一起用早飯。”
“好!”男孩聽話乖乖地朝大堂方向走去。
看著男孩瘦瘦的身影,安知意伏在男人懷裡,“看他這樣子,在京都陸家一定過得挺艱難的吧,以後,……要是我能活到下手術台那天,讓他跟著……”
她歪著頭沒了聲音,真的太困了,很快迷糊過去了……。
到了總統套房,陸明修忙找前台叫了醫生。
醫生看過,“陸先生,夫人是來例假,隻是出血量過多。沒什麼大礙,你一會兒叫廚房熬點紅糖薑水,再弄個暖水袋,給夫人熱敷一下就行了,如果實在痛就讓她吃這個藥。”
“她真沒事嗎?”陸明修問。
“沒事!”
醫生開了藥,走了。
安知意再次醒來,發覺肚子上暖呼呼的,肚子部位壓著一隻暖水袋,身上也換了睡衣。
她忙爬起來,身子卻被人壓住,男人高大的身影籠罩上來,“怎麼還不老實!”
“哦,不是,我,我沒帶那個,就那個!”
“什麼?”男人問。
“哦,我出來的急,沒帶衛生巾!”安知意摸著身下的被單,那上麵已經有一片鮮紅,今天來的量很大。真不是她馬虎,都半年不來例假,她從米國回來,壓根就沒帶,而且這種消耗品,放半年就會過期的,東西放那麼長時間,是不衛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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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這個嗎?給你備了。”男人轉身出去,進來手裡拎著個鼓鼓囊囊的袋子,遞給她。
“哦,這個你什麼時候買的,這祁哥的酒店不至於服務這麼貼心吧,一樓的小商場好像隻有服裝沒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