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一朵細雨灑落我心底,那感覺如此神秘,那感覺如此神秘,我不禁抬起頭看著你。”
隨著蔡琴的低沉婉轉悠揚的歌聲響起,男人也跟著哼唱起來。
“雖然不言不語,叫人難忘記。”他唱的是副歌。聲線低沉婉轉,嗓音有著難得的磁性,暖暖地如在低語,有一種在人心裡撓癢癢的感覺,聽上去很舒服。
“好聽,笙笙,爸爸的聲音好聽嗎?”
“好聽,媽媽,爸爸,我小叔自己還錄過音,唱得可好了。那唱片還在我們京都的家裡,他一直不敢拿出來給人聽。”
“哦,就是瞎玩,彆聽他瞎說,我那就是瞎唱唱,有個樂隊的主唱,挖過我,說我的聲線獨特,有辨識度,不過家裡反對,而且,我也就是有時喜歡唱一唱。”陸明修手握著方向盤,斜眼看著副駕駛座上的安知意,她微閉著眼,“挺好聽的,以後唱給我聽吧,有點催眠的作用。”安知意突然狡黠地衝男人一笑。
“沒有,我是誇你,是真的很好聽。”安知意笑著點點頭。重又閉上眼睛,閉目養神。
車子平穩地行駛在繁華的街道上,一路上,倆個人都沒有交流,車子開到淮海路拐彎處時,路上彌漫著一股子迷人的燉肉的肉香,陸明修指著街角那家肉夾饃的攤檔道“知意,我記得那家是陝西人做的,他家賣的肉夾饃味道挺不錯的,我給你買幾個,要尖椒嗎?”
女人看了他一眼,陸明修馬上明白,看著她笑起來,“哦,我忘了,你說過,老陝吃肉夾饃啥都不放!”
“還不快去!”安知意翻了翻眼白。
“好嘞!”男人爽快的下了車。
“爸爸,我也去!”小笙笙也被肉夾饃的肉香吸引,拉開車門,下了車。
兩個男人,一大一小拉著手走過去,進了店裡。
安知意在車裡待的無聊,手機裡給夏之安發個消息。
突然覺得心裡有些發悶,於是馬上下了車,在馬路牙子邊,跺了跺腳,呼吸了些新鮮空氣,開始朝四周張望著。
今天,她穿了高跟鞋,這會有些磨腳,低頭蹲下身,脫了鞋,揉了揉腳,後跟有些被摩紅了。
剛直起腰就覺得嘴被人從後邊用一塊布捂住,未來得及掙紮,眼前一黑,人就昏了過去。
陸明修和兒子拎著一盒涼皮和幾個肉夾饃出了店門,陸北笙指著遠處的車子,車門口掉在地上的鞋子和手包。
“小叔,媽媽不見了。”
“好,我知道!知意,知意,知意!”陸明修大叫,卻無人回應,這一段街道有車輛駛過,但行人相對較少。
他忙拿出手機,打給高毅,“高毅,快,調監控,我在淮海路這邊,知意,知意不見了。”
“啊,不會吧,怎麼會,這大白天的。”
“快啊,她的手包也掉這兒了,手機也沒在她身上,快啊,給你十分鐘,找不到人,你也彆乾了。”
“好好,我馬上。”
幾分鐘後,人沒找到,安雲卿、林沫沫,連安建峰、李清藍卻都知道了。
安雲卿打來視頻電話。
“小陸彆著急,想想誰可能會劫持她,目的是什麼。”
“誰?等等,我想想!想想!黎,黎墨琛,蘇楠!”
想起這個,陸明修心裡更亂的厲害,黎墨琛還是蘇楠,倆個人都是大麻煩,
會是誰呢?
高毅發來消息,“陸總,我搜了夫人身上的那個定位器,好象在往三環外城東南,那個方向去了。”
“城南,不會是那裡吧,那裡,什麼都沒有啊?”黎家雖然原來有個彆墅,但那不是已經賣出去了嗎??難道,是黎墨琛?
他去那裡乾嘛!他不會對知意做什麼吧!陸明修自言自語著,心裡慌得一批。
“不要著急,既然知道是他,那我們就往那邊趕。我把手下帶著人,他不敢!”安雲卿道,林沫沫急得推了他一把。
“你敢保證啊,那黎家那個是好東西啊,還不趕緊,快報警!”
“行,彆著急。”安雲卿其實自己心裡也沒底,但他是老大。自己不能亂。
“好,好!”陸明修臉色蒼白,看著安雲卿和林沫沫的神色,都是慌慌的。
是不是前幾天,把黎家逼得太緊了。黎墨琛狗急跳牆了。
“叮叮咚,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是安建峰的電話。
陸明修接起來,聲音帶著哭腔,“爸媽,是我的錯,我沒保護好知意,她,她被黎墨琛劫持了。”
“我知道,不怕,我們這就出門,小陸你帶人往那兒趕,但有一條,彆驚著那姓黎的,他敢。”安建峰拿著手機,眼神犀利,目露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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