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一片寂靜,“行了,紀女士,夏先生你們都走吧,事情我都知道了,還有啊,我,大約四天後手術,你們要是能來,送送我,就謝謝了,至於以後嘛,就看我們這輩子有沒有造化做母女了!”
“哎,知知,你叫我什麼,嗚!”紀雲舒撲過來抱住安知意的肩膀。
安知意皺了皺眉,但並沒有回抱她,隻是直直地坐在原地。
夏玉周愧疚地看著倆母女,這一切都源於他的一念之差,他真的是罪孽深重啊!
夏家三人失望的欲離開,三人走到門口,安知意叫住夏之安。
“之安,你留一下,跟我聊聊。”
“哦!”夏之安有些意外。
“哦,老公,我倆想單獨聊聊,可以嗎??”
“嗯!”陸明修點頭離開。
夏之安:“姐,你單獨留我,是有什麼事跟我說嗎?”
安知意:“嗯,是想問你對夏家、安家是怎麼想的,你是想留,還是……,還有林小姐,你是怎麼想的,她的底細,你確定不問問我?”
夏之安:“嗯,我都知道了!”
安知意:“哦,那我不問了!”
她瞬間明白,夏之安有可能調查過那林瑞瑞。
夏之安突然正色地道,“意姐,你有話直說,不必拐彎抹角的。”
安知意頭朝後靠了靠,平靜地看著夏之安的方向,“之安,我雖看不到你的表情,但我能體會你的心情,一方麵是親生父母,另一方麵是養父母,和……”
“你心裡不甘,也有對父母之愛的期盼。”
“彆說了,知意姐,揭人不揭短,不然,我們以後涇渭分明吧!”
“嗬嗬!”安知意突然笑了。
兩個人就這樣,各自說著對方都明白的話,你說東,他說西,但就是誰也不挑明。
安知意突然道:“之安,幫我拿草莓。”
“哦,好!”夏之安忙去拿草莓。
稍頃,他突然回過味來。“姐,你想說什麼?不妨直說。”
他把草莓塑料盒遞給安知意,順手撿了一個扔進自己嘴裡。
“你知道的,我不會跟你爭的,我現在的身體也是有今沒明兒的,我無意跟你爭,而且,我也不缺錢。”
“姐,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貪圖這夏氏的產業,沒錯,我有想法,但我不是畜生,你放心,我還沒有那麼陰狠,惦記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女人突然就笑了。
“姐,你笑什麼,我有那麼好笑嗎?”
“行,看來,我沒看錯人,是條漢子,之安弟弟,你知道的,我為什麼跟你一見如故嗎?”
“為什麼!”
“因為你的眼睛,當初在那個咖啡店裡,我一見你,心裡就咯噔一下子,你眼裡是有故事的,那時,我就想你的過去一定經曆過什麼人情冷暖,因為你表麵上顯得玩世不恭的,但我還是被你眼中的那點澄澈乾淨折服了。”
“那時,你還不知道我的身世,卻能真情流露的跟著傑森一起想法替我出頭,我很感激你。”
夏之安眼神逐漸變得迷惘,他看著安知意的臉,後悔自己心裡有過的那一點齷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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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之安,幫我叫陸明修,你姐夫,我有點累。”安知意有點惡心,捂著嘴,下了床,摸索著四周,夏之安忙去叫陸明修。
此時,屋裡人的情景被門外的林瑞瑞看見了。
之前,屋裡的人說什麼,她聽不清,但安知意的狀態她看清了,還看見夏之安拿手在她眼前晃,她瞎了,這對她是好消息。
真是老天都在助他,加上她肚子爭氣,現在就差攜子上位了。
現在隻差夏之安帶她入夏家了,她的豪門大計就要實現了。
夏之安走後,陸明修摟著安知意的肩膀,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跟他說了,他什麼態度!”陸明修溫柔地用手指梳理著女人的黑發問她。
“不知道,我看不見,不過,我覺得他應該不至於!”安知意道。
“喂,你是我肚子裡蛔蟲嗎!怎麼知道我心裡怎麼想的啊!我怎麼好像覺得在你眼裡,我像是沒穿衣服似的!”她笑道。
“你心裡是不是有台透視儀啊!你這人好可怕!”女人輕鬆地笑著。
“是啊,不然怎麼做你老公啊!”陸明修笑道。
“這說明我跟你心有靈犀一點通啊!”陸明修傲嬌地笑著。
摟住她的腰,臉湊到女人肩膀上,“我調查過他,再說,你是跟著他走的,我再怎麼也得知道他是人是鬼啊!”
“喂,注意點,外麵有人看著呢!非得在這膩膩歪歪的。”安知意有點不好意思了,手下意識地甩脫了男人的手。
“怕什麼,我們是夫妻,我就是讓他們看啊,對了,晚上怎麼睡啊!那屋子裡,六個人,好像容不下我吧。”
“喂,還嫌棄上了,人家傑森同誌可沒嫌過,一個人在這外麵椅子上坐了一晚上呢。”
“……”陸明修突然就啞火了。
“喂,怎麼了,你不是挑理了吧。要不,算了,人家傑森跟那個薑薑兩人馬上就要結婚了,三金都是我出的,你、你、你,彆給我一個精神病人計較啊!”安知意眼神略顯慌張地道,手足無措的摸索著試圖摸男人的手。
遠處的薑薑和傑森正往這邊看著。
“沒有,我是覺得,你大難來時,找傑森,不找我,我有點傷心。”陸明修哭了,抓住安知意的細瘦的手臂,眼淚掉了下來。
“小心眼子,我要知道找你,我不就走不了了嗎!”說這個女人自己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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