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一會兒,安知意揉著有些發酸的脖子,輕輕地咳嗽了幾聲,“咳咳,陸明修,不行了,我有點累,陪我去換衣服吧!”她腳有點發軟,這會已經有點站不住了。
“額嗯,今天也拍的差不多了。”陸明修扶著安知意走向更衣室,回頭看了眼攝影助理。
助理楞了一下,立刻明白了,馬上遞過來一個紅色的盒子。
陸明修拿著那盒子,突然鄭重地單膝跪地。
安知意嚇了一跳,捂著嘴看著地上跪著的男人“乾嘛啊,陸明修,你這是乾什麼?”
她上下打量著男人,他不會是又要求婚吧。
“老婆,知意,我在這裡鄭重地請求你嫁給我!”陸明修打開那隻紅色的首飾盒,裡麵有隻閃著璀璨光芒的鑽石戒指。
女人不解的眨著眼睛,“陸,陸明修你是有什麼病嗎?你不是求過婚了嗎??”
她伸出那隻戴著藍寶石戒指的手,其實,平時這戒指她是不戴的,主要是怕丟了,一千多萬英鎊的東西,戴著壓手,有負擔。
陸明修眨眨眼睛,有那麼一瞬,他有些無奈,他家寶貝什麼都好,就是有時真的是浪漫絕緣體,不知道,這一回,她是不是成心的。這次也是他覺得在家裡,那種私密又尷尬的地方,求婚,有點不正式。
老婆是他的,而他的知意值得最好的一切。
“這,這不一樣,這是dr鑽戒,一生一次的那種。我想給你一個正式的求婚,知意,你值得最好的一切。”
男人拿起鑽戒,站起來,要往她手上戴,卻被女人抽回手。女人按住他的手,“先不戴了,陸明修,等著我,等我從醫院回來的那一天,你再給我戴上。”
女人麵色平靜地抬手撫摸著男人的臉,搖搖頭,笑著,將戒指收進盒子裡,放進自己的手包裡。
黎墨琛和蘇楠各自換了禮服剛從更衣室出來,倆人走過來,正好看到安知意拒絕陸明修的這一幕,當然兩個人說話的內容,其實他們並沒有聽到,蘇楠提著公主裙的裙擺冷笑著,“啊,哈,原來姐姐並沒答應他啊,這陸先生的魅力也不行嘛?”
“彆胡說!”黎墨琛拍拍她的手,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卻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
“為什麼,知意。”陸明修不解地道,心裡略過一絲不安。
“沒什麼!”安知意咬著唇,默默地揉搓著肩上頭紗的花邊,眼神裡露出一絲落寞,她都不知道他們是否還有明天。
“我隻是想,等到那個時候,更好一點吧!”
女人低著頭,不敢看他,“嗯,那個,我餓了,笙笙,一會跟媽媽去吃飯。”
說著衝在一邊乖乖坐著的陸北笙招招手,逃也似的,拎著裙子跑了。
“爸爸,你是不是惹媽媽生氣了。”正嚼著棒棒糖的男孩,走過來,站在陸明修跟前,兩條細細的胳膊交叉抱著,看了陸明修一眼,翻了個白眼,歎了口氣,“哎,爸爸,媽媽怎麼又被你氣跑了,唉,真笨!”
安知意逃進更衣室,手扶著牆,無力的坐在地上,手捂著嘴,無聲的啜泣起來。
哭了一會兒,聽見外麵男人的聲音。
“知意,我錯了,對不起,一切都聽你的,好不好,彆不理我,行嗎?”
“嗯!”她連忙擦了一下,腮邊的淚水。伸手去拉背後的拉鏈。
“我就是個笨蛋,總是惹你生氣!”背後突然伸過一雙手,摟住她的腰。
男人的頭倚靠著她的肩膀,下巴搭在她的鎖骨上,象隻粘人的大狗狗。
“好啦,我不生氣,我累了……”她又有些腳軟,臉色刷白,身子軟軟的往下滑,似要摔倒。
“知,知意,彆嚇我,好,沒事啊,咱們歇歇。”男人慌忙抱起她,出了更衣室。
將她放在沙發上,衝店員喊道,“你好,我太太大概低血糖了!有糖嗎?”
“有,有有!”一個店員忙掏出一塊巧克力遞過來。又有店員端來一杯加了糖的熱奶茶。
女人緩了會,終於睜開眼。
店裡人也鬆了口氣,攝影師打著圓場道“大概是裡麵空氣不好,今天不拍了,片子也拍的差不多了。陸先生和太太,今天差不多了,回頭,我們會把做好的相冊和婚紗照給你們送過去的。”
“那行,知知,那我們走吧。你今天也拍的差不多了。”陸明修不放心,指揮著店員扶著安知意去換衣服。
然後,陸明修、安知意和陸北笙走出婚紗店,陸明修衝來接他們的司機道:“你回去吧,我開車,知知,你坐副駕駛吧。笙笙你坐後邊。”
此時,店裡的黎墨琛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脫了禮服外套,對蘇楠道,“你先拍著,我有點事。先走了。”說著,出了店。
陸明修駕駛的車子已經一騎絕塵地開出老遠了。
黎墨琛馬上飛身上了自己開來的寶來車,跟了上去。
陸明修的車子平穩地行駛在路上,他打開車載音響,“知知,想聽什麼,老歌,慢歌?快歌?”
“隨便,不挑,要不,來個蔡琴,或者張雨生。慢歌!”其實,她也是隨口說說的,她平時很少聽歌,隻有畫畫的時候會聽一些慢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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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蔡琴‘你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