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沫嫌惡地抽出手,又撣了撣手臂,黎墨琛尷尬地擦著手,自覺後退,然後道:“哦,我跟蘇楠就隻有那一晚。”
“知知,她失蹤了,是失聯。沒人知道她去了哪兒!”
“啊,怎麼會,怎麼會。不會出什麼事吧?”黎墨琛道。
“呸呸呸!”黎墨琛自覺自己失言,忙朝地上吐唾沫。
林沫沫瞧著他的樣子,翻了個白眼。扭過身,不理她。
“不知道!不過,陸明修已經去找她了,相信找她應該不難吧!隻是,她的病,誰都說不好。”林沫沫提起這事,情緒一下子低落了下來,眼圈也紅了。
在她要扭身的一瞬間,黎墨琛死死地抓住了她的手。
“沫姐,嫂子,這次我是真心的,我拿我的名字起誓,我隻想看看她,知道她活得好,我就安心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我罪孽深重,不可原諒。”
黎墨琛突然跪了下來,看著林沫沫眼神真誠地舉著三根手指起誓。
“求我也沒用,她是跟著夏之安,她弟弟走的,然後,當天夜裡,連夏家的人都找不到她了。她拉黑了所有人,一定出事了。”林沫沫歎了口氣道。
“你要是有心,腦子沒被門擠了,一定找得到她,陸明修能辦到的事,你會做不到,蒙誰呢,隻不過是有心和無心罷了。她回來都快一個月了,你連她得了什麼病都不知道。我告訴你,哼!休想!”林沫沫冷笑著,翻了個白眼,走向門口。
她停住腳步,突然回身道:“想知道,你家的企業是誰幫著保住的嗎,是陸明修!具體,你自己去打聽打聽吧!”林沫沫鄙夷地甩甩頭,走了。
“怎麼回事!我怎麼沒聽明白啊!”
“哼,兄弟,你說怎麼回事。我看你是戀愛腦進屎了。”齊睿不知從哪冒出來的,手搭著黎墨琛的肩膀道。
“她,她是什麼意思啊?”黎墨琛望著林沫沫消失的方向呆楞出神。
“嗯,我來翻譯一下,這個最近投資圈裡傳一件事,有個從米國回來的投資客,將祁家、安家,陸明修的華睿聯合起來,打造了一個投資集團,據傳,後台老板好像是個女人,意在開發海城南山的那塊地。你說,這人會是誰。還有,你和我在京都見過的那個傑森,我調查了一下,他竟然是海城一家新進的投資公司的ceo。但是公司的總裁並不是他,最大的股東是個叫恩格爾的中國人。但是具體信息網上查不到,甚至都不知道是男是女。”
“是她!”黎墨琛如遭雷擊的楞在那兒。
他這才如夢方醒,六年了,以前,安知意在他眼裡,就是個不入流的女人,天天圍著鍋台轉,隻會伺候他,最多會畫個畫。
然而,六年多不見,沒想到,她已經變得如此高不可攀,光芒萬丈。
“還有啊,我從你那個異母同父弟弟那兒打聽到,錢是人家劉麗華出給他們母子的,你爸爸的工廠大賬沒開,因為,老爺子的案子還沒開審,這劉麗華雖然有點錢,也不差錢,但短期能調動這麼多流動資金,現金流,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你覺得劉麗華會傻到為了報仇動自己的棺材本,哼,反正,擱著我一定不會那麼傻。出錢的一定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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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啊,劉麗華和陸明修認識。倆家背後都有軍方背景,我爸說,陸氏在海城做的第一個項目就是跟劉麗華合作的,那時是九年前,也就是陸明修還在海外的時候,我不知道這錢是怎麼個來龍去脈,但是,結果就是黎氏保住了,黎家工廠的幾千工人都不用下崗了。嗯!明白嗎?”
齊睿衝黎墨琛挑挑眉,意味深長的拍拍他的肩,“想想吧,彆總想著自己的那一畝三分地,誰也不傻,但是人家姑娘的格局真的不低啊!”
京都,腫瘤醫院,不久後,趕來的安家三人終於見到了躺在病床上,病骨支離的女人,安知意卻是從住進這間單人病房就開始昏睡,她的眉頭始終緊皺著,顯示頭部的疼痛在加劇。
安建峰和李清藍一起進了病房,看著女兒的樣子,她捂著嘴,儘量不讓自己哭出來,壓抑地退出病房。
就在這時,病房的監測儀器突然開始不斷的報警,醫生趕了過來,“病人必須立刻手術。不能拖了。”
安知意被立刻送到了手術室,手術一直在進行著,安建峰、安雲卿、李清藍和陸明修都焦急地等在手術室外麵,手術進行了一整天,直到下午二點多鐘,一個醫生才從手術室裡走出來。
他疲憊地摘掉臉上的口罩,靠在門口,“誰是病人家屬,安知意家屬,在嗎?”
“我是,我在呢!”陸明修戰戰兢兢地走上前道。
“大夫,我太太手術情況怎麼樣。”他人緊張地手都在顫抖。
“瘤子做的很徹底,邊緣剝離的很完整,也沒有牽連到周圍神經組織,但是......病人手術時,出了點小意外,那個,她、她麻藥過敏,術中出現短暫的痙攣、窒息。”主刀醫生眼神疲憊地道,低著頭不敢看他。
“會怎麼樣,醫生,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呢!你們怎麼會!”陸明修突然抓住主刀醫生的手術服,激動地問道。
“抱歉,她這種體質,這種事情萬中無一的,我們誰都沒碰到過,還好,我們教授有經驗,否則,這人現在就救不過來了。”
安雲卿和安建峰急忙拉開陸明修,“大夫,那,她現在什麼情況。還能醒得過來嗎?”
“這個不好說,病人現在陷入深度昏迷,人我們已經送進加護病房了。日後能不能醒,就要看她的造化了。應該可以吧!”
“對了,她手上的外傷引起的細菌感染,這種細菌雖不會致命,但是有病的人,身體虛弱,極易導致合並感染。我們已經給她用上了最先進的頂級抗生素,目前她人能不能扛過去這個坎,就要看她本人的身體素質了。”醫生看著手術室裡的方向道。
腫瘤醫院的icu裡,幾個人隔著厚厚地玻璃看著無菌室裡躺著的女人,安知意身上插著各種管子,嘴上扣著呼吸機,一動不動的躺在那兒,臉色慘白如紙,寬大的病號服包裹著她瘦消的軀體。
“嗚嗚,嗚嗚!”李清藍忍不住哭出聲來。
“我女兒的命真苦啊,好容易離開了那個讓她窒息的家庭,過上了好日子。就遭遇這種事。老天爺啊,你彆總是擱著一個人折騰嘛!嗚嗚!嗚嗚!”
“哎!”安建峰心疼的拍拍妻子的肩膀,搖搖頭,什麼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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